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罪走進虎杖一家的住所,此時家中似乎只有虎杖倭助一人,兩人在客廳落座。

虎杖倭助給禪院罪倒了一杯茶水,他剛想開口,禪院罪便搶先道:“老爺子,我的母親與香織小姐相識,這次是代我母親前來拜訪,這是一點心意。”

禪院罪將提前準備好的伴手禮拿出,交給了虎杖倭助。

虎杖倭助看了幾眼便放在一邊不再理會,轉而露出了和藹的笑容,開始順著話與禪院罪嘮家常,彷彿就是一位普通的鄰家老爺爺。

一老一少一開始是聊天,後來虎杖倭助提出下棋,禪院罪也欣然奉陪,這也正合他意,否則他還真沒理由繼續賴在這裡等虎杖香織回家。

在第十局結束時,虎杖倭助忽然下逐客令,禪院罪也不知道自已做錯了什麼,就被虎杖倭助趕出了家門。

“難不成是我棋下得太爛,被嫌棄了?”禪院罪走到樓下還在反思,因為就在剛才,一直和顏悅色的虎杖倭助忽然不耐煩起來,催促著禪院罪離開,弄得他莫名其妙的。

禪院罪無意間抬頭,正好與前方一名女子的目光對視。

有點眼熟。

虎杖香織?

禪院罪看著女子額頭的一道明顯疤痕,心中一跳,隨後想起了剛才的一幕。

難道虎杖倭助是算準了香織回家的時間,然後特意將自已趕出來,然後與她“巧遇”?

老登看著魯莽,實際上也是個老狐狸了。

想來也是,那麼牽強的理由,換任何一個老人也不會相信,偏偏他們就在虎杖家中硬耗了兩三個小時,原來是虎杖倭助有意為之。

虎杖香織看著前方一個少年直勾勾看著她,也是心中一突,不知什麼原因,她竟有種自已被看穿的錯覺。

“新人類。”禪院罪忽然開口,聲音不大不小,恰好是虎杖香織能夠聽清楚的程度。

新人類?啥玩意?

虎杖香織愣在原地,剛才的瞬間她以為自已的偽裝已經被看穿,現在則是在想:

這孩子沒病吧?

虎杖香織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其他有可能成為禪院罪對話物件的人。

禪院罪仔細觀察了虎杖香織的面部表情,從反應到微表情都沒有異樣,似乎真是第一次聽說“新人類”這個稱謂,如果不是她的演技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那就是這所謂的“新人類”與她真的毫無關係。

雖說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也不是沒可能做到這種程度,但事發突然,在毫無準備的前提下,他忽然提出一個她知道的概念,反應絕不是應該是這樣,禪院罪偏向於第二種情況。

見禪院罪自顧自朝反方向離開,虎杖香織迷惑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她在思考,並且將“新人類”與她腦海中的已知資訊進行對比,但最後仍是一無所獲。

羂索生性多疑,她不相信這是一箇中二少年在發瘋,但除此之外她一時間也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好將想法先放在一旁,提著剛買的菜上了樓。

“父親,我回來了。”香織開啟門,將菜放到廚房,走入客廳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一邊的袋子。

“咦,這是什麼?”

“伴手禮,剛才有個孩子突然上門拜訪,說是你朋友送的。”虎杖倭助隨口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一定是千穗送來的吧?那我得回禮才行。”香織蹙眉想了一會,似乎是想起了某事,眉頭舒展,隨後便回到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一切都非常自然。

在香織關上廚房的滑軌門時,虎杖倭助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如果說香織最後想不起來是誰送的伴手禮,他不會有任何懷疑,因為在他眼中,禪院罪所謂的“朋友之子”的身份已經不攻自破,根本不存在“千穗”這個人。

那麼虎杖香織為何要順著話編纂虛假事實呢?

虎杖倭助不敢再往下想,他只感覺後背涼颼颼的,每天都見的兒媳婦看起來也變得越來越陌生。

廚房的滑軌門關上,香織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那伴手禮她根本不知道是誰送的,不,應該說她知道但不認識!

剛才樓下只見過一面的少年,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本能的認為,這禮物就是對方送來。

他是誰?為什麼要送禮?還指名道姓。

難道她偽裝的身份已經暴露?

不,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她是個藏在時間縫隙中的幽靈,她的身份已經換了許多個,不可能有人能追蹤到她的痕跡,也不可能有人能知道她的來歷。

羂索的靈魂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緊張起來,她沒來由地想起了禪院罪剛才說起的“新人類”。

【保險起見,或許有時間得調查一下這所謂的“新人類”組織,免得他們做出什麼事情壞了我的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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