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想象裡我會跟孫勐他們倆人般優雅落地,現實卻是我落地時沒能站穩,硬生生的踉蹌了幾步摔地上落了個狗吃屎。

孫勐跟王藝的手電光就直挺挺的照在我身上,即使不抬頭也能察覺到他們錯愕的目光,這一刻我連在哪找塊豆腐撞死的想法都想好了。

王藝樂呵呵的在我身旁蹲下給我豎了個大拇指,“你的身手真牛。”

我默默藉著孫勐的力裝死從地上爬起。

太丟人了,自從下了這個墓我就一直在摔倒。

估計這地方跟我的八字犯衝。

起身後我藉著手電光我終明白為什麼孫勐剛才會愣了一會兒才回我話。

這地方雖然看起來陰森森,光待著渾身就毛骨悚然起雞皮疙瘩,可它地上散滿了金銀財寶,看的我眼忍不住發直。

恰好這時的邵祁生也跳了下來,他的眼睛在一瞬間亮起,似乎很滿意他所看到的。

“全都給我裝起來。”

他大手一揮,平時陰柔的臉現在滿臉笑意。

我的目光從所有人臉上掠過,他們大多數人都難以掩飾眼底的貪慾,其中王藝看著他們裝袋的動作口水幾乎都快落下。

我搖搖頭故意撞了下王藝的肩膀揶揄,“別看了,沒咱的份,流口水了都。”

王藝聞言抬手抹了把嘴角,嘴硬,“又沒規定看都不能看。”

我啞然失笑,觀察起四周的牆壁。

這裡也刻畫著壁畫,似乎刻的是祭司幼兒時期到長大接受眾人以及一眾老鼠朝拜的場景。

而每一幅畫裡的祭司都少不了她的尾巴。

我剛開始有想過興許是祭司基因突變發生了返祖才導致她長出來尾巴,可剛剛肉眼看的很明顯就是老鼠的尾巴,與網上返祖的尾巴的圖片大盡不同。

我盯著壁畫看了許久,希望能從中看出點有用的資訊,可看了半天不是朝拜就是舉辦獻祭儀式。

但很快我在最後一幅壁畫停住,畫中的祭司站在一頂轎子前與一位男子相見。

男人的臉畫的很模糊,但從轎子的裝飾以及他身上衣著來看此人的身份定然不簡單。

我看的幾乎入了迷,不知不覺與邵祁生撞到了一起。“抱歉。”

他望著前面快步走的著急,即便與我相撞頭不也回,他徑直走到一個石臺前,石臺上擺放著一個不起眼的玲瓏匣子。

奇怪的是邵祁生似乎很激動,他捧起匣子的手肉眼可見的顫抖,彷彿她知道里面放了稀世珍寶般。

我悄悄上前挪了幾步,仗著身高跟視力偷偷往匣子看。

匣子開啟後看到的東西令我有些費解,那是一塊奇形怪狀的玉石,純碎度不是很高,灰濛濛的,可邵祁生異常的興奮,捧著匣子的手更抖了幾分。

真奇怪……

我疑惑的收回目光,想著等出去以後再詢問孫勐他們是否知道這個東西。

更令我奇怪的是自從邵祁生拿了那塊玉石時候他對於地上的金銀珠寶已經沒了多大興致,看著他的手下裝的差不多就喊了停。

“別磨蹭了,裝的差不多就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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