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起隨著餘淮生的講述進入了餘淮生的回憶中:

“你還擱那兒裝死是不是!”咪咪反應過來,不停扭動身姿,有些焦急,發現著實動彈不得以後,咪咪這才揚起腦袋,氣鼓鼓地看向何大地後方的空地。

說時遲那時快,略微覺得不太對勁的何大地下意識朝後一看,好傢伙,原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個年輕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不見蹤影,地上只剩一根散落的漁線,魚線斷口齊平。

“小心!”何大地自顧不暇,不及處理程梔子,衝陳丁香叫喊,話語間,何大地拎著程梔子,快速退向程丁香,兩人背對著背呈合攏對敵的姿勢,臉龐緊繃。

可是呢,半晌再無動靜,渾身緊繃的程丁香有些不解地看向何大地,企圖在自已的情郎身上得以解惑。

“趕緊地呀!”一旁的咪咪是和尚不急太監急,對著空氣就是一陣催促。

俄頃,不知何時,也不知從何處瀰漫出一陣濃郁的、略帶芳香的煙霧,煙霧開始在密室內瀰漫,由於房間是密室,沒窗戶,空氣不算流通,只消幾秒鐘,濃郁的煙霧便已蔓延至半個屋子,咪咪坐勢較低,煙霧已經到咪咪口角處,即便有些薰香,可味道太過濃郁,咪咪皺著眉,低咳了幾聲。

“看住那個肥婆,他想要救人!”咪咪的咳嗽聲給了何大地提醒,何大地瞪了一眼一旁的程丁香,眼神突變,滿是兇惡。

何大地這一瞪是兇相畢露,也是被逼急了,程丁香一時之間竟然無法適應。在程丁香的記憶中,這個一母三胎的哥哥是個懦弱聽話的性子,平日裡從來對程丁香都是討好央求,聽話得顯得有些慫,模樣也長得猥瑣,都是任程丁香拿捏欺負的命,所以,這一刻不再偽裝的何大地突然轉頭如此對待程丁香,程丁香一時間有些納悶,不懂了,這還是陳丁香認識幾十年的人嗎,就何大地的一個眼神,程丁香便懵了,整個人呆愣在原地,久久不能接受這樣的變化。

短短几秒,何大地程丁香二人便聽到鐵質傢俱哐嘡落地的聲音,何大地反應很快,兩步上前,大手薅開最上面的煙霧,煙霧的質量很沉很密,被何大地有力的胳膊一揮動,如棉花般散開一些,地上若隱若現地出現已經歪倒在地的躺椅,躺椅上空空蕩蕩,哪裡還見得著咪咪的人影。

“這是個什麼鬼東西,怎麼散也散不開,怎麼辦?難道是那人來了嗎?”程丁香眼見局勢突然轉變,有些擔憂,瘦弱的手掌附上何大地虯結有力的胳膊,試圖換取一絲安慰。

“呸,我看你才是那個晦氣東西,叫你看個人都看不住,要不是你耽擱,怎麼會讓她跑掉?”何大地嫌棄地甩開了程丁香柔弱的手,順便啐了一口,抬手指著程丁香,再一次說出讓程丁香瞳孔地震的話語。

“大地...”程丁香畢竟是女人,即便到了危難時刻,遇上情情愛愛的事情,哪裡還有心思顧及其他。

何大地沒時間再去顧及程丁香的感受,因為此刻這個活了很多年的老男人正感覺到巨大的危險如林中的猛虎,伏地觀察著何大地以及程丁香二人,靜待時機,一擊即中,所以,此刻的何大地可謂是自顧不暇。

