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著是不是早點做午飯,可院門突兀的傳出敲門聲,安寧也沒來得及問問是誰,快跑著去開啟了院門。

一看她驚訝了一瞬,就看到君臨逸肩膀上扛著一頭百來斤的野豬。

安雲毅的手裡提著一頭七八十斤的梅花鹿。

沈於洋和顧威明手裡還提著野雞、野兔、袍子。

後面跟著的吳軍李安倆人卻有點逗,就看他倆的上衣向上卷著,兩手扯著衣襬兜著十幾個野雞蛋,不細看還真有點像懷孕的婦人,小心翼翼的抱著護著,生怕小寶寶傷著或掉了。

“子逸,這是什麼情況,你們不是在新房子那嗎,怎麼還帶這麼多獵物回來?”

“寧寧,你先讓我們進去,待會再跟你解釋。”君臨逸也來不及多說,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尾隨的人,這才抬腳往院裡走。

“好。”安寧趕緊朝後面退開一點,讓幾人陸續進來。

安寧進屋給幾人倒了杯水,讓他們先喝點水解解渴。

“謝謝。”

走後面的吳軍關好院門,六個男人商量著收拾打整獵物,期間也沒發出很大的聲響,畢竟大白天打回來的獵物,總歸是越隱蔽越好,省得遭有心人惦記,還會打做什麼壞主意,來個舉報什麼都就得不償失。

“於洋,你去屋簷下搬點柴火放進我廚房”

“李安吳軍,你們去院子裡挑水進來燒水,記得動靜小點。”

想了想還是自已去比較好,進進出出的人多了,總歸不是好事,難免會引起人懷疑。

“算了,還是我去吧,畢竟在我這進出挑水,還是我去方便點。”

君臨逸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幾人忙活。

“行”沈於洋倒是很爽快,樂顛顛的去搬柴劈柴了。

“我們也幫忙。”李安吳軍看安排他們的事又沒有了,神情還有點喪,他們也不能幹看著不幫忙。

“臨逸,我和你一起挑水就好,讓他們忙其他的就行”安雲毅自告奮勇,本來也是為了給他餞行才去打的獵物,總不能自已閒著吧。

“行,都自行安排吧。”說完,君臨逸拿著根扁擔挑著兩個水桶,開啟客廳門就走了出去。

安雲毅也同樣挑著水桶,緊隨其後去院子裡打水了。

時間才五分鐘不到,君臨逸和安雲毅就各自挑著兩桶水回來。

君臨逸悄咪咪的走到安寧面前,小聲在安寧的耳邊說道:“寶貝,你跟我來下,我有事跟你商量。”說完就牽著安寧的手往房間走去。

“好”聽聞此,安寧漂亮清澈的桃花眼微微亮了亮,也好奇他要說什麼,還有這麼多獵物是怎麼回事,也就任由他帶著走。

君臨逸特意放慢了腳步,讓她跟得上他的大步伐,不會顯得吃力。

倆人前後腳走進房間,君臨逸把門輕輕關上。

這才帶著安寧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此時,她一雙通透明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如同一泓清泉,又像水汪汪的葡萄,又大又圓還剔透盈盈,讓人百看不厭。

君臨逸總感覺一雙眼注視著她,抬頭就正好對上她這雙微波瀲灩,秋水盈盈含笑的眼睛。

好似感受到她的疑惑,他輕輕使點力拽了下她,攬著她的細腰就把人帶在他的腿上坐著,禁錮著她的身子不讓她起身。

安寧的好朋友還在光臨寒舍,坐在他的腿上有點彆扭,嬌好的面龐微微泛紅,坐立難安,還有點難為情,不自在的想掙脫開。

君臨逸怎麼能讓她如意,反而禁錮的更緊了。她的掙扎引得他瞬間起了反應,熱氣都往一處湧,血脈膨脹,青筋微微凸起,身子微微躬著,彷彿極力剋制著什麼。

“乖點,寶貝,你再動我就要爆炸了。”

