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福隨常遠下去後,秦炎沉思道:“難怪青城久攻不下,原來是由廢王朝屢立戰功的將軍執掌著,不許城中人出來,就是不想讓城外的人知道主帥狀況和城中的情況,好一個思慮周全的主帥,可惜太過狠毒!”

“督軍,這青城還打嗎?”在場的人都問道。

“打,青城離京城太近了,不打威脅軍權,就算不為軍權穩固,為了青城的百姓也得打!”秦炎很嚴肅的說道。

“那下一步怎麼辦?”李深問道。

“等老四把地圖繪製好,我們馬上出發,去青城周邊佈置一下。”秦炎道。

“好嘞,又有仗可打了!”陳在宇興奮的說。

“我倒希望不要再有仗打,百姓可安居樂業!”李深瞪了陳在宇一眼道。

“我也這麼想,如果沒有仗打,百姓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兄弟幾個都能找到自己心愛的姑娘,生幾個孩子,盡享人間天倫!”秦炎暢想著。

“程副官,準備一下,等常參謀把圖繪製好,我們就出發去青城。另外,從我的親衛隊裡挑出八個人來,輪流護送汐兒上下學,一定要不離開視線的保護好汐兒!哦,對了這幾日的保護叫孟長生負責!”秦炎淡然地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皆唏噓。

秦炎的親衛隊都是他的死士,可以為他無條件的去死,當初也是他用自己的命護下來的。出動親衛隊,可見愛新覺羅.羿汐在他心中的重要性,讓親衛隊首領親自負責,代表他真的把愛新覺羅.羿汐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是,我馬上去安排,那督軍你要寫封信或帶個話給王府的格格嗎?”程前問道。

“不必,等回來我再和她解釋!”秦炎思考了一下說道。

“好的!”程前應聲走了出去!

“督軍,您真的什麼也不和嫂子說?以我的經驗,您現在不說,等回來就說不清了!”陳在宇一臉有經驗的說道。

“去,少拿你的那些風流經驗,套到他人的身上!”李深用教訓的口吻說道。

“跟你們兩個沒談過戀愛的榆木頭說不通,你們等著看吧,我去收拾一下!”陳在宇說完走出了督軍辦公室。

“深哥,明天你和老三陪我一起去,讓老四看家!”秦炎和李深商量的說道。

“好,那我也去準備一下!”李深說完也走出了辦公室。

‘回來再說吧,再難也等回來再說吧!’秦炎自言自語道。

京城到青城不過半日的路程,秦炎和李深、陳在宇按著常遠繪製的地圖,在青城附近找了三天,也無法找到進入青城的入口,這青城真可謂是固若金湯。

“現在看來只有一個辦法可行,就是找他熟識之人將其誘出城來,才能開啟此僵局!”秦炎思索之下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可有他熟識也信任的人誘他出城嗎?”程前向喬裝過的溫福問道。

“薛成這個人的戒備心很重,從不輕易相信他人,他最信任的除了他的家人,沒有其他,而他的家人除了小小姐外,其他人都在城內。”溫福說道。

“那他可曾為什麼事出過城嗎?”秦炎問道。

“有過,去年他應邀出過城,還喝醉了回來的。”溫福想了想說道。

“邀請他的是誰?你可知道?”秦炎急忙問道。

“知道,當時還是皇朝的時候,就是薛成為小小姐能嫁裕王爺剿匪那次,他幫朝廷招安了匪首,還讓匪首做了他的副將。薛成很難相信他人,但卻相信此人,因為此人在戰場上曾多次救過薛成的性命!”溫福想了想說道。

“此人是誰?現在何處?”秦炎問道。

“此人名叫柳成,不知你們是不是聽過當時民間流傳的一句話:二成過處,片甲不留!”溫福說道。

“柳成,之前是土匪出身,難道是柳團長?”程前看向秦炎說道。

“留一小隊人繼續在青城外觀察,我們回京城商量下一步的作戰計劃!”秦炎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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