“你到底吃不吃?”何大地突然轉向程丁香,表情猙獰,再次開口問了一個不著邊際的話題。

“嗯?”何大地這話指的什麼,程丁香心知肚明,卻仍舊選擇壯漢,現在情況特殊,這個話題似乎對於程丁香來說有些不合時宜,再則,最主要一個原因,畢竟是受了這麼多年改革開放理念的影響,程丁香早已脫離了某些封建思想,也算是見過世面,再叫程丁香殺人,為了利益,程丁香或許下得了手,但是叫程丁香吃人,如今的程丁香多少有一點下不去嘴了,所以這也是程丁香藉著尋找月桂果樹的由頭,將程梔子做成醃人罐的原因,只因為心中還有點人倫,想拖延吃掉自已親姐姐的時間,當然,也可能因為程丁香壓根就不想吃程梔子了,做了這麼多事也只是為了迴避這個祖上遺留的難題而已。

“你要是不吃,那我就餵你吃!”何大地猛地發難,根本不給程丁香更多時間去思考,蠻橫地捏住程丁香的下顎,將另一手上白花花的程梔子作勢就要往程丁香口中塞。

“哈哈哈...”面對死亡,何大地手中的程梔子突然釋懷大笑,那笑聲,尖銳難聽,如同在餘淮生在腦中聽到的那樣,讓人聽了十分不舒服,程梔子嚷著:“妹妹呀妹妹,當初我給你說了什麼,你不聽,非要情蟲入腦,相信男人的話,你現在可算見著他的真面目了吧?”程梔子的笑聲戛然而止,這話一字一句像是一把刀一刀接一刀插程序丁香的心口。

“你也給我閉嘴!”何大地怒極,大喝的同時捏住程梔子後脖頸的手猛地發力,頃刻間,程梔子猶如發麵饅頭的腦袋便已經被捏到變形,青筋突起,怪笑的那張嘴巴里不斷地流出奶白色的膿液。

本就猶豫不決的程丁香,眼見上演這樣的狗血戲碼,再加上程梔子說的話,程丁香也不傻,突然想通不少的事,也許當初那些程丁香死活不願去相信的事情都會是真的,程丁香腦海中,回想起兒時的情景,想起程梔子對自已的好,見著幾近要死掉的同胞親姐姐,程丁香親情覺醒,一把拉住何大地,試圖阻止何大地再施暴。

“哥哥,她畢竟是我們一母同胞的姊妹,如今已是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了,你就放了她吧”程丁香開口勸阻,試圖救下程梔子,此刻的程丁香眼神中滿是哀求,言語也卑微到了極致。

“放過她,哼,婦人心腸!”何大地懶得同程丁香做嘴上功夫,何大地手上的力道越發霸道,手中的程梔子幾近變形,幾乎活不過下一秒。

“你別逼我!”程丁香眼見言語相勸毫無用處,便一把掰開了何大地的手,畢竟是程家人,程丁香的手力不算小,短暫地遏制住了何大地的動作,同時,一行清淚從程丁香那雙不算好看的眼睛中流出。

別看程丁香平日常對何大地打打罵罵,在外面也不許何大地叫程丁香老婆或是妹妹,只能稱其為老闆娘,即便如此,程丁香仍不滿意,以兩人同吃同住會引來鄰居的閒話為由頭,非要給何大地改了姓,從程大地改作何大地。為了讓自已這個妹妹乖巧聽話為自已傳宗接代,何大地極近央求討好,可現在呢,見程丁香非但不幫忙,還在這裡搗亂,何大地越想越生氣,況且情形危急,何大地牙一咬心一橫,不等程丁香反應過來,何大地抬腳便踢向程丁香的肚子,程丁香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飄飄蕩蕩地飛了出去,隨即傳來巨大的落地聲,以及程丁香的悶哼聲。

眼看解決了程丁香,何大地騰出了手,看向手中的程梔子,手上力道繼續加重,程梔子的眼眶中也開始哐哐地溢位粉紅色的膿液,像是血,又不像是血。

“還看,趕緊地呀!再不管就被弄死了,哎喲喂,我這個急性子”濃霧某處又傳來咪咪焦急的聲音,以及重重的跺腳聲,看來咪咪是眼見程梔子真的要被掐死心裡著急,奈何又打不贏何大地,只能瞎嚷嚷地催促餘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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