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木鱉、一品紅、蠍子草、水毒芹、豬籠草萃的這些鋼針!”愛新覺羅.羿汐說著從小包裡拿出針盒遞到居緣老者面前。

“這些每一種都能要了人命,還把五種都放在一起,這心腸夠歹毒的!”居緣老者接過針盒在鼻下聞了聞。

“這毒屬毒中上品,此毒名為:千日醉,中毒者臉頰緋紅猶如醉酒一般,五臟六腑如火灼燒,五日後必定全身腐爛而亡,真是好歹毒,這是誰要這麼害我的徒弟?你作為九省的父母官,你一定要好好查清楚,否則我饒不了你!”居緣老者氣憤的說道。

“我一定會查到他,要他嚐嚐自己的毒藥!想動我秦炎心愛之人,我要叫他生也不能死也不得!”秦炎緊緊地攥起拳頭,眼裡充滿了殺氣。

“這可不行,不知道毒藥配製時的用量,解藥配製的分量不夠也解不了毒啊!”居緣老者說道。

“我來試試,我去屋裡用藥秤計算一下,師父你先坐會兒!”愛新覺羅.羿汐說著跑進了茅屋。

“師父,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秦炎見愛新覺羅.羿汐進了草屋後問道。

“你別叫我師父,我可不是你師父,我是小丫頭的師父!有什麼事?你說!”居緣老者喝了一口茶道。

“汐兒,她是天生的百毒不侵嗎?”秦炎問道。

“那倒不是,這孩子好像是出生後不久,被人喂下了可解百毒的藥水,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要讓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服下百毒不侵的藥水,這藥水很是奇怪,可以伴著這個孩子一生不受任何毒的傷害,我至今也沒有研究出來它的配方!”居緣老者說道。

“那她服下毒後,為什麼還是會那麼痛苦呢?”秦炎一邊說一邊想著小福子描述愛新覺羅.羿汐中毒時的情景。

“那是當然了,既服下了毒,解毒的過程當然是要痛苦的,毒藥越毒解毒的過程就越痛苦!”居緣老者說道。

“那師父您也拿汐兒試過藥嗎?”秦炎擔心的問道。

“那倒沒有,一個小丫頭,我也不忍心叫她如此痛苦,不管怎麼說她也叫我一聲‘師父’,我心腸也沒有那麼硬!不過,看來你這小子到是真的很在乎我這徒兒,我也看得出來,我這徒兒也很在乎你!行,記住了,好好保護她,千萬不要辜負她,不要傷害她!”居緣老者說道。

“師父,放心!我會用我的性命去護著她,更不會辜負她!”秦炎堅定的說著。

“小子,記住你今天的話,如有違背,我定饒不過你!”居緣老者說道。

“師父、師父,我算出來了!不過馬只中了一根毒針的量,需要用全部的量來配解藥嗎?”愛新覺羅.羿汐從茅屋裡跑出來問道。

“自然需要,我需配出全部的量再去推算怎麼用藥,再說了它是馬,馬的身體構造和適應毒的能力,我可不瞭解,所以我必須配出全部,至於用量多少,還是要看習馬之人怎麼用了!看來你們還要找個習馬之人來給馬用藥了!”居緣老者說道。

“我軍中有,我的好兄弟,非常精通馬性!”秦炎說道。

“那就好,我這就去配藥,配藥加熬製估計要幾個時辰,你們需在這山間多待一會兒,你們隨意,我先去忙!”居緣老者說著起身向屋內走去。

“那就有勞師父了,時辰也不早了,我來做午飯,飯好了我去叫您!”愛新覺羅.羿汐說著向廚房走去。

“哎,好好好,我老頭又有口福了,你們知道的吧,這小丫頭燒菜可太好吃了,比山下酒樓燒的都要好吃!”居緣老者開心的說著,走進了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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