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顯然失望至極,轉身準備離開,“既然你喜歡玩這些花招,就自已玩吧!我沒空陪你!”

王昭容猛然意識到他就要走,幾步衝上前,攔在了他的面前,“不準走!”

薛長陵習慣性地眯了眯眼,忍下了心中的不耐煩,“水詩柔,別鬧!我現在要去城門口布防,沒空陪你瞎折騰。”

佈防?不準走嗎?

“你放我走!我不和你鬧。”

薛長陵嗤笑一聲,“腿長在你身上,我還留你不成?你不是一直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真……真的?”王昭容顯然沒料到居然這麼順利。

“當然真的!大門在那邊,你自已走就是!”

“你,你別反悔!”王昭容看向他手指的方向,慌不擇路。

一旁的金伯看了這麼久的戲,忍不住說道:“詩柔姑娘這次還裝得挺像的!”

“不知道她又耍什麼花招。”薛長陵回道,隱約又覺得哪裡有點奇怪,她來這一趟,到底是為了什麼?“下次別讓她進來了,最近不太平,將軍府出入的人也多,我怕她捲入莫名的是非中。”

金伯看了看薛長陵,欲言又止。

“你別多想,我就是看不得她作賤自已,畢竟她姐姐救過我。”薛長陵難得地解釋了一番。

“可是詩柔姑娘,她……她對將軍,有非分之想。”

薛長陵沒有回答。

水詩柔遊走在各色男人之間,恐怕連她自已都不知道有幾分真心吧!

*****

王昭容疾行在大街上,問清楚了先前落腳的客棧,忙狂奔回去。

這邊薛長陵也騎馬出門,剛走到街角的拐彎處,就看見水詩柔嫋嫋婷婷地從她那奢華的轎子中出來,“薛郎喜歡我送的禮物嗎?”

不等他回答,她又自顧說道,“看來不喜歡,這麼快就出門了,都沒有好好享用禮物。”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薛長陵調轉馬頭,準備避開她的轎輦。

“既然不喜歡,我就把她帶回去吧!薛郎看不上,天香樓有大把的人好她這一口。”說罷竟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畫面,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瘋子!”還在他面前自導自演這樣的鬧劇,薛長陵沒理她的瘋話,自顧調轉馬頭,朝城門口奔去。

然而他剛穿過這條巷子,又看見水詩柔換了剛才那套淺綠色的衣服,在路邊和小販說著什麼,他剛奇怪為什麼她換裝如此之快,就見那女子朝著小販手指的方向,不顧儀態,提著裙襬狂奔起來。

難道這真的是另外一個人?

他揉了揉眼,又掉頭策馬朝剛才的巷子走去,果然看見水詩柔望著將軍府的大門,無限惆悵,又鑽進轎子,準備離開。

他心中大駭,剛才的人,到底是誰?

然而等他回神再去找,川流不息的人群裡,再也沒有了那個淺綠色的影子。

“詩意,是你嗎?”一想到這個可能,頓時覺得心口被人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自已苦尋她這麼多年,居然在眼皮子底下,就這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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