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三人來到袁美娟家,電視機仍舊播著有些上頭的偶像劇,小男孩用順風耳探聽屋內的情景,似乎也沒發現異常,二樓房間中有人談話,談話內容稀鬆平常,無異於是一人求情,一人不搭理,就連床上躺著的人發出的微弱的呼吸聲也能聽見,只是窗簾是合上的,小男孩沒法看清其中景象,但就全方面分析以後,不像是有問題的模樣,在觀察了好一會兒以後,白髮決定帶著小男孩以及黃二孃從客廳一樓最裡邊兒的樓梯上二樓看看情況。

到二樓後,二樓走廊沒開燈,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從一扇木門的縫隙中溢位,也正是那間拉上窗簾的房間,白髮出於謹慎,看向一旁的小男孩,微弱的光線下,白髮見小男孩搖了搖頭,其實已經是這樣的距離,根本就用不上小男孩的順風耳,即便來個普通人,也能清晰聽到屋中的動靜。

“小郎君不是說了嗎,已經處理妥當,讓我們過來也只是雙重保險,至於這麼謹慎嗎?”身穿坎肩毛衣的高大帥氣小夥子雙手環抱,有些扭捏,說話也少了幾分陽剛之氣。

“聽清楚,現在已經沒有小郎君,只有家主一人,如果下次我再從你嘴裡聽到小郎君三字,我不介意將你派去地底守靈三月...”白髮帥氣凹陷的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不滿,頭也沒轉,只是看向房門處,一邊說,一邊緩慢朝前走。

“嘖嘖嘖,一句口誤,至於上綱上線嗎?”身後的黃二孃倒也不是個分不清輕重緩急的人,嘴倒是硬,說他一句,他非得還上一句,即便在鬥嘴,也絲毫不影響黃二孃腳下連忙跟上白髮的步伐。

白髮兩步上前,人已經來到袁美娟的臥室門口,猶豫過後,並未直接推門而入,而是很禮貌地敲了三下房門。

咚咚咚...

敲門聲不大,足夠房中的人聽見動靜,在這三聲敲擊聲落了以後房內毫無反應,仍舊做著自已的事情,對話的對話,昏睡的昏睡,既沒人停下來,也沒人回應,更沒人來開門,連詢問都沒有,三聲敲門聲彷彿石子掉落大海,壓根沒掀起一絲漣漪。

白髮老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轉頭看向身後的黃二孃,黃二孃與白髮多年搭檔,拌嘴是拌嘴,但不影響兩人的默契,只需一眼,黃二孃便知道了白髮的擔憂,朝白髮點點頭,白髮收回眼神,抬起手,再次敲了三下房門,這一次,手勁要大很多,敲得木門哐哐作響,彷彿再用力一些木門便會破碎或是直接坍塌。

“小心點,有古怪...”一旁的小男孩皺皺眉,因為小男孩聽得太仔細了,如果說樓下是在放電視劇,那麼屋內也像是在放電視劇一般,即便是這敲門聲已經震天,屋內的人仍舊自顧自地幹著自已的事情,完全沒有受影響,彷彿兩個世界。

“我來吧!”黃二孃自發請願。

白髮與小男孩自動地給黃二孃讓出一人位,黃二孃伸出修長有力的肌肉手臂,將手伸進看見毛衣裡,在胸部的位置摸索半天,終於掏出一個像是輸液用的小安瓶,黃二孃拿起安瓶,笑嘻嘻地看了看白髮二人,即便是個一米八的小夥子模樣,黃二孃的一舉一動卻像個女人一樣,安在這副身體上看起來多少有些不匹配,白髮顯然認得黃二孃手中的小安瓶,拉著小男孩就往後邊退了幾步,給黃二孃讓出了一定的空間。

“這是什麼呀?”小男孩看著手中的小安瓶,安瓶中似有若無地飄蕩著一些如棉絮狀的物體,也不知道是霧氣還是液體,看起來仙氣飄飄的。

“這個呀...”黃二孃故意賣了個關子,晃動手中的小安瓶,小孩子般得意地揚起下巴,這才緩緩回答:“這個可是我的心血,是我這些年反覆研究的成果,就是放在如今的學術界,都是...”

