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處有著古樸氣息的府邸前停下。

愛新覺羅.羿汐搶先下了車,說道:“我到了,你可以走了!”

秦炎根本不理會她,隨即也下了車,他揮手示意副官前去通報!自己則站在大門前整理著軍服和披風。

抬眼看去,此處府邸幽幽清雅,硃紅色的大門看似有些年份了。門上的門樓鋪設著一排排青瓦,樓角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鯉魚吐珠,在陽光的照射下似欲飛簷而出。

大門上有兩個黃色明亮的圓銅獅子頭,在夕陽的對映下像金子般的熠熠生輝。門外兩個莊重威嚴的石獅子似在告訴人們,此處府邸主人身份的不一般。

大門的兩側裡外,各站著一名家丁,看見愛新覺羅.羿汐走進府門,恭敬的彎腰口呼:“格格!”

愛新覺羅.羿汐回頭看著秦炎,輕輕地挑起眉梢,意思說:‘看吧,我可沒有說謊!’

秦炎面無表情、若無其事的依然站在原地不動,愛新覺羅.羿汐氣的一跺腳跨進了王府的大門。

‘這裡怎麼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秦炎看著王府的外觀,腦海中有些許畫面閃過,但仔細想來,卻又找不到一絲線索,他不禁有些茫然。

不大一會兒,通報的家丁走了出來,恭敬的向秦炎施禮道:“秦督軍,我們王爺有請,請隨我來!”家丁引著秦炎一行進入府門。

步入園中,眼見牽藤引蔓,累垂可愛,園中甬路相銜,山石點綴,佳木蔥蔥。一股清流自花木中而出,曲直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便步於一處長廊之中,只見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俯而視之,清溪瀉雪,石磴穿雲。周邊以白石為欄,環抱池沿。

‘為什麼眼前的一切會如此的熟悉?’秦炎腦海中一個畫面一閃而過,一個梳著旗頭穿著旗裝,大約七八歲的小女孩在園中跑著,嬉笑著,突然小女孩的一雙眼睛看向他,眼裡滿含怨恨。一陣強烈的頭暈襲來,秦炎一個踉蹌。

“督軍,您沒事吧?”程副官一把拉住差點摔下溪澗的秦炎。

秦炎十六歲那年,因一次意外的墜崖,失去了部分記憶。自那以後他經常噩夢連連,夢中常常出現一個小女孩嬉笑,奔跑的畫面,但醒來卻想不起細節,唯獨小女孩那雙怨恨的眼睛,每每在眼前久久不去。

也就是從那時起,每當有女性靠近他時,他就心悸、胸悶,不能呼吸,眼前總是出現小女孩那雙怨恨的眼睛。這小女孩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那樣看著自己,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曾多次尋醫,醫生根據他的敘述分析:這個小女孩可能是他失去記憶的根源。他也一直覺得,他生命中好似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被他遺忘了!

‘為什麼,現在不是在夢中,怎麼也會出現小女孩怨恨的眼神?這王府的景色和小女孩身後的背景,竟然如出一轍!’秦炎猛然在心中叫道。

思索間,已到了正廳,家丁把秦炎讓進廳中,恭敬的說道:“秦督軍請稍坐,我們王爺馬上就到。”說完退至廳外,在一邊候著,接著由丫鬟奉上了茶水。

秦炎滿腹疑慮的環視著四周,正廳內陽光充足,廳堂上首正中的几案上,擺放著一座晶瑩剔透的無瑕玉璧,玉璧兩邊各放著一尊描摹精美的青花瓷瓶。兩把紫檀木雕花大椅置於几案兩側,上方的牆上掛著一幅山水名畫,畫風獨特細膩、自成一格。

四張紫檀木雕花椅置於廳中兩側,兩椅間各放置著一方紫檀木小几。廳堂左側設一扇金絲楠木的八面屏風,屏風後有幾排成列架。磨光的大理石地面一塵不染,窗邊、門邊擺放著一些被精心侍弄過的花草。

秦炎喝了一口茶水,抬眼看向廳外院中,只見粉牆環護,牆沿上有薔薇環繞,綠柳周垂。院子中央有一泓池水,因是三月底,只隱見綠意,不聞荷香。但可想夏季池中的荷紅玉影,池內的翠荇香菱,池邊的蓼花葦葉。

“哎呀,不知秦督軍前來,載波有失遠迎!”一個身材高瘦、相貌堂堂、步履強健,身著旗裝常服的中年男子,正快步走進正廳,施抱拳禮道。

秦炎看著眼前這個,眉眼和愛新覺羅.羿汐有著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心下道:`這應該就是王府的裕王爺,愛新覺羅.載波了吧!’。

“見過王爺,晚輩是替家父前來拜訪王爺的!”秦炎還禮道。

“你父親是?”愛新覺羅.載波上下打量著秦炎,想在秦炎身上找到某位故人的影子。

“家父秦正明”秦炎躬身答道。

“秦正明?”愛新覺羅.載波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和秦正明當時叮囑秦炎時的表情一樣。這讓秦炎不禁有些好奇,自己的父親和眼前的這位王爺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是老大還是老二?”愛新覺羅.載波問道,在他的記憶中秦家只有兩個男孩,當時兩個孩子一起遇險墜落懸崖,事後聽說只有一個生還,他不知道是哪一個活下來了。

“我是老二,我叫秦炎。”秦炎恭敬地回答道。

說起大哥,秦炎一臉悲慼:`當初大哥若不是為了護著我,也不會墜崖,也不會死!’

‘秦炎?記得老二不叫這個名字?’愛新覺羅.載波滿心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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