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玫練過絞腿蹦子,對於手臂的力度,她掌握的再完美不過。

她控制著力度,爭取把每個角落都照顧到位。

直到最後一張鈔票落下,她才慢悠悠地說:“傅小姐,不好意思啊手滑了。”

傅晚看著腳邊的紅色鈔票,沒有一張是重疊在一起,抽了抽嘴角。

簡直是胡說八道!

“我這人啊,最不願意的就是為難人了”安玫靠在沙發椅背上翹起了二郎腿,“剛剛啊,我的鞋溼了,這裡有一萬塊錢,你把它們撿起來給我把鞋擦乾淨。”

安玫其實還想過很多方式,比如說讓他給服務員捏肩,讓他去刷馬桶,但有什麼比看著她半跪著一張一張撿錢更加過癮的呢。

“你說什麼?”傅晚說不出是驚訝還是憤怒地開口。

“沒有聽清楚嗎?”安玫將腳翹了翹:“看到了嗎?都是因為你,我的鞋髒了,把錢撿起來,給我擦乾淨。”

見傅晚久久不說話,安玫聲音帶著一絲戲謔:“怎麼傅小姐,勝者為王,這不是傅小姐您親自說的嗎?”

“還是說我們堂堂傅大小姐是玩不起了?”

安玫將傅晚之前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果不其然,她黑了臉。

這下不僅是傅晚,就連包廂裡所有的人都懵了。

房間內再次陷入了沉寂,大家你看看你,我看看我的,但都識趣的沒有開口。

“怎麼辦啊,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吳闖壓低了聲音,看著傅深,有些猶豫地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勸勸”

傅晚對上安玫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今天來這玩的誰家沒幾個公司了,讓她撿錢給她擦鞋,這對人的羞辱性極高。

傅深看了他一眼,有點無語:“你勸什麼?你之前勸傅晚都沒勸住,你勸的住安玫麼。”

“況且誰都看得出是傅晚先針對人的吧,要有人這麼搞你,你火大不火大。”

吳闖聽完傅深這話,覺得很有道理。

“可是這麼一搞,那今天這聚會不是出重大事故了嗎…”

“別勸了,”傅深冷靜地打斷他,“是傅晚先無禮在先的,對於做事不體面的人我向來不會給她體面的,我覺得安玫做的挺好,不然人人都以為她好欺負呢。”

“還有,人是王柔帶來的,你和她什麼關係,該幫誰你分得清楚吧。”

傅深說的有理有據,吳闖轉頭看向王柔,發現王柔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你說得對,我還是看戲吧。”吳闖摸了摸鼻尖,有些尷尬道。

見傅晚沉默了很久,王柔忍不住添了把火:“傅小姐是玩不起嗎?玩不起早說嘛,我們都是大度的人。”

“就是啊,”看熱鬧的人也在拱火“之前說得那麼好聽,真是又當又立呢。”

傅晚面色難看,就在安玫如針扎一般戲謔的眼神下,她頂不住壓力咬牙道:“好,把錢撿起來給你擦鞋是吧,我撿。”

“嗯哼,”安玫從鼻腔裡懶懶的發出了個音:“麻煩傅小姐了。”

從座位上站起來後,傅晚環顧四周,打算從邊緣處撿起。

今天她穿的是短裙,為了不走光她只好半跪在地上,姿勢十分滑稽。

平時在家眾星捧月的大小姐什麼時候這麼丟臉過,在一眾人的注視下彎腰撿錢,她感覺這次之後她在這個圈子再也抬不起頭了。

她甚至不敢想今晚的事要被說成幾個版本傳播出去。

此時傅晚是背對著眾人,但她仍舊感覺大家的目光要射穿她的脊背,她難堪的漲紅了雙臉。

包廂裡的人一邊看一邊竊竊私語,具體說的什麼聽不清,但大多都是幸災樂禍,小部分是在擔心傅晚。

傅晚邊撿邊在心裡咒罵安玫,遲早有一天她要把安玫千刀萬剮,讓她跪下來求自己。

越靠近座位傅晚速度越慢,其他人看到她過來都會避開,方便讓她撿起來。

地上的鈔票越來越少,她看了眼四周,發現只有一張了,想要伸手撿起。

就在她的指尖快要碰到時,一雙紅底高跟鞋踩住了那薄薄的一張紙:“小柔 ,我的鞋好看不?”

王柔差點沒笑成大奮,強忍著說:“特好看,和你今天這身很搭。”

傅晚惡狠狠的抬頭:“安玫,你不要欺人太甚。”

此時她的眼眶都紅了,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流下來,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想要逃離這裡。

她想沒想,將手裡的錢丟向安玫,然後瘋了似的跑了出去。

“謝謝您。”宴河低聲道。

安玫扯了扯嘴角:“不是為了你,不用謝我。”

宴河眼神不明:“不是因為這個。”

安玫沒懂他是什麼意思,也不打算多問。

唐周見狀也急了,“闖哥,我先去看看她”,說完也跑了出去。

看完這麼出大戲,包廂有些安靜,有人沉不住氣問道:“我們……還玩嗎?”

吳闖不確定地提議:“要不,我們玩會兒就散場?”

“我也這麼想的。”有人立馬贊同道,“我女朋友都催我回家了,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容有些勉強。

很快,一群人就分成了好幾隊,在那裡打牌。

這場散的很快,臨走前王柔拉著安玫說悄悄話:“那人咋辦”,用眼神指了指宴河。

安玫笑了笑:“養著吧,長得還不錯。”

王柔看著遠在一邊的宴河,眼裡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拍了拍她肩膀,識趣的走開了:“安安,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

此時門口就只有安玫和宴河兩人,安玫走向他:“我要回家了,你呢?家裡在哪?”

宴河低眸:“我家在南溪山。”

南溪山是海市地段不錯的小區,就在安玫家旁邊,治安很好,很多明星都在那買房。

“行,上車。”

宴河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沉默了許久。

“愣著幹嘛。”安玫看向神色懨懨的宴河。

兩人上車後,司寧從後視鏡看向二人,思索片刻問道:“老闆,去哪裡?”

安玫靠在椅背,難受的揉了揉眉心,此時已經凌晨,她有些倦:“去南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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