“說重點!”白髮表情相當無奈。

“好好好,你怎麼一點都不解風情呢,沒事搞得這麼嚴肅幹什麼?”黃二孃一會兒的工夫被白髮訓斥了兩次,顯然有些不舒服,答應是答應了,嘴上功夫仍是不饒人。

白髮看向黃二孃,眼神有些無奈,一副舉手投降的模樣,就白髮這個搭檔,這些年算是摸清了黃二孃的脾氣,關鍵時候,白髮只能選擇不計較,至少不接話,要是就這種事情兩人你來我往地耍嘴皮子功夫的話,黃二孃會變身巷子口的大媽,能保持一個姿勢與人鬥嘴鬥上幾個小時不帶喝水的。

“小屁孩,你聽好了,這個叫做幻生幻死幻得幻使人使動物短暫失去能力小迷香”黃二孃拿著小安瓶晃了晃,扭開安瓶上面塑膠的藍色蓋子,一股白色的霧氣像是有生命一般,飄飄蕩蕩地從安瓶小小的瓶口中溢位,朝著臥室門的方向而去,從那一絲光線中躥了進去,一會兒時間便消失不見,黃二孃滿意地點點頭,轉過頭來繼續給小男孩解釋:“聽名字就能聽得很明白吧,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只要是有生命的物體,包括花花草草,這一小瓶都能讓對方短暫地失去行動能力,一般能持續十到二十秒左右,雖然時間不算長,遇到高手對決,這點時間足夠改變許多事情了”

“行了嗎?”白髮催促道。

“差不多了”黃二孃點點頭,一把握住臥室門的把手,手腕用力,臥室門便被推開了一個不算小的縫隙。

白髮見狀,上前一把推開了已經被黃二孃推開一個小縫隙的房間門,就在開門的那一剎那,站在最前邊的白髮以及黃二孃只感覺黃二孃小安瓶的白色霧氣像是受到刺激般瘋狂地,大面積地,如浪潮般地向外湧來,這樣的局面只持續了一兩秒,霧氣還沒到面前,又像被什麼拉扯住一般,如的霧氣瞬間向後收縮,頃刻間,巨大的霧氣牆收作拳頭大小。

白髮三人都還未搞清楚情況,也還沒從這巨大的霧氣牆所帶來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白髮感覺到胸前的衣服似乎飄蕩了起來,作為下意識的動作,白髮埋頭看向胸口,只見胸口的衣服像是被無形的力量進行拉扯,最開始力量還比較小,衣服的領口飄蕩,只下一秒,白髮便感覺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腳後跟離地,再下一秒,包括白髮在內,黃二孃以及站得稍遠一點的小男孩都難以倖免,被一股巨力往房內吸。尷尬的是,三人都是人高馬大的男人,房門就只有那麼大,一人進出倒是沒什麼問題,問題是現在是三個人,就顯得十分擁擠了,再加上屋內的吸引力很大,也不等三人反應,三人便像揉麵團一樣,吸進了屋子裡,至於後來的事情,白髮三人全然記不得了,估摸是昏迷了,直至後來餘淮生上來,發現三人昏迷並且飄浮在空中,用了一些小手段,這才解除了陣法,也就是孔雪兒幾人上來後看到的那一幕。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一無所獲,還被反將一軍?”孔雪兒邊說話,眼睛便瞄向一旁臉面再次有些掛不住的藺採丞:“人沒抓到,還中了別人的陷阱,你們南相的實力,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呀,嘖嘖”

“家主,是我輕敵了,要受罰,我認!”白髮也懂,這事辦得確實難看,也不狡辯,只是埋頭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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