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周景陽!”我拼命大喊。

然而他根本不理我,腳下生風,健步如飛朝他的臥室奔去。

到了目的地,他放下我,轉身關上了門。

我一步一步往後退,“二公子,你醒醒!我不是姜嬈嬈,我是姜蔓蔓啊!”

“姜蔓蔓?”他疑惑地看著我。

“是啊,姜蔓蔓!我姐姐是謝宗盛的未婚妻,你都忘了?”我不得不又搬出了謝宗盛這尊大神。

“你喜歡我姐姐是不是?我會幫你轉告她的,然後勸她和表哥解除婚約!你現在這樣做,怎麼對得起我姐姐?看到我這樣,她該有多傷心?”

我一口氣又把“自己”搬了出來。

他的眼睛有一瞬間的清明。“蔓蔓,你是姜蔓蔓。”

“是啊,姐姐最喜歡我了,如果她看到我們兩人現在這樣,一定會不高興的!”我連忙說道。

他用力地搖了搖頭,“不,你是嬈嬈,你說了你願意的,我熱!”

說罷,他竟然動手脫去了自己的外衣。

熱?這該死的寶公公,難道酒裡有什麼東西?

要命的是,我也感覺一種詭異的熱流在全身蔓延,令人指尖都開始發抖。

我連忙拿出上次在梅神醫那裡順的能解百毒的藥,往自己嘴裡倒了兩顆。

“不,二公子,你不熱的!我幫你把窗戶開啟,你就不熱了!”我又奔到窗戶邊,一股涼意撲面而來,讓燥熱的屋內多了幾絲清明。

“嬈嬈!”他已經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我,眼神迷離,低下頭努力在我頸間流連著。

“不要,二公子,不要!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姜蔓蔓!”我抱住他的頭讓他不要動,目光直視著他。幸好的是他大約覺得我是“姜嬈嬈”,一直沒有用武力,只是像個求主人寵愛的大狗一樣扒拉著我。

“嬈嬈,我難受!”他的眼睛又紅了幾分。“來,乖,吃藥,吃了藥就不難受了。”我連忙又倒了兩粒藥給他。

他聽話地張開嘴,把藥吞了下去,“我乖了,嬈嬈是不是就不走了?”

他像搖尾乞憐的狗一樣望著我。

“我是姜蔓蔓,二公子確定要這樣自欺欺人嗎?”我冷冷地看著他。

他頓了頓,像是無比掙扎的樣子,“如果……你和我姐姐就再也沒有可能了。你也白救她了!”

他忽然冷笑了起來,“姜大小姐,遊戲玩夠了吧?還要繼續扮演你妹妹?”

我如遭雷擊!原來他看出我是誰了?

“你,你怎麼知道?”

“我本來不知道的,那天你出門,不是遇到柳州言了嗎?他應該比我,更熟悉你吧?”他無比清醒地說道。

難道梅神醫的藥,真的那麼神奇,他這麼容易就從迷亂的狀態清醒過來了?可該死的,為什麼我卻感覺越來越熱了?我今天根本沒碰任何水和食物啊!

或者,他根本就沒事?剛才的迷亂都是裝的?有事的只有我?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環視了一眼這個屋子,他為什麼非要把我抱過來?如果要做什麼,露天席地……呸呸呸,一定是這屋子有古怪!

他見我沉默不語,“你用姜嬈嬈的身份告訴我,你是願意的。”聲調平穩,氣息均勻,不帶一絲感情地陳述一個事實。

我能說不願意嗎?當時那個情況,我能說嗎?

“我是謝宗盛的未婚妻。”我又無恥地說了這個名字。

“已經不是了,他比柳州言,也好不到哪裡去。”

說完,他竟然轉身,從旁邊桌子上的暗格裡,拿出了一張紙。

“看看吧!”

退婚書!

我差點沒暈過去。“他能為你做的,不過是順水推舟讓柳州言被青山書院趕出去而已,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整個謝家的利益不受損的前提下進行的。”

他殘忍地指出這個事實。“他也沒有多喜歡你。”

“當然,你也一樣。”

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顫抖,不僅僅是因為這個時候看到了表哥的退婚書,更是因為我身體本身出了問題。一股熱流流向了四肢百骸,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空虛,想要抓住什麼的願望,是如此強烈。

不要!我費力地搖了搖頭,用力拔下一根金釵,刺進了自己的掌心。

他臉色焦急,上前了兩步,又猶豫著停滯不前。

“很難受嗎?要不要我幫你?寶慶說這種薰香對女子作用很大。等會你就不會掙扎了。”

薰香?我看著青煙嫋嫋的香爐,一股莫名的力量湧了上來,一鼓作氣衝了過去,把香爐砸向了地面。

滾燙的香灰濺出來,我的手上,腳上,衣服上,到處都是。

我卻有點慶幸,這種滾燙甚至讓我的意識,又清醒了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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