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道,來到一間漆黑的小屋子。

胡惟庸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順勢抖了抖身上在地道中沾染的灰塵。

向屋子裡看去,只見一個帶著斗笠,外穿麻布內襯繡著蓮花白衣的女人,坐在屋子正中間。

胡惟庸皺了皺眉,好奇的看向那女子問道:“大晚上戴斗笠,你能看的清什麼?”

斗笠下的女子身形一頓,沒好氣的說道:“這就不勞煩胡相操心了。”

“只是沒想到,堂堂胡相居然能看得上我們這些陰影中的臭蟲,甚至還需要我們這些臭蟲幫幫助?真是讓人震驚啊。”

胡惟庸呵呵冷笑一聲:“如果你白蓮教就這點水平,那我們就別談了。”

“像是小孩子一樣的試探,毫無意義。”

“我今天能出現在這,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沒有哪個帝國會讓當權者做釣魚的誘餌。”

見自已的目的被識破,白蓮教的女人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為自已找補道:“正是因為不可能,所以才更容易獲得信任,不是嗎?”

胡惟庸長嘆一聲,和這樣一個好似三歲智商的女人交流,著實讓他覺得頭疼。

手指敲了敲桌面,胡惟庸嘆息一聲:“你們在應天能動用多少人?我這邊有個足以威脅皇權的東西,能不能拿到手,就看你們的本事。”

白蓮教那女子沉思片刻,緩緩開口說道:“首先,我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一句話,再次暴露白蓮教這名女子的政治水平。

胡惟庸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底對白痴的厭惡。

收拾好心情,胡惟庸看向白蓮教女子說道:“你繼續。”

白蓮教女子疑惑地看向胡惟庸,不懂他這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是在給誰看。

只道是胡惟庸有什麼病,便繼續對胡惟庸說道:“第二,即便真的有這種東西,那也是在重重保護之下,我們白蓮教人少力寡,怎麼能在重重保護之下拿到神器?”

胡惟庸眉頭皺得更緊,心底不禁暗罵:你們都是白痴嗎?我要是能找到我會找你們?我自已去威脅朱元璋好不好?

還不信任我,我可是一國的二把手,哪有讓二把手做誘餌的。

隨意擺了擺手,胡惟庸現在只想趕快擺脫這群政壇“白蓮花”。

從懷中掏出自已記下的科學院圖紙,推到白蓮教女子的面前。

胡惟庸一臉淡漠的說道:“隨意,信我,你們就去做,不信就燒了。”

說完,胡惟庸起身再次走回地道。

這時一旁門口處,陰影中走出一名男子。

男子上前將蠟燭點亮,白蓮教女子掀開斗笠,看向胡惟庸推過來的紙。

只見上面詳細的記錄著,二噁英和鈾礦石的存放地點和特徵。

白蓮教女子露出一絲微笑,臉上的疤痕在肌肉的帶動下扭曲變形,看的讓人心底生寒。

“爹媽,姐姐,我會幫你們復仇的。”

“藍家,我要你們家破人亡!”

第二天,胡惟庸正常參加早朝。

就彷彿昨晚發生的,和白蓮教的密談不存在一樣。

朱元璋的眼神在看到胡惟庸時,很自然的便略了過去,絲毫沒有引起胡惟庸的懷疑。

心底卻對胡惟庸嘲笑道:下次挖地道記得自已親手挖,找別人挖那和直接告訴錦衣衛有什麼區別?

二人心底各自想著如何搞死對方,一旁的太監在這時喊到:“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一些官員提出一些不疼不癢的議題,更多的官員則是對昨日正陽子製造的新武器提出異議。

看著臺下一致反對的文武百官,朱元璋心底冷笑一聲。

真是少見,第一次看這群官員這麼整齊的反對一件事。

不過這次朱元璋也是和他們同一條戰線,主要朱元璋也擔心,自已子孫後代會受到自已的影響,變成十惡不赦的罪惡家族。

將兩項武器擱置,朱元璋認為飛機場的事,也是時候對百官宣佈,便讓張天賜上前通報進度。

張天賜一臉懵逼的走了出來:“陛下,這不是您的秘密嗎?微臣不知道啊。”

張天賜這次可沒說謊,雖然知道朱標讓陶成道立刻讓飛機下線使用,但是具體進度他是一點都沒關注。

朱元璋扶在椅子握把上的手用了用力,心底也覺得有些尷尬。

一直想著該用什麼理由戳破胡惟庸的陰謀,習慣性的就把張天賜給叫了出來。

沒辦法,張天賜實在是太好用了,用著用著都習慣了。

“咳,那李泰你來講講吧,這事一直不都是你操辦的嗎?”

戶部侍郎李泰上前一步,面色如常的說道:“目前已在北平、山西、遼陽、應天四地同時開起飛機停飛場地的建設,目前以應天最快,停飛場地已經快要完工,不日便可舉行剪彩儀式。”

“至於飛機的落地進度,科學院陶成道陶博士所言,除去燃料問題,已經可以進入到生產之中,不過由於其中三成的零件要求很高,目前只能手工打造。”

“因為每一件零件的生產都要依靠一個人來完成,嚴重的拖慢了建造進度,如果以不計成本的方式進行生產,也僅能做到一個月三架飛機。”

“如果考慮到成本問題,那麼生產效率將會降低到一個月一架的生產速度。”

張天賜微微皺眉,上前一步說道:“李大人,這不對吧,據我所知,我大明被列為高階鐵匠的一共就三千人。”

“這其中還有兩千一百人在各地軍器局工作,而應天的九百人還需要在鐵路生產、槍械生產、炮具和船舶等行業分工。”

“最多最多隻能餘出二三十人而已,怎麼可能做到一個月一架飛機的生產?”

李泰回望向張天賜,不帶一絲謙卑或者傲慢的神情,十分平淡的說道:“造船業可以停一停,根據我戶部分析,如今大明有趙工級戰艦便已經足夠,致遠級戰艦可以以後慢慢生產、”

一聽到【停一停】這三個字,張天賜靈魂深處的恐懼瞬間佔據了整個腦海。

不能停,絕對不能停!傾盡一切,也絕對不能讓西方有追逐上來的可能!

一點可能都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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