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一個王府的格格,竟然會燒菜?我以為你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常遠跟著跑進廚房說道。

“我是一個吃貨嗎,好吃,又覺得他人做的不好吃,自然就要自己動手嘍!”愛新覺羅.羿汐一邊說著,一邊準備著食材。

“你不是喜歡吃慶福樓的櫻桃肉和緣聚樓的芙蓉蛋,這些菜式我還是供得起的,你怎麼就要自己做了呢?”秦炎走到愛新覺羅.羿汐身後抱著她,躬身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胛骨上貼著她的臉說道。

“那些酒樓就只有一兩個菜式好吃,其他都不行,我不能到酒樓每次就只點一樣吧?時間長了也會膩,我就把我喜歡的幾家酒樓的好的菜式都琢磨透了,放到一起不就是每樣好吃的都能吃到了嗎!好了,你別搗亂了,沒事的話你們幾個就幫我摘菜、洗菜、切菜!”愛新覺羅.羿汐蹭了蹭秦炎的臉頰說道。

食材有限,愛新覺羅.羿汐就地取材,幾個人七手八腳的,不大一會兒一桌菜餚端上了小木桌,有宮廷菜式,也有家常小菜,還有山間珍饈。

“師父,吃飯了!”愛新覺羅.羿汐衝著屋內叫道。

“哎,來了、來了,好香啊!”居緣老者幾乎是跑著出了茅屋。

“徒兒,去把我櫃子裡的陳年竹葉青拿來,這麼好的菜式沒有酒怎麼行!”居緣老者說道。

“好,我這就去拿!”說著,愛新覺羅.羿汐蹦蹦跳跳的跑進了屋裡。

“你們幾個今天陪我喝點,我在這山間一個人呆了快五十年了,很少有人上山來,要不是一年多前遇到小汐這孩子,我還不知道要孤獨多久!”居緣老者說道。

“師父,您一直一個人?您沒有家人嗎?”秦炎道。

“有啊,但都不在了,還是在皇朝的時候有一年戰亂,我的妻兒都葬身在那場戰爭中了,只我一人被一家大戶人家的私兵所救,之後便一直隱匿在這山林之中!”居緣老者的思緒飄到了五十年前的那場戰爭的戰場上。

“師父,別想了,都過去了,您沒了親人,以後還有我們呢?”愛新覺羅.羿汐捧著酒罈子從屋內走出來說道。

“所以,你的職責就是儘量避免戰爭,讓更多的人家不再流離失所,失去親人!”愛新覺羅.羿汐對秦炎說道。

“我會盡我所能,儘量在不發動戰爭的情況下,解救更多的百姓,讓他們不再被奴役,不再受戰爭之苦,都能安居樂業!”秦炎堅定承諾道。

“好,小子,記住你今天的承諾,我等著看呢!”居緣老者說道。

“你們都可嚐嚐,這酒是我師父自己釀的,醇香軟綿,但是開車的不能喝!”愛新覺羅.羿汐說道。

“你們三個陪我喝,你們兩個開車!”居緣老者指著秦炎、常遠和程前,點名叫他們陪酒,單撇開兩個隨來計程車兵說道。

推杯換盞間,不覺陽光已透過雲層斜照進小院,幾人此時都已是醉意朦朧。

“徒兒,我去睡會,你看好藥不要讓它燒乾了,還要熬製大概兩個時辰!”居緣老者飄飄然站起身,一邊說一邊向屋內走去。

“好的師父,您小心臺階!”愛新覺羅.羿汐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說道。

常遠和程前已趴在桌上昏昏然睡去,秦炎躺在屋後峭壁邊的石凳上,看著悠悠然飄過的白雲,和山間嬉戲打鬧的飛鳥。

愛新覺羅.羿汐洗淨碗筷,拿了幾個洗過的山間野果,席地而坐把頭靠在秦炎的懷裡。

“喝醉了嗎?”愛新覺羅.羿汐問道。

“沒有,但有些飄飄然了!今天辛苦你了,燒飯燒菜還要淨洗碗筷!你的手沒事吧?”秦炎說著抓起愛新覺羅.羿汐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說道。

“難得如此,平常都被人伺候著,偶爾自己動手,沒什麼的,再說我還有宮廷的玉手露,手不會變粗糙的,不用擔心!”愛新覺羅.羿汐用頭蹭了蹭秦炎的下巴,伸出手來給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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