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阿蘭的沉思被方俊的腳步聲與未見其人卻聞其聲的話語從失魂中掙扎出來,轉頭,看著引著蠟燭的方俊快步走到了阿蘭的面前,“我都忘了停電了,所以沒辦法燒熱水,這是原來還剩的,將就著喝吧。”

俯身想要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忽然阿蘭下意識的伸手去接,兩隻手的面板觸碰在了一起的瞬間,都如同觸電一般縮了回去!

方俊的臉色僵硬在原地,餘光看著燭光下阿蘭含蓄的表情,緩緩收起自已的手,笑著,“阿蘭姑娘……繼續說吧……”

越是熱情,越是膽怯。

方俊對於阿蘭的戒心並沒有消退,反而因為故事而更加防備了,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說這麼一個故事,方俊清楚的知道,這個故事的背後潛藏著一個與阿蘭有關的秘密。

只是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清楚罷了。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本來以為的事情並非就一定心如所願,方俊如此,阿朵亦然如此。

屋子四周封閉著,一個身影孤獨的坐在床上,只是坐著,如同死了一般。

吱呀——

陽光從屋子外灑了進來,阿朵抬起頭來,眯縫著眼,自從醒來之後,從未踏出過這一個房間半步,若不是旺福每日來屋子裡送吃的,怕是早就忘了這光亮到底是什麼模樣。

“看著氣色也比前幾日好得多了,”

旺福將午飯放在桌子上,看著阿朵呆若木雞的樣子,欲言又止嘆了一口氣,然而再一抬頭卻是笑容滿面,“這可是老爺安排的午飯,有肉還有魚,你好歹吃一點,莫說餓壞了你,也別餓壞了肚子裡的娃娃。”

視線依然看著門外,旺福怎會不知阿朵現在的心怕早已經死了。

那在山崖上所發生的一切,如同夢魘一般每分每秒纏繞著阿朵本已脆弱的心臟,那淫邪的笑容,還有那在自已身上游走著的手,越是想起,越覺得噁心。

她知道,自已現在是個骯髒的女人。

阿朵幾次想要尋死,可在拿起刀子的瞬間,當刀口舔舐著自已的脖子之時,她最終還是沒有下得去手。

不是自已怕死,而是為了孩子,為了羅成那瀕臨死亡的時候對自已的祈求,即便不是為了自已,也要為了孩子好好活著,至少要等到孩子出生之後。

“阿朵姑娘,我知道現在問你這些真的有些唐突,可你也知道,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在現場,成少爺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好歹是看著的,為何就是不說。”

阿朵冷笑一聲,無力的眼神依然看著門外的空地,有氣無力的聲音讓人聽著心裡都不免揪緊,“我也想知道答案。”

這已經是自已問的第三遍,事不過三,若是先前旺福倒也是不甘死心,可如今看著阿朵這副模樣,即便是懷疑,旺福那心也是軟的問不下去。

“阿成的喪事可說好了。”阿朵開口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

“還沒呢,”旺福望著阿朵的肚子,“而且老爺說了,這娃娃是羅家的種,可你總歸沒有進門,你若想留下這娃娃必須你進了羅家的門,可如今成少爺他……”

“我嫁。”斬釘截鐵的兩個字堵住了旺福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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