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愷被打得發懵,本來是想來一場風花雪月,現在便宜沒得到,反倒是是被許歡顏這個丫頭來了頓暴擊。

酒精讓人意識不清,緩應了片刻,程愷忍著傷口的劇痛,大聲命令道,“你們都是死人嗎?給老子把人追回來!”

許歡顏,等會要是落在我手裡,我要將你剝皮抽筋!

一聲令下,包廂內的保鏢開始行動起來,混跡在人群之中的許歡顏覺得頭暈得厲害,迷迷糊糊地看著女孩緊緊拉著自己的手,手上傳來的也是黏膩的觸感,口中瀰漫的血腥氣讓她覺得很難受。

“不行,你先走吧,我不能連累你......”

說話間許歡顏已然是氣若游絲得到狀態,“快去醫院看看你的手。”

“別說這些了,我不要緊,但是如果你留在這,絕對會沒命的。”

一直在拽著她走的女孩叫林諾,在鍾氏呆了這麼久,早就見識到了程愷的手段,現在更覺得男人下手的恐怖。

“程愷他就是變態,你不該逞一時之勇,唉,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許姐我們快走吧。”

舞池的人很多,但是很快追尋而來的黑衣人也開始多了起來,起先人們都以為這是獨特的氣氛組,明顯沒有察覺到這些人的來意。

直到一個酒勁上頭的男人因為擋路被狂揍一拳,人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紛紛躲避,舞池頓時不再擁擠,唯恐受了池魚之災。

來找樂子而已,要是吃了苦頭就得不償失了。

在大廳喝酒的鐘家許看到了人群中搜查著什麼的保鏢,“這個地方又亂作一團了。”

溫以言淡淡地喝了一口威士忌,沒有情緒波動,“芳汀不好,下次換一家。”

原本是想在這裡小酌一杯的,可是很不湊巧,在哪裡都不得安寧。兩人剛想起身,就看到了兩個慌不擇路的女孩子跑出來,看來那些人尋找的大多數就是這兩個人。

溫以言典型的富貴人家長相,矜貴禁慾的氣質,簡直是驚人的美貌,來往的女人紛紛投來側目禮,那雙修養的眼眸卻一個都沒有回應過。

他們是忘年交,溫以言和鍾家許年齡相差二十多歲,卻是難得的合拍。

“這兩個女生是得罪來了什麼人嗎?”

鍾家許定睛一看,發覺其中一人的眉眼竟然和許歡顏如此相似,居然是許歡顏。

好不容易逃出來,卻很不幸地為那些人再度抓回去。

眼看著就被擄走,身旁的林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哥,求求你放我們走吧,我們不是故意得罪程先生的!”

林諾並不是軟骨頭,許歡顏打了程愷,那個男人本來就是睚眥必報的性格,現在沒有辦法眼睜睜看她被抓回去送死。

“我和你們走,讓林諾離開。”許歡顏不再掙扎,定定地凝視著他。

溫以言兩人看得一愣,沒想到在這個地方也可以看到她,下一刻,男人動作粗魯地將小小的她拽走。

林諾的外套被扯下來,原本白皙的肩頭現在滿是傷痕,青紫一片,看得人觸目驚心。

而且臉蛋上已經被打破了,現在高高腫起來,即便是這麼狼狽,還不忘記反抗,但是沒有太大作用,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無能小狗一樣任人宰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小丫頭原本可是一處油皮也破不得的,難道沒和鳴樓在一起?

這時一臉暴怒的程愷也走出來,拿著手帕按在額頭上,嘴裡的話陰惻惻的,“臭女表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你就算是殺了我,也別想做那種事!”

“好啊,還是個硬骨頭,老子今天就看看到底是我的拳頭硬還是你的命硬!”

“小言,以前的身手還在嗎?”

溫以言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點頭隨即身形一現,大步向著那些人走去。

在程愷抬起手的那一刻,一腳踢翻了即將施暴的人,周圍的保鏢紛紛反應過來,想要圍攻溫以言,身手敏捷的他只是幾下,就成功打趴了這些人。

許歡顏愣住,呆呆地看著溫以言的臉,今天的苦難終於快要結束了,差點以為今天就要折這裡了,沒想到在絕境有人能拯救自己。

可是驚嚇過度,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溫先生......”

“嚇壞了吧歡顏,快起來。”男人溫潤的聲線和溫暖的手托起了發抖的身軀,許歡顏點著頭,看到程愷反應過來被人攙扶著走來這邊。

“哪裡來的不長眼的管閒事!不是你的事少管!”

“這個女人老子今天就是看上了,誰來也不好使!”

真是佩服這個傻瓜,已經被揍了,居然還是這麼頭鐵,到底事橫行慣了,所以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真不好意思,看來今天我就是要不長眼了。”

溫以言笑得一臉溫柔,看到許歡顏驚恐的臉,他也只是笑著安慰,鍾家許這時也來到她身邊,程愷的額頭雖然傷了,但許歡顏的臉上的傷口明顯更加觸目驚心,差不多可以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歡顏,很痛吧?”

終於看到了熟悉的面孔,許歡顏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在這一刻放鬆下來。

一想到剛才受到的那些委屈,情緒繃不住,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他是鳴樓的父親,許歡顏突然想到了鐘鳴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他,以前的遇險,基本都是鐘鳴樓出面,他是自己的救星。

“我沒事。”她不想讓鍾家許擔心,勉強著擠出一個笑臉,溫一眼將她護在身後,將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別怕,沒事了。”

那種所有恐懼都湧到心頭的感覺真難過,許歡顏點著頭,見林諾也是安全的,一直擔憂的心緒慢慢平靜下來。

原本在包廂內的投資商和董事們也出來多時,看到鍾家許開口,眾人紛紛懸起一口氣。

這可是掌握著帝都多少產業壟斷的男人,偏偏程愷還是一副酒色上頭的樣子。

“鍾董事長,這個女人不是個本分的,在公司就已經勾引我很久了,留在鍾氏也是個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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