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到了五月下旬。京城軍政辦公大樓內,所有人都忙碌著。秦炎頭也不抬的在一摞檔案中細細瀏覽批覆著。

近一個多月來,秦炎在這間督軍辦公室內幾乎沒有離開過,一直忙於京城的軍事佈署和九省的軍權平衡。

“可以出發了嗎?”秦炎問副官程前。

這日是他的好兄弟,好戰友,從各地幫他協調軍情回來,他要親自去車站接他們。

“可以出發了,督軍!哦,這是上次您要我調查的裕王府格格的資料,您看看吧!”程前說著把一個檔案袋遞給了秦炎。

“路上看吧!”秦炎邊走邊說。

車內,秦炎開啟檔案袋拿出資料:愛新覺羅.羿汐,六月十八日生人,十六歲,京城大學一年級學生,主修專業:醫學、物理、化學、數學,精通多國語言。成績一欄:所有科目都是第一,琴棋書畫音舞樣樣優秀。

“督軍,看見了嗎?這個裕王府的格格實在是太厲害了,才十六歲,就已經是國內第一學府的學生了。還讀了那麼多的科目,普通孩子讀一科都難,她讀了那麼多科,還門門全校第一,這真不是人能做的到的!據說,她還是廢皇朝下旨封的最後一位格格。在這京城之中,人人皆知這位格格是廢皇朝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更有甚者傳言:得裕王府格格者得天下。據說當初廢帝封她為格格時,就是存的這個心思,後來皇朝廢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這位格格如今已過了及笄之年,恐為天下謀權男子爭先恐後要娶之人,可怕呀!”程前感慨的說道。

“‘得裕王府格格者得天下’,這樣褫奪人心的話你也信,那都是統治者為了維護自己政權的一種手段。再說了我秦炎的女人,何時輪到他人來娶了!”秦炎面無表情卻十分霸氣的說道。

秦炎是個目標很明確的人,一旦認準絕不會放手。那日在茗茶衚衕,他第一眼看見愛新覺羅.羿汐時,就認定了她。但失去部分記憶的他並不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一眼就認定愛新覺羅.羿汐了!

“督軍,您是認真的嗎?”程前激動的叫道。

“也是,放眼著整個天下能配得上督軍您的,恐怕也只有這位格格了。那柳小姐怎麼辦,做小?”程前接著問道。

“我有那麼閒嗎?女人,有一個自己愛的就夠了,多了只會是禍事!”秦炎想著家裡父親的妻妾成群,母親的愁眉不展,以淚洗面!

“再說了,柳家是長輩的意思,我從沒有答應過!”秦炎接著道。

“那你也沒有明著拒絕呀!”程前反駁道。

“我那是不想長輩們不高興!看好路,好好開車!”秦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他不喜歡別人提起他和柳家的婚事,甚至還很討厭!

車子在火車站出口處停下,站長和工作人員恭恭敬敬的出來迎接秦炎,客套間火車進站了,秦炎親自走去站臺旁接他的兄弟們。

車門開啟,三個帥氣的年輕軍官走了下來,“深哥、在宇、老四”秦炎興奮的叫道。

“督軍!”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叫道。

“好兄弟!”四個人擁抱在一起。秦炎、李深、陳在宇還有常遠,都是可以將自己後背交給對方的那種好兄弟。從軍校起三人就一直追隨著秦炎,這八年來協助他一路拿下六省軍權。

秦炎、李深、陳在宇是同一年生人,李深大秦炎六個多月,自然位居老大。秦炎大陳在宇僅十天位居老二,陳在宇只能位居老三,因此陳在宇老是叫屈不公,從不願叫秦炎二哥。常遠小他們一歲自然就是老四了。

說話間一行人上了車,一路說著路途中的趣事。

“督軍,那不是裕王府的格格嗎?”車子駛過京城大學不遠的一個路口處,程前突然叫道。

秦炎停下和兄弟們的交談,放眼望去:今天的愛新覺羅.羿汐著一身淡紫色的細紗旗裝,烏黑的頭髮用淡紫色的細紗帶系起,幾絲秀髮不聽話而又恰到好處的垂落在雙肩,襯托著愛新覺羅.羿汐吹彈可破的肌膚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卻分外的明麗動人。

愛新覺羅.羿汐這一個多月來一直忙於她的學業,求學,對於她來說一直都是樂此不疲的!此時,她正在眉飛色舞的和沁梅說著今天課上的趣聞。

“這是哪家的小姑娘,這也長得太好看了吧!”陳在宇叫道。

“你嫂子,我家督軍夫人!”程前搶著說道。

“真的嗎?我們督軍何時能讓女人靠近了?這是怎麼回事?督軍,你快說說!”陳在宇拽著秦炎道。

“我也想聽,二哥!”常遠叫道。

“我們督軍這是開竅了嗎?”李深也打趣道。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開著車呢,也不專心,我們這麼多人的命可都在你手上,專心點!”秦炎掩飾的打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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