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造船絕對不能停!”張天賜突然大吼一聲,驚的朝堂瞬間安靜了下來。

眾人紛紛看向張天賜,無不好奇張天賜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這麼激動。

朱元璋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麼,便聽到李泰率先開口。

“張少傅,不停造船業也可。”讓張天賜有些意外,李泰居然剛開口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你要告訴我們,為什麼不能停下造船。不能停下造船的理由是什麼?”

李泰的聲音並不大,但是這一句質問卻好似勝過千言萬語一般,讓張天賜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見張天賜不做聲,李泰繼續說到:“經過我們戶部聯合兵部評斷,歐洲造船業還處在【沙船級】和【寶船級】之間,距離【龍船級】還要差一點五代,更別提和【趙工級】【致遠級】的差距。”

“張少傅,您作為大明船舶、科學、民生、財政四項知識的領路人和引導者,作為您《國家財富的本質》的學生,在下確實很好奇,張少傅您認為造船業不能停的理由是什麼。”

朱元璋坐在龍椅上,嘴角不自覺的勾起笑容。

好傢伙,原來真正能剋制張天賜的不是權力,而是李泰啊。

你小子,咋早不出頭?你早出頭,咱早就給張天賜治的服服帖帖了。

張天賜動了動嘴唇,李泰對大明和歐洲造船業的差距,可以說是分析的很對。

歐洲想要開始征服世界的大航海,少說還要經過五十年的發展。

而在張天賜的帶領下,大明的造船業已經往十八世紀奔了,別說是差兩代,這是差整整三個世紀。

在這種三個世紀的代差之下,張天賜又有什麼理由,讓大明的造船業永不停歇?

但是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大明的造船業停止?

怎麼可能!

那猶如PTSD一樣的魔咒,一直纏繞在張天賜的腦海中無法驅散。

快想!到底什麼樣的理由,能說服朱元璋!說服文武百官!說服眼前的李泰!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看似緩慢移動的時間,在此刻卻好像化身奔騰的駿馬,一不留神就會追上張天賜,從他的屍體上踐踏而過。

長舒一口氣,張天賜同樣無悲無喜的看向李泰,緩緩開口說道:

“國家文化霸權!”

“我大明強不強?答案是很強!強到離譜,強到可以吊打當今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

“可是我大明真的強到,足以吸引天下萬國人才的湧入嗎?”

“我認為,目前為止,我大明還是沒有強到那種地步的。”

兵部尚書孫克義正老神在在的聽著張天賜講話,就感覺身旁的徐本捅了捅自已的胳膊。

轉過頭一看,只見徐本對孫克義使著往上看的眼神。

孫克義順勢習慣性的往上一看,好麼,正和朱元璋對上了眼神。

淦,被徐本老賊坑了。

見朱元璋對著自已微微眯眼,孫克義也明白朱元璋的意思,只能嘆息一聲,對張天賜說道:“不知張少傅,如今連吊打全世界都不算最強?那您口中的最強,到底是多強?”

張天賜回過頭,看向身後距離自已不遠的孫克義。

雖然孫克義聲音洪亮,但是表情上卻顯得很無所謂,簡單一想便能猜到,這是朱元璋讓他問的。

張天賜環視四周,見周圍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已,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無不在等自已的下一句話。

張天賜咧嘴一笑,大聲在朝堂上說道:“諸位,若是今日陛下恕你們無罪,你們誰敢將致遠級戰艦賣給外國?”

“你們誰敢將蒸汽機,蒸汽發電機,流水線賣給外國。”

百官聞言紛紛皺眉,賣給外國人?那豈不是被他們抄了過去?

見沒人說話,張天賜繼續說道:“為什麼不敢賣給外國,不還是擔心外國拿回我們的技術,模仿甚至超越我們嗎!”

“知道為什麼我要說我大明為什麼還是不算強嗎?原因很簡單,我大明目前只有最粗糙的武力,一點技術壁壘都沒有!”

“若是我們真的做到了,將東西賣給他們,他們都研究不明白。那時我大明才算是真正的強大,才算真正的萬國來朝。”

“否則就和那已經滅亡的倭寇一樣,學了我們的知識和技術,回頭就化身賊寇搶劫我們的沿海。”

“只有建立真正的技術壁壘,大明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真正的軍事上科技上的安全,我們才能做到文化上至高無上的霸權!”

“屆時,我漢話便是最先進的話!便是世界上所有人需要主動學習的話,而我漢民的習俗、習慣、經典和歷史,才會成為世界上所有人都要牢記的知識!”

上海縣。

張天賜在朝堂上慷慨激昂,上海縣的港口卻日新月異。

隨著越來越多的商人到上海縣做生意,上海縣也成為僅次於福建和廣州的第三大港口。

更是因為距離南京極近,讓上海縣一度成為所有港口中,貴重物品貿易最多的地方。

除了極其發達的海上貿易之外,在上海縣還多了一點見不得光的生意。

因為朱元璋一直在增加錦衣衛的數量,導致一些關於女性的黑色產業越來越難做。

而那些遊走在刀刃上,不願意放棄高昂利潤的黑幫,則將目光放到了另一群人身上。

南洋女性。

在南洋三十多國中,依然保持著奴隸制的國家數不勝數,而那些國家中,便有大量的女性奴隸。

讓大明人變成奴隸,那是絕對違法的。

可是直接購買南洋的奴隸,最後進口到大明,你這總不能說我是犯法的吧。

畢竟倭寇島不也還有那麼多奴隸在嗎?

在大明最高決策層注意不到的陰暗角落,虐待、毆打、強迫勞動隨時隨地發生著。

而世間唯一不變的真理便是,有壓迫便會有反抗。

一些女奴逃走,成為街上的流浪者,為了生計,她們只能出賣自已的肉體。

一些男奴選擇反抗,殺死奴隸主後,因為雙手沾滿鮮血,以至於不得不在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而上海縣的西北方向,被朝廷人馬趕的到處流竄的匪徒們,似乎注意到了外籍奴隸和漢人之間的衝突。

上海城外,有馬克沁和迫擊炮,水潑不進。

那麼上海城內呢?

如果這麼大一個城市,發生了暴動,對於大明的敵人來說……這該是多麼好的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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