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嬈,不要掙扎了,我會好好對你的。我保證,即使我坐上那個位置,以後後宮都只有你一人!”

鬼才信你!

我一腳踢掉左腳的繡花鞋,踏上最大的一塊香爐殘片,灼熱的燙感再次傳來,疼痛感讓自已暫時忽視了身體的另一種異樣。

“周景陽,你喜歡我?喜歡在凌雲寺被你追殺的人挾持的我?還是喜歡在長街差點被驚馬踩死的我?又或者是送走妹妹,扮演姜蔓蔓,和你虛以委蛇的我?不!都不是!你喜歡的是那個柳州言的妻子,那個被送到你床上的臣妻!”

二皇子愣住了,看著我的眼神,像看一個陌生人。

“可惜,她已經死了!三尺白綾,香消玉殞,你無論做什麼,她都不會活過來!而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更是對你念念不忘的感情的一種褻瀆!”

我把金釵抵在自已的頸間大動脈上,“你說,從這裡刺下去,我會不會見到她呢?周景陽,你這個可憐蟲!蔓蔓走了,連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我今天死了,以後你會連個念想都沒有!”

說罷,我又把金釵往裡面遞了一分,頸部傳來一陣疼痛,已經破皮了。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手中的金釵,終於還是頹然地放了下去。

“你不要傷害自已!”終於還是說了一句。

我懸著的心,放下去了一些。

正在這時,寶公公急切的聲音響起。“公子……”

“什麼事?”二皇子的聲音有著明顯的不耐煩。

“貴妃娘娘被絞殺,河東裴氏反了!”

“你說什麼?”二皇子此時已經顧不上我了,幾步跨了過去,開啟房門,“你再說一遍!”

“李將軍在門外候著。”寶公公說罷,抬頭瞟了一眼我。

“我馬上過去!”他抓起架子上的外衣,一邊往外走,一邊胡亂給自已套上。又像是想起了屋內的我,回頭看了一眼,“送她走吧!”

然後大踏步離去,再也沒有一絲猶豫。

這一刻,他恢復了大啟的二皇子,虎視眈眈掌權者的本色,而不是那個沉溺於不可追溯的情情愛愛裡的普通人。

“姜大小姐。”寶公公上前看著我,帶著無限悲憫,“人痛苦的根源,是有時候活得太清醒了。你是這樣,公子也是。我倒希望,小姐能夠糊塗一點。這樣大家都沒有那麼痛苦。”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有氣沒力地回道。

“公子在這邊沒有什麼人手,又有突發情況,姜大小姐,你自已回去吧!”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咬了咬牙,這是嫌棄我不識時務,想看我出醜嗎?我偏不如你的意!

我撿起地上的香爐碎片,用力地割在手腕上,鮮血順著手臂滑下,然後費力地彎腰撿起地上的鞋子給自已套上,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經過他的身邊時,還是忍不住開口回了一句:“怎麼辦?我就想保持清醒。”

“你中的藥,必須要男人才能解決,不然小姐可能身體受損,一輩子不能受孕了。”他在身後悠悠地說道。

我問候你祖宗十八代!這都是些什麼陰損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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