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您頭痛嗎?”宴河看著安玫說道。

“嗯,”安玫沒有睜眼,輕聲道:“太久沒有熬夜了,不習慣。”

宴河有些猶豫,閉了閉眼說道:“需要我幫您按按嗎,我學過按摩,可以緩解疲勞。”

聽到這話安玫睜開了眼,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哦?你是幹什麼的,還會按摩。”

說話間安玫將高跟鞋脫了,然後緩緩躺下,頭靠在了宴河的大腿上。

感受到腿上的重量,宴河他的身體一頓,動作有些遲鈍,顯得僵硬而不自然,彷彿被牽制的木偶。

安玫睜開眼睛和宴河對視,這是他第一次以這種視角看她:“別看。”

宴河雙手扶覆在安玫雙眼:“我是…歌手”,他的聲音有些不確定:“應該算是。”

“歌手?那你怎麼不去跑通告,跑來這了。”安玫有些疑惑。

他的手指在她頭髮上游移,四指微微用力,柔和而有力量。宴河的手很熱,隨著他的動作安玫變得昏昏欲睡。

“因為不火。”

“那你有什麼想要的嗎”安玫問道,“算是對你的獎勵。”

宴河猶豫了下:“感覺什麼都缺,好像又什麼都不缺,我不清楚。”

他想要的太多,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安玫問,“繼續做歌手嗎?”

宴河想到了些什麼,眼神帶了些憂傷:“是的,除了歌手我別無可做的。”

安玫想了想也是,畢竟長得這麼好看,想來唱歌也是不錯的。

只是臉都這樣了,難道唱歌太難聽了?所以才沒火。

安玫想不到得難聽成什麼樣子,才能糊到這個地步。

“我可以給你一點資源。”

宴河連帶著手上的動作都變得有些遲鈍:“安小姐,謝謝您,但是我有合同在身上,沒辦法自已接活動。

安玫睜開眼睛,笑著和他對視“不用擔心 ,我會給你安排好的。”

那一瞬間,宴河感覺自已心裡發燙,連帶著眼神都有些閃躲。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就在宴河想要開口時,一道聲音打斷了他。

“老闆,到了。”

安玫緩緩坐起身,看向窗外,“南溪山”三個大字。

“到了,宴河。”

宴河將右手伸向了把手,下了車。

安玫和宴河道別:“有什麼事情可以聯絡我。”

就在車即將離開時,宴河喊住了安玫:“安小姐。”

“嗯?”安玫疑惑的看向他。

隨後開門坐回了後座:“安小姐,除了這個你沒有別的想要和我說了嗎?”

安玫一愣,在思考自已是說了什麼讓他難受的話了嗎?

難道剛剛不小心說他是糊咖了?

看到安玫有些疑惑的表情,宴河把名片拿出來,說:“我以為您把它給我,是因為您看上我了,想要我…”

安玫:……

倒不是說她沒這個想法,這不是太晚了,打算從長計議麼。

第一次這個距離看美人趴自已身上喝酒,說不心動那是假的。

她遞名片的時候是這個想法,只不過她認為可能需要一點時間去接受,沒想到這人接受能力這麼好。

安玫沉默了。

見安玫長時間沒說話,宴河有些緊張:“您不喜歡我嗎?”

安玫搖頭,她問道:“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你不用考慮一下嗎。”

“我知道”宴河點點頭,“不會後悔,我已經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已要什麼,也會為我的行為負責。”

安玫:“嗯……”

“我知道您很優秀,我配不上您”宴河表情有些失落,“或許您現在對我嗤之以鼻 因為我只是一個想要出賣身體得到地位的人。”

“請您相信我,雖然我在娛樂圈工作,但這麼久以來這是我第一次這樣,我是乾淨的。”

安玫:“……”

安玫沉默了許久說道:“現在太晚了,你該休息了,宴河。”

“您果然還是不喜歡我,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來打擾您的。”

帶回家,現在就帶回家。

安玫嘆了嘆氣:“沒有這個意思。”

美色誤人啊。

安玫擺了擺手示意司寧開車。

前面的司寧已經不止一次用好奇的眼神看向宴河了,但秉持著專業素養,還是按壓住了吃瓜的心情。

她現在都有點頭痛到家了該怎麼解釋,想了想自已是老闆有什麼不行的,想帶誰回來就帶誰回來 ,果然還是社畜當久了。

這回上車宴河心態和剛剛完全不同,感受到司寧時不時投來的目光,宴河有些拘謹地坐在車上,手放在膝蓋上,抓著褲子

這霸總包養情人的事情,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這是第一次在自已下屬面前。

安玫有些尷尬,一瞬間車內氣氛有些怪異。

過了會兒,司寧開始說話:“老闆,剛剛沈助理打電話給,說你沒接,她讓我轉告你,如果有空的話給她回一個電話。”

“嗯,”安玫應了聲,“她有說什麼嗎?”

“沒具體說什麼事,大概是和日月科技有關,我聽到旁邊古總的聲音了。”司寧回道。

安玫點點頭:“我知道了。”

尷尬的範圍已經被打破,安玫現在也想通了,自已是大BOSS,有什麼可尷尬的。

安玫看了眼宴河的襯衫,說:“冷嗎。”

紅色的液體佈滿整件襯衫,半乾未乾的粘在身上,狼狽不堪卻又漂亮至極。

宴河搖搖頭:“不冷。”

安玫將自已的披肩給他:“披上吧,衣服還沒幹。”

前面的司寧見狀把空調調高了幾度。

“明天我讓助理給你帶幾套新衣服回來,你把身高體重告訴我。”安玫又說。

宴河點了點頭:“謝謝安總。”

安玫想到什麼,問道:“南溪山是你的房子嗎?”

“不是,我不住那。”宴河說這話時沒敢看安玫。

安玫挑眉:“你不住那怎麼還讓我送你去那。”

宴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悶聲道:“我以為你會把我帶回去。”

“你公司那邊我會解決的”安玫說道,“你最近就住我家。”

宴河眼睛顫了顫,也沒有問原因,乖順地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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