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你們久攻不下的青城,這個二姨太就是青城薛家軍主帥薛成家的小姐。我是當年隨我家小姐嫁到薛家的,我家小姐府上姓溫,老爺是翰林院編修。那一日,我家小姐去青城她舅舅家給她舅母祝壽,在回京城的路上遭遇劫匪,是打了勝仗回朝,路經青城的薛成救了我家小姐。他一眼便看上了我家小姐,便要跟著去府上提親,被小姐婉拒了,我家小姐原本有未婚夫,兩個人情投意合。當時薛成倒也沒有強求,我們都以為不會有事了。可未曾想他回到朝廷,就求了一道聖旨逼迫我家小姐下嫁與他,小姐家只是書香門第哪敢抗旨,只能把小姐下嫁了。 不過這薛成對我家小姐倒真的是十分的疼愛,只娶了我家小姐一人,一直到小姐去世也未曾納過妾室,如今他依然是孑然一身。小姐在世時為他生了三個少爺和一個小姐,這個小姐便是裕王府的二姨太。”溫福說道。

“因為府上就一個小姐,所有人都寵著她,所以把她是給寵壞了,平日裡仗著她爹是將軍,在青城一帶是飛揚跋扈、欺負弱小。那年裕王爺來青城做生意,在街市巧遇小小姐正欺負一個商販,裕王爺上前為小販說了幾句公道話,豈料小小姐不但沒有似往常那樣大打出手,反而死活要嫁給裕王爺,當時裕王爺已有家室,聽說他們夫妻感情還很好,不願娶她,她就在她父母門外跪了整整一夜,她爹最是心疼她,當時恰逢朝廷要平亂匪患,薛成主動要求出徵,條件是要皇上下旨讓她女兒嫁與裕王爺,當時他還提了一個過分的要求,就是要自己的女兒做正室,皇上大怒,因為裕王爺的福晉是皇上的親表妹,所以他們只能讓步,把小小姐嫁去王府做了二姨太!”溫福回想著往事。

“好麼,原來這一家子都是強取豪奪呀!”陳在宇感慨的說道。

“這二姨太家是不是有人擅長用毒?”秦炎問道。

“這倒沒聽說過,也沒有遇到過!”溫福回憶道。

“那這薛家小姐嫁到裕王府這十幾年裡,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或想不通的事!”秦炎繼續問道。

“好像是有那麼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督軍想知道的!”溫福想了想說道。

“說說看!”秦炎道。

“約莫是十多年前,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那年小小姐回到薛府孃家,在青城街市遇到一個算命的道士,也不知道那個算命的道士和小小姐說了什麼,她回家後很是高興,自從她出嫁以來,這是我看她回孃家最高興的一次。第二天她便說要回王府,說王府託人來說有事叫她回去。她每次回府都要住十天半月的,裕王爺從不理會她,也從不會派人帶信給她,我們都知道裕王爺根本就不喜歡她!可那一日她卻匆匆走了。正好那日我出城採買,我怕她無理取鬧說我跟蹤她,所以只能遠遠的跟在後面,出城之後,見她的馬車在城外林中停留著,遠遠的見她正和那個算命的道士說著什麼,之後她便帶著道士去了京城的方向!”溫福回憶著。

`道士?小福子也提到過道士,這裡面有什麼聯絡嗎?’秦炎思索著。

“你可認識那道士?”秦炎問道。

“不認識,也不知從哪裡而來,不過他在青城街市擺過一段時日的卦攤,倒是打過幾次照面!”溫福說。

“那你還記得他的樣貌嗎?”秦炎問道。

“記得,此人因為長得有點奇怪,所以還一直有印象!”溫福說道。

“那好,你一會兒隨常參謀去描述一下,給那個道士畫一張畫像出來,一定要最接近你印象的,謝謝!”秦炎說著做了一個請他下去的手勢。

“是!”溫福應聲往外走。

“等等!”秦炎叫道。

“督軍還有什麼吩咐?”溫福轉身道。

“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要離開青城,離開薛府?那不是你家小姐的家嗎?”秦炎若有所思道。

“無可奈何,實在待不下去了,薛成這個人的脾氣很壞,經常打罵下人,也常常有下人被他無故打死。我家小姐在世的時候,尚且還能護著我們,小姐去世後,薛成的脾氣變得更壞,小姐帶來的下人幾乎都被他找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或打死,或關入牢獄!他還常常奴役城中的百姓,百姓都是苦不堪言。那日,又有我們溫家來的奴婢被薛成活活打死,我害怕,就藉著採買之名逃了出來,恰遇督軍進京,我這才能活到今天。薛成從不許他管制之下的百姓出逃,估計這些日子一定在找我!”溫福有些恐懼的說道。

“他不許城中百姓出逃,是不是怕城中防衛洩露?”秦炎問道。

“是的!”溫福回答道。

“那還要麻煩你幫忙和常參謀一起,繪製一幅地形圖和軍事防禦圖出來!”秦炎命令道。

“好的,我一定盡力,希望督軍能早日攻下青城,解救城中的百姓!”溫福懇切的請求道。

“我一定盡力!”秦炎許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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