他本就垂涎她的美色,雖然隱忍難耐,但他卻是痛並快樂的,依舊不捨得放開她絲毫,反而還想要得到更多。

安寧做了會無畏的掙扎,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迅速打消了想法,乖覺的任由他抱著,一雙彷彿會說話的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君臨逸好看的眉尾輕揚,漆黑如墨的眼睛看著她,一瞬間,安寧就對上他能膩死人的寵溺墨眸,她眼神閃了閃,下意識的不敢看他,撇開了視線,表面上穩得一批,實際上耳尖已經紅透了。

小媳婦這就不敢看她了嘛,這才哪到哪,不過看著她紅透的耳朵,就像兔子耳朵一樣白裡透紅的,粉嫩剔透,漂亮的很。

君臨逸的頭微微前傾,湊近她的耳邊,他的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際。

安寧不由得縮縮脖子,輕輕顫了顫,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啞聲說:“寶貝,讓我抱會就好。”

熱氣噴灑在她的耳蝸和頸肩,癢癢的,安寧的耳朵是最敏感的,手輕輕推了推,往後仰著脖子,不讓他再靠近。

安寧氣哼哼的說:“癢,趕緊說正事,別磨嘰,他們可在外面等著你呢。”

聞言,好好地氣氛瞬間被打破,君臨逸只好按下心底的火氣,抬起黑沉沉的眼眸,眼裡寫著滿滿的哀怨,啞然一笑。

“小沒良心的,就讓我抱抱都不行,我又沒做別的。”

現在也不是他能為所欲為的時候,只好掩下蠢蠢欲動的心,隨即他恢復一臉正色,淺淺一笑。

“寧寧,野物是沈於洋他們和我跟二哥一起狩獵的,也是他們提議要給二哥踐行才上的山。”

又接著說:“今中午就要辛苦你做一桌豐富的飯菜,請他們一起吃飯,也當做給二哥餞行,你會不會很受累?不行就我幫你一起吧。”

他想了想還是不想她在特殊時期受累,還是他多做點得好。

倆人絲毫不知,就他們說話的這會功夫。外面就炸開了鍋。

“於洋,你說君哥幹嘛去了,怎麼還不出來,要不去喊下他。”李安也和沈於洋混熟了,戲謔著問他,還想順便慫恿著他去叫人。

“我才不去,待會捱揍誰替我,我又不傻,誰愛去誰去。”沈於洋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一臉堅定的決絕,

他知道要是真去叫了,待會君哥出來肯定就得揍他,他聰明得很,才不上當呢!

吳軍用肩膀撞了撞他,擠眉弄眼的,還不嫌事大的在一旁幫腔,臉上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態,“是呀,於洋。”

“不去”沈於洋還是一臉拒絕,這倆人不愧是睡一個屋子的,還都算計到他頭上了,這朋友交的是真虧。

唯獨,屋子裡只有一個人默不做聲,此時黑沉著臉看著那道關緊的房門,其實他很想去推開那扇礙眼的門。

背在身後的手雙拳緊握著,神情像是很痛苦的隱忍和壓抑著什麼。

片刻,又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迴歸平靜。

房間內,安寧搖了搖頭,做點飯菜有什麼累不累的,她喜歡做飯但討厭洗碗和收拾殘局,很是開心的說:“我可以的,不用擔心我的身體。你還是去給他們幫忙處理獵物來得好,我保證沒問題。”

君臨逸也知道外面還有他要忙的事情,今天可能真得讓小媳婦受點累,但還是忍不住叮囑道:“那好吧!但是你別太受累,累了要說,不舒服也要告訴我。”

“行,管家公。”安寧嬌嗔一眼,推了推他,示意她要下去。

“君哥,水已經燒開了,就等著你動刀了。”

沈於洋那獨特懶散的聲音,自門外傳進裡屋郎情妾意的倆人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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