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河有些猝不及防,身形晃了晃,眼神閃躲,又不得不與安玫對視,表情可憐又討好。

安玫笑了笑,仔細地端詳了會兒宴河的面容,右手覆在他的眼上,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唇。

安玫沒用什麼力,不知是宴河的面板嬌嫩還是他唇色本就是這樣,嘴唇嫣紅,顯得更加可憐。

宴河將側臉緊貼她的手掌,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蹭了蹭她的掌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001在那裡忍不住嘰哇亂叫。

安玫扯了扯嘴角,左手輕撫了一下宴河的髮旋,從包裡翻出張名片塞進了他的胸膛,他的胸口微溼,紙質的名片剛好粘在心口處。

【宿主你耍流氓啊啊啊啊啊】

安玫沒搭理001,雙手用力,將宴河從地上拉了起來。

宴河見安玫沒有說話,他也沉默,然後想要回到角落。

“不用過去了”安玫說,“就坐我身邊吧。”

“好。”宴河輕聲道,隨後坐在安玫的一邊。

他總覺得胸口的名片有些發燙,將名片抽出,用紙巾擦淨後塞入了口袋。

他算是成功了嗎?目前看來他是脫離這次風波了。

他低眸想要掩蓋住情緒,看到安玫的裙子早已被液體打溼,腳踝和足背上也沾了不少。

“小姐,您的小腿被打溼了,我幫您擦乾淨吧。”

說罷宴河蹲下身來擦拭。

安玫看著他的髮旋,聲音愉悅:“真乖。”

安玫忽視掉包廂裡一堆人精彩紛呈的表情,看向傅晚:“傅小姐,我們玩點別的吧。”

傅晚捏緊手中的號碼牌,惡狠狠的盯著兩人:“你想玩點什麼。”

原本好好的懲罰,被宴河這樣一搞和調情似的。

傅晚將手裡的號碼牌丟到地上。

“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安玫接過宴河剝好的荔枝:“傅小姐選個比賽,輸者應下贏家的懲罰,和國王遊戲差不多,怎麼樣你敢比嗎?”

“有什麼不敢的?要比什麼?”傅晚面色難看。

安玫淺笑看著傅晚:“傅小姐還是你來定吧,我怕你到時候輸不起,說我欺負你呢。”

“你…”傅晚走到安玫前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就比掰手腕。”

安玫笑了,這次真的是開心的笑的,這不是瞌睡來了枕頭麼,一百的力量不是吹的。

“傅晚。”唐周大聲道:“你不要太過了。”

傅晚早期練過自由搏擊,還參加過錦標賽,雖然沒有排名,但是力量方面肯定是不弱的,安玫細胳膊細腿的,她這樣明顯就是要安玫難堪。

唐周在一旁也有些看不下去,甚至感覺有些丟臉。

“你到底幫誰,誰才是你姐”傅晚看著唐周,然後將頭扭到一邊:“況且是她自己說的。”

真不知道一群人在忌憚安玫什麼,早在上回劉洲那回來,她就已經調查過了,國內壓根沒有哪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叫安玫的,查無可查,想來是個暴發戶。

安玫表情淡淡的看著她,點了點頭:“如你所願。”

兩人來到了吧檯的高腳凳前,一群人都圍了上去,大家都擔心的看著安玫。

特別是王柔,顯得格外憂心忡忡:“安安你行嗎。”

安玫拍了拍她的手掌:“放心。”

將手上的戒指摘下,遞給宴河。

宴河接過首飾,看著她輕輕說了句:“加油。”

安玫朝他笑了笑以示安撫。

兩人雙手緊握,原本傅晚認為這是必勝局,但她用力後發現安玫的力氣並不小。

傅晚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全身的力量彷彿都集中在了那隻緊握的手上,但她發現不管怎麼用力力在桌面的那隻手還是紋絲不動。

傅晚有點心急,她的身體緊貼桌子,額頭冒汗,使出渾身解數。

“不陪你玩了。”安玫輕蔑的聲音響起。

隨後“pong”的一聲,傅晚的手被按在桌面上。

傅晚抬頭,眼神滿是不可置信。

包廂裡變的躁動,大家都在交頭接耳些什麼。

“說吧,你要我做什麼。”傅晚聲音幽怨。

安玫好像在思考什麼,沒有立馬開口,拿出了手機在上面敲打著什麼。

吳闖趁著這個時間轉頭和王柔、傅深說話。

“猜猜安玫會提出什麼懲罰。”他看著兩人,興致勃勃的說道:“你說她會不會也讓傅晚給那個小白臉調酒。”

“我覺得可能性很大,不然為啥讓那小白臉留下來啊。”

傅深看了眼安玫,搖搖頭:“我覺得不會。”

“看安玫剛剛泰然自若那樣子,明顯就不把這個當回事。”

“把人留下的原因,”他看了把玩宴河手指的安玫:“我更傾向於安玫看上他了。”

“可能是要讓傅晚給他道歉。”傅深說完後看向兩人。

“啊?”吳闖有些驚訝,側頭看了看兩人,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這小白臉長得不錯,而且最主要是懂做人,會看眼色,沒背景,好拿捏,安玫看上他也正常,要我是個女的我也喜歡。”

“你覺得呢。”吳闖用肩膀撞了撞王柔,等她表態。

“不會。”王柔在一邊說道:“殺人誅心安安最是拿手了,道個歉太輕鬆了。”

三人還在那分析,安玫已經出聲了:“傅小姐。”

傅晚的第六感告訴她,她要完了,皺眉說道:“說吧,要我幹嘛。”

隨後司寧拿著一個提包進來了,安玫從裡面拿出一打整齊的鈔票。

不僅是傅晚,包廂裡的其他人都有些迷惑。

只有王柔在一旁偷笑。

“她為什麼要拿錢出來啊?”吳闖有些看不懂。

傅晚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王柔嘴角的AK都快壓不住了:“你們看著就好。”

“傅小姐啊,我這個人啊也沒什麼有點”安玫用指尖敲了敲桌面,掂了掂手裡的錢,“唯一看得過去的就是,有點小錢。”

說完還笑著直視傅晚。

傅晚皺起眉,不知道安玫在賣什麼關子。

安玫也沒讓她等太久,站起身,將手裡的鈔票揮灑出去,一沓百元大鈔像天女散花一般,灑向了包廂各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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