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輛馬車疾馳而來,速度極快,似有些不正常,馬車伕看似一路在制止著馬的狂奔,但馬兒好像根本不聽使喚。

眼看著馬車就要經過一家臨街的鋪子。此時,一個小男孩追著一隻小狗跑出了鋪子。一臉興奮的愛新覺羅.羿汐也快臨近了鋪子,聽到馬的嘶叫聲,她抬眼看去,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不顧自己安危的奔向了小男孩。

“不好,危險!”車內的五個人異口同聲的叫道。

“快開,救人!深哥你深通馬性,馬由你負責,以免再傷他人,我去救人!”秦炎急切的吩咐道。

汽車幾乎和馬車同時到達鋪子門口,秦炎和李深隨即開門躍下。李深奔向狂奔的車馬,一個縱身躍上馬背及時撥轉了馬頭。

秦炎則疾步上前把愛新覺羅.羿汐和小男孩護在了自己的身下,馬車從他們身邊擦拭而過。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驚呆了路邊所有的行人。

“謝謝,謝謝!謝謝格格,謝謝軍爺!”小男孩的母親驚魂未定的從鋪子裡跑了出來,拉過小男孩,躬身向秦炎和愛新覺羅.羿汐道謝!

“這是我們九省的督軍——秦督軍!”程前上前說道。

“秦督軍,都說秦督軍愛民如子,如今看來果然如此!謝謝督軍救了我兒的性命!”小男孩的母親感激涕零的跪在了秦炎的面前。

秦炎雖然為人狠絕,殺伐果斷,被人稱做“秦閻王”。可他的治下從不傷及無辜,所到之處也從不傷民、虐民、擾民!因此很受百姓的愛戴。

曾有幾處城中主帥見敵不過秦炎棄城而逃,百姓則開門迎接秦炎進城,此些事件在民間廣為流傳!

“大嬸,別這樣,快起來!以後看護好孩子,今天太危險了!快回去吧,孩子看來也被嚇壞了!”秦炎揮手示意程前扶起小男孩的母親。

看著婦人帶著小男孩走進鋪子,秦炎臉上立即烏雲密佈,轉過身一把抓住愛新覺羅.羿汐道:“過來,跟我上車!”

“我要回家,你要帶我去哪裡?”愛新覺羅.羿汐想掙脫秦炎、

秦炎一用力,把愛新覺羅.羿汐整個人拎了起來抱在了懷中,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她塞進了後座,隨即說道:“老三,你和老四坐後面的車回去!”

秦炎的一系列動作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他的兄弟和士兵更是目瞪口呆。

因為秦炎從不近女色,外人皆傳他是好男色,圍在他身邊的隨從,從李深、陳在宇、常遠到副官程前皆可用兩個字來形容:好看!秦炎容貌自然是更勝他們一籌。走到哪裡這些好看的隨從都跟著,連他自己治下的兵都忍不住認為:他們的督軍好男色!

可今天看到秦炎不僅能觸碰眼前這位姑娘,而且還那麼自然,自然到好像他們很久以前就是愛侶!

“我的兄弟這是有軟肋了嗎?”李深自言自語道。

“你要帶我去哪兒?”愛新覺羅.羿汐試圖開門下車。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不顧死活的就衝上去,你覺得的你很英雄是嗎?要不是李深大哥,你今天當場就殞命了,你知道嗎?”秦炎死死的抓住愛新覺羅.羿汐的手,好像他一鬆手他的女孩就會煙消雲散。

“情況那麼緊急我沒有想那麼多,你放手!”愛新覺羅.羿汐叫道,她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自不量力,自己的命都沒了,還想保護他人,你跑之前考慮過你的家人,考慮過我嗎?”秦炎抓的更緊了,後面的那一句‘考慮過我嗎?’說的很輕,幾乎沒有人聽到,但愛新覺羅.羿汐聽見了。

愛新覺羅.羿汐的眼淚唰的就下來了。

“督軍,你抓太緊了!”李深上車後連忙提醒秦炎道。

秦炎略微鬆手,見愛新覺羅.羿汐那吹彈即破的白玉般肌膚,被自己生生抓出了五道紅印。

李深這是第二次看到秦炎如此了。上一次是在覃城的那場大戰,因為一個軍官的指揮不當,造成近一個排的兄弟犧牲當場。秦炎怒髮衝冠,當場斃了那個軍官。這次不同的是秦炎不只是生氣,更多是緊張,比緊張自己的生命還緊張,李深真真感到自己的兄弟是有了軟肋。

‘這以後可能會平添很多麻煩!’李深在心裡說道。

“深哥把藥膏拿給我!”看著愛新覺羅.羿汐被自己抓紅的手腕和手上的幾處擦傷,秦炎有些心疼。

“別動,否則更疼!”秦炎小心翼翼的給愛新覺羅.羿汐塗抹藥膏。

愛新覺羅.羿汐看秦炎那麼緊張自己,那麼溫柔的給自己塗抹藥膏,似乎感覺傷處不那麼疼了,她含情脈脈的看著秦炎。

“程副官,去裕王府!”秦炎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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