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黑蝠。”玉如流露出一絲恐懼,但她立刻一手結印為盾,擋住無意道:“等會兒你來擋住這群黑蝠,我去幫他們把這狼妖殺了,今日他若不死,來日死的便是我們。”

無意從衣服上借力,接過玉如結的盾,那群黑蝠便開始狠狠撞擊結印。

黑蝠越來越多,那結出來的盾已經開始支撐不住。

這邊,胡玉、胡澤和狼妖的撕咬聲簡直是如雷貫耳。不久,胡玉就從狼妖的背上被甩了出去,他嘴裡叼著一個耳朵和許多黑色的毛皮,鮮血淋漓。

胡玉顫顫巍巍站起來,又想衝狼妖衝去,奈何沒走兩步就倒了下來。

狼妖忽然丟下正纏鬥他的胡澤,直接去撲殺胡玉。

也是這一瞬間,胡澤忽然從狼妖的身下跳起來,撲到胡玉身上,狼妖一口咬住了胡澤的後脖,將他高高叼了起來。

鮮血從胡澤的身體往下滴,狼妖邁著傲慢的步伐,一步步的往橋邊走去,準備把胡澤扔下去。

無意道:“不要……”

玉如已經站在了橋邊,“放下他,我們認輸。”

狼妖狂笑了一陣,伸出爪子就拍向玉如。

無意一手持盾,一手勉強扔出小刀,小刀順著狼妖的鼻翼劃過,他的鼻頭立刻扁平了,而後留下一串血珠。

狼妖扭頭瞪來惡狠狠的眼神,他將胡澤甩出,張開血口飛撲無意。

無意無法動彈,只得驚恐地看著他從天而落……

一霎那間,一根銀槍刺入了狼妖的喉嚨。

狼妖嗚咽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看著眼皮下小小的花妖玉如,他竟然能將銀槍刺入自己的喉嚨。

狼妖發出一聲咆哮,黑色的鮮血從他的脖頸噴湧而出,玉如和無意都被這聲波震出老遠。

結印一破,成群的血蝠湧了上來,對著狼妖的脖子便是一頓狂吸,不多時,那個龐大的身軀便變得乾癟了,最後幾乎成了乾屍。

血蝠吸完,又開始圍著受傷的胡玉和胡澤旋轉,突然,漫天的杏果從天而落,砸向這些吸血的蝙蝠,不一會兒這些吸血鬼就逃得乾乾淨淨。

無意爬起來,聽到玄鳥埋怨道:“說了讓你少管。看吧,丟了上千年的靈力。”

老杏樹犟嘴道:“我就愛管。”

玄鳥白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無意躺在地上,對著天空笑了起來,她第一次覺得有種很奇妙的東西在胸中蔓延,她所闖的禍,所受的委屈,竟然有這麼多人幫她分擔。

狼妖一死,詭方城的外城就熱鬧起來了。

除了白天都不出門這一規矩外,別的幾乎都沒有妖獸遵守了。

胡玉和胡澤傷好後,玉如還留在自己的花洞內,胡玉胡澤則直接佔用狼妖的洞,每天吹拉彈唱地好不熱鬧。

無意每天都想著自己打鐵的事兒,跟他們鬧不來,便一個人住進了原先的洞裡,給玉如打了幾隻簪子後,她的生意便忙了起來。

這一日,胡玉臉上掛著彩來到無意洞裡,搬了把椅子往洞口一躺道:“往後我就住你這裡了。”

無意看他眼睛周圍一圈兒烏青道:“怎麼,又打輸了?”

胡玉哼了一聲不說話。

不一會兒,胡澤也搬了把躺椅過來,一聲不響地躺在無意的另一邊。

無意扔了手中的工具道:“我這開門做生意呢,你倆躺兩邊算什麼?”

胡玉十分有眼色,他拿起一個矬子道:“這不是幫你打下手麼?”

哪知胡澤一把推開他道:“我來。”

無意有些無語,胡玉瞎胡鬧情有可原,胡澤也來瞎摻和就很奇怪了。

無意對胡澤道:“你不是喜歡玉如麼,你去她那兒啊,她那裡地方大。”

胡澤翻了個白眼兒道:“誰喜歡她了,我要跟我弟弟在一起。”

無意簡直無語了,“現在你倆搞什麼兄弟情深,都給我回你們洞去!”。

胡玉立刻跳到了洞裡道:“不回去,我就賴這裡!”

胡澤也一臉無賴道:“他不走我也不走!”說著兩人又跑到無意的榻上打了起來。

無意聽著裡面叮鈴咣啷的聲音,默默的把新調製的傷藥拿了出來。

和狼妖一戰,兩隻狐狸渾身傷痕累累,她和玉如伺候了將近一個月才讓這兩隻狐狸恢復過來,這才剛好點,又開始幹架了。

天氣轉暖,山谷裡的青草都開始褪去原先的老色,漸漸變成了嫩黃的新綠色,山間細碎的野花點點,逐漸變成成片的紅紅白白。

山谷裡新來了一隻小紅狐狸,她個子小小眼睛大大,一排細細的小牙齒笑起來格外甜。

她來這裡想要無意給她打一對小虎牙,因為她啃骨頭的時候把虎牙給啃斷了。她咧開嘴,露出缺失的兩顆牙,差點讓無意笑岔氣。

小紅狐狸也不生氣,只是跟著無意痴痴笑道:“不補是不是很搞笑?”

無意笑道:“主要是你太可愛了!”

無意找了工具,扒拉出之前弄來的一根象牙,道:“用這個磨出來就跟你原來的牙一樣的,不過象牙有點貴哦!”

小紅狐狸道:“沒有關係。”她從兜裡掏出一把的紫晶道:“這個夠不?”

無意吃驚地捂住嘴,“小狐狸你這麼有錢!”

小狐狸笑道:“姐姐,我叫紅靈。”

胡玉剛從外面打完架回來,雖然臉上掛了點彩,但從他哼著小曲搖著腰板能看出來,這一架是他贏了。

他走到無意的攤前問:“傷藥還有沒有?我給胡澤送點兒。”

無意遞給他。

紅靈眯著眼盯著胡玉,胡玉瞥了她一眼,冷冷道:“看什麼看?”

胡玉拿著傷藥又哼著小曲往橋那邊走去,紅靈立刻支著頭問:“姐姐那是誰?你弟弟還是你相公?”

無意立刻看出了她的心意,微笑道:“不是我弟弟也不是我相公,你喜歡就快去追!”

“好嘞!”紅靈放下水晶,立刻跟著胡玉的屁股後面追去。

之後不久,胡澤就一個人跑到無意的攤位前睡懶覺。

無意問他:“胡玉呢?你們最近不打架了?”

胡澤懶懶道:“有隻紅狐狸非要跟我們擠在一起住,還天天跟胡玉膩歪,我看不慣,所以我打算以後住這裡了!”

無意指了指上面的洞,“那你住上面那個吧,我剛騰開打掃乾淨了!你畢竟是隻男狐狸嘛!”

胡澤看了看她,“你一個人不寂寞嗎?”

無意搖搖頭,“習慣了,這裡很多妖獸不都是一個人住麼?”

“我是說,你想不想你的相公?”胡澤指了指她身上的嫁衣。

“十四郎啊!”無意歪著頭想了一會兒,“你這麼一問好像還真有一點點……真是有一點奇怪呢,本來覺得就是個拜堂成親的儀式,可有時候感覺有了這個儀式,他跟別人就不太一樣了點。”

“怎麼不一樣了?”胡澤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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