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房手中奪取蘇家控制權,把他媽媽送到了國外,蘇鳴從來都看不會小瞧他,但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任由這樣的人踩在自已的頭上,壓著他翻不了身,哪怕只是饒癢癢他也要讓蘇翊不順心。

蘇翊神情冷風可怕,眼神彷彿粹著冰:“蘇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安玫伸手攔住了蘇翊,對他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

開玩笑,打臉這種事情當時是自已幹比較爽。

蘇翊的嘴張了張,最終還是把話嚥了下去,他有些抱歉的看著安玫,然後又將視線轉到蘇鳴的身上。

彷彿蘇鳴再說一句,他的手就要甩上去一般。

安玫今天穿了一雙十公分的高跟鞋,鞋頭尖的要命,她一個跨步將蘇鳴的腳狠狠的攆在鞋底。

這一腳她用了十成的力道 ,這下估計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了。

蘇鳴臉上不懷好意思的笑還沒收斂,就已經開始齜牙咧嘴 ,然後發出了一聲哀嚎。

聽到這聲響,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走近了些,就連離得遠的那幾波都看了過來。

“蘇先生,不好意思啊,不小心踩到你的腳了。”

安玫嘴上說著抱歉的話,但腳上的動作卻沒有停。

蘇鳴強撐著才沒有嚎叫出來,臉上稀稀拉拉的流了些汗。

“你…你…把腳拿開。”

眾人看到蘇鳴的那樣子也開始紛紛嘀咕起來。

“這蘇鳴怎麼這麼浮誇,不就被踩了一腳,有必要這麼叫麼?”

“是啊,那女生看著瘦瘦的,能有多大力氣,估計裝的吧。”

“我看也是,他平時也挺愛裝的。”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算小,不止是安玫聽到了,一旁的蘇翊也聽清了。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的好哥哥啊,聽見沒有啊。”

一旁的蘇鳴臉綠了,在那裡說些什麼東西?有本事過來被這女人踩一腳,我看你叫不叫。

他似乎沒料到安玫會這麼不給沈近淮面子,直接在他的場子上動手,表情又是痛苦又是驚訝。

安玫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聲音慵懶:“蘇先生啊,這杯酒你喝了我就把腳鬆開,你看成嗎?”

“你放心吧,我安某一向說話算話,你作為蘇翊的哥哥我自然是會給你面子的,我作為蘇翊的好朋友自然是不會為難你的,哪怕你只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

“你知道嗎,蘇大哥,上一個惹到我的人,已經進去了,要不要我也給你開一點後門呀?”

眾人聽到安玫這話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雖然蘇鳴是私生子這件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但礙於蘇家的面子,沒人拿到檯面上嘲諷蘇鳴。

沒想到安玫剛在帝都露面就給了蘇家二房一個下馬威。

蘇老爺子一共生了三個兒子,而蘇翊的爸爸就是大兒子,二兒子則是蘇鳴的父親,最小的兒子無心奪權,早早就做了一個拿分紅的閒散人員。

早年間大房、二房競爭激烈,對於這個大兒子老爺子喜歡的不行,蘇家的產業交給大房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二房見局勢不利於自已,開始幹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就在蘇翊父親出差M國時,想巴結二房的黑勢力為了攀上這條大腿,在大房私人飛機上動了手腳,機毀人亡,萬幸的是蘇翊和她的母親躲過了一劫。

這事兒二房脫的乾乾淨淨,蘇老爺子也狠不下心將自已的二兒子送進去。

但和二房想的不一樣,哪怕大房死了,老爺子都不願意放權給他們,親自撫養蘇翊,直到這幾年才漸漸退居二線。

或許是天道好輪迴吧,二房在一次事故中失去了生育能力,只有早些年在外面生的蘇鳴。

蘇鳴的繼母,也就是二房的原配只能不情不願的接納了他,他在蘇家這幾年並不好過。

眾人臉色怪異的看著蘇鳴,有同情的也有看戲的。

蘇鳴身邊的兩個跟班立馬見自已的表現機會來了立馬上前,想要推搡安玫。

蘇翊眼疾手快將兩人攔下,聲音輕蔑:“走狗就不要跑來主人面前叫了。”

對著蘇翊他們並不敢造次,只是一副吃癟的樣子退了下去。

安玫將手上的酒杯遞了出去,調笑著說道:“不如蘇先生喝了這杯酒,我就大發慈悲的把腳挪開咯?”

蘇鳴現在痛的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從安玫手裡拿過酒杯一飲而盡。

“可以了吧?”他的聲音急切。

安玫一臉驚訝的看著他:“蘇先生,我話都沒有說完呢,你怎麼喝了?”

蘇鳴咬牙切齒的看向安玫,眼神狠厲:“我都已經喝了,你還想怎麼樣?快把腳鬆開。”

說完,他腿上使了使力,但腳就跟被釘在地板上一樣,紋絲不動,他越掙扎腳上鑽心一般的疼痛越強烈。

最終他放棄了,無奈的看向安玫,聲音有些有氣無力:“你要如何?”

安玫用手招了招服務員,從托盤上拿了一杯紅酒。

“這樣吧,蘇先生,你呢…”安玫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把這杯酒用臉喝了,如何?”

這話一出,不止是蘇鳴,就連蘇翊也懵了。

在場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用臉喝…?這是什麼意思。”人群中有人發出了疑問。

安玫當然願意替她解釋一番,畢竟好學的寶寶她喜歡的緊呢。

“用臉喝就是…”安玫晃了晃手裡的酒杯,然後趁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朝著蘇鳴的臉潑了過去。

原本在周圍看戲的人紛紛發出了驚呼,這人也太囂張了吧,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沈家的場子上鬧事。

而最難堪的則是蘇鳴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酒紅色的液體順著他的臉稀稀拉拉的滴在了白色的襯衫上,原本精緻設計的劉海也耷拉了下來,垂在臉上,格外滑稽。

然後安玫將腳從蘇鳴的腳上收了回來,淺笑著說道:“我可是很講信用的呢,畢竟做生意嘛,信用是很重要的。”

此時,沈近淮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入目的便是這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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