他驚訝的看著安玫,並沒有出聲。

“這樣吧,聽說蘇翊開了好幾家醫院,我給你一個特權吧,讓他留個vip病房給你。”安玫擦了擦手,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這話一出,一旁的沈近淮都差點繃不住。

在場的哪個不知道,蘇翊開的是寵物醫院,這不是明擺著說他是一隻畜牲嘛。

蘇鳴氣的嘴唇都在顫抖,他顧不上疼痛,抬手抹了一把臉,不知在想什麼他靠近了安玫。

“沈少,她可是在你的宴會上鬧事,這可是看不起你。”

蘇鳴一句話將安玫的行為推到不把沈近淮放在眼裡。

沈近淮臉上的笑意還沒有收回去,就聽到這樣的指控,這可是挑撥他和金主爸爸的關係 這樣的人,誅之!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收斂了笑意,換上了平時疏離的神色:“安總是我的朋友,沒有什麼冒犯不冒犯的。”

這話雖然是對著蘇鳴說的,但明眼人都知道是回應安玫的:“安總放心,我們沈家不會因為和蘇家關係好去包庇的,要有人做了不對的事情,我肯定是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蘇鳴看著唱雙簧的兩人被氣的不輕。

他看向蘇翊,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腦子不對勁了,他說道:“你也幫著這個外人?”

“蘇鳴,如果我是你,我會夾著尾巴做人,而不是在這裡丟人現眼,你那些事情還怕我們不知道?”

“還是說你想要老爺子知道?”

蘇鳴心虛了一瞬,轉而又恢復了剛才的表情:“什麼事情?你可別在這血口噴人。”

他自認為自已屁股掃的很乾淨,但對於蘇翊來說,想知道他的事情,輕而易舉。

他身邊想攀上蘇翊這條大腿的比比皆是。

“那我說說哪件呢?是你之前承包了個專案拖欠公款,害得農民工沒飯吃從你那爛尾樓跳下來。”

“你以為賠點錢就可以壓下去了嗎?你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你?”

“還是說你做假賬偷稅漏稅?花天酒地包小三,嫂子知道嗎?需要我去告訴嫂子嗎?”

蘇翊扯了扯領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是你蘇鳴做的?”

“這些事情我今天心情不好可以告訴老爺子,心情好了也可以放你一馬。”

要不是這些黑料曝光了對蘇氏集團有影響,他早就把蘇鳴弄進去了,哪來輪得到他在這裡狗叫。

蘇翊冷漠的看了一眼:“我想你不至於連這點腦子都沒有了吧。”

蘇鳴自知理虧,並沒有在這件事情糾結太久。

“你不敢告訴老爺子的,”蘇鳴試探著開口,“他最近身體不好,醫生說受不了刺激,你是他帶大的,肯定不會讓他處於危險的。”

“呵,”蘇翊說,“你不是說我神經病麼,還有什麼事情是我做不出來的?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厭惡你麼?”

對於蘇翊說的話他立馬就信了,因為這種事情他做的不少。

他不敢再多做停留,他狠狠瞪了兩個人一眼,帶著兩個跟班匆匆離開。

他的背影一瘸一拐,時不時還傳出些痛呼聲。

主角離開,看熱鬧的人也只好紛紛散開,只有安玫、蘇翊和沈近淮還待在原地。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安安,影響到你的心情了。”

“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蘇翊略帶歉意的說道,說話時他微微欠身,雙眸認真的看向安玫。

安玫有些興致缺缺,說不被影響那是不可能的,但絕對沒有遷怒。

她和蘇翊對視,淡淡的說道:“你是你,他是他 ,我不會因為他去怪你。”

“況且,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聞言,蘇翊笑了笑,說道:“是的,我們是朋友。”

“今天不好意思了,沈總,在你場子上鬧笑話了。”

話雖是這麼說的,但安玫的表情沒有絲毫不好意思。

沈近淮也沒當回事,畢竟這個蘇鳴他也不爽,今天正好有人幹了他以前幹不了的事情。

作為大家族的人哪有這麼隨性,大家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個人的行為會上升到整個家族,做事情一分都不能馬虎。

沒過一會兒宴會就要開始了,沈近淮同兩人告別,走到了臺上。

上流社會的晚宴,開場致辭是必不可少的。

沈近淮拿起了麥克風,來一個標準的皮笑肉不笑,然後開始講話,他的話術非常簡短,不過七八分鐘就結束。

首先感謝了眾位來賓,其次則是淺淺的講了些沈氏近期的計劃,類似“將會啟動中合醫療大專案”,“希望和大家合作,促進華國的經濟發展”這些檯面話。

沈家這次邀請的人很多,主要是為了宣佈沈近淮作為沈氏的接班人,來的人魚龍混雜,互相有摩擦的再正常不過了。

對於上流人士來說,面子是很要緊的,要是有人挑戰了他的權威,他就會不顧面子去大打出手。

安玫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些所謂的上流人士不顧媒體相機的拍攝在那裡大打出手,真是一出好戲。

而沈近淮早在講完開場白就離開了宴會,他現在這個位置已經不需要巴結那裡的任何人了,除了她。

果不其然,他出手了。

沒過一會兒,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來到了安玫和蘇翊面前。

這是沈近淮的管家。

管家走到兩人面前面前,微微欠身:“蘇少爺 ,安小姐。”

“我們少爺請您們二位去會客室。”

兩人對視了一眼,露出了一抹微笑,隨後安玫開口道:“帶路吧。”

安玫跟著管家上了二樓,不少人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看到他們的去向後若有所思。

管家停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口,伸手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一聲:“請進。”

他將門開啟後,又是一個欠身:“二位請進。”

安玫進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沈近淮。

和她印象裡的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太熱,他將外套脫了隨意擺在沙發上,領結也不知道哪去了,最頂端的扣子也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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