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波心道大人速度真快,都沒看見呢,顏色就塗人家胳膊上了。

“原來不是男的下毒,是小青乾的呀?”有人滿臉驚愕地喊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她潛藏得夠久啊!”另一個人憤憤不平地附和著。

“我的天,這麼說來,夫人還真是被人害死的呀?”又有一人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嘆息。

……

……

圍觀的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各種猜測聲此起彼伏。

“那要是依照舉報人所說,小青此舉實在是罪大惡極!”突然,人群中傳來一聲義憤填膺的怒吼。

這話如同投石入水,激起千層浪。人們開始交頭接耳,對小青的行為表示憤慨和譴責。

“沒想到她平日裡看起來那麼老實,背地裡卻如此陰險狡詐!”

“真是人心難測啊!夫人待她不薄,她怎麼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

“這種惡毒之人,絕不能輕饒!必須要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

一時間,群情激憤,場面變得混亂而嘈雜。憤怒的情緒像瘟疫一樣迅速蔓延開來,每個人都沉浸在對小青的憤恨之中。

小青就站在那裡低著頭,彷彿早就料到一樣,不發一言。

“的確有重大嫌疑啊?這得多虧細柳姑娘了。”上官清腦中的兩張面孔合二為一,果然是那個探獄的女子,不知她在這件案子裡面扮演什麼角色呢?

細柳急忙將三姨娘扶起,關切地問道:“小姐,您沒事兒吧?奴婢已協助大人捉到真兇,證明咱們是被冤枉之人,對不對,大人?”說罷,細柳滿懷期待地望向上官清。

上官清微微頷首,表示認可,接著說道:“此次多虧你們相助才能捕獲兇手,算得上有功之臣。待返回衙門後,可前往領取賞賜。”

聽聞此言,細柳喜出望外,連連道謝:“多謝大人!”就在此時,這個一向憨厚的大個子竟突然抱住三姨娘,放聲大哭起來。

上官清見目的已然達成,便準備撤離現場。他先是仔細檢查了一番小青的口腔,確認其中是否藏匿毒藥,隨後輕點她身上的穴道,以防其施展武藝逃脫。

整個動作乾脆利落、毫不拖沓。緊接著,上官清轉身對隨行的差役下令道:“將犯人帶走!”

臨行前,上官清朝皇甫侍郎拱手作揖,言辭懇切地說道:“多有冒犯,如今嫌疑人已經落網,本官需將其帶回大理寺審訊。”

語畢,他帶領一眾差役押解著小青離去,只留下一臉懵逼的皇甫侍郎與暗自著急的皇甫夫人。

夜晚,大理寺的堂審處,小青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

她深吸一口氣,向眾人講述當年發生的事情。

原來,花黛和姐姐花顏並非同母所生。小青自幼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跟一個江湖道士賣藝混飯吃,也是在那時候學的縮骨功。

十一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江湖道士覺得她活不了了,就把她扔在路邊。剛巧遇到花黛,花黛便懇求大人救治並收留了小青,並給她當丫鬟。

小青決定留在花黛身邊報答她。誰知道一場報恩,讓小青陷入了一場無法回頭的旋渦之中。

為了幫助花黛登上府中主母之位,小青不惜使出殘忍手段,將花顏置於死地。而所使用的方法,竟然也是那詭異的詛咒八字,那詛咒之法,是她看著那道士幫一個姨娘害死當家夫人的腌臢手段。

道士當時覺得她年齡小,沒有防備她,竟被她自已竟然偷偷學了來。

當年害花顏竟真成功了,而且無人察覺到其中異樣。

接著她們想害大公子,沒想到大公子逃離了府裡,被一江湖郎中救了。

當被問及為何要易容時,小青只是淡淡地說:“這樣能更方便地照顧夫人。”這個解釋顯然難以服眾。

實際是花黛怕她容貌太出眾。

接著,有人追問她與長孫狄究竟有何關聯,小青突然沉默不語,緊閉雙唇,彷彿心中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不願透露。

眾人面面相覷,意識到這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真相。想要揭開所有謎團,還需要進一步深入調查和挖掘。

“你用縮骨功偷偷給皇甫雲送飯,你們的關係,別以為本官不知道,只是給你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小青聽到“給皇甫雲送飯”這句話,眼裡閃過一絲恐慌。

“你若不好好交代,一味隱瞞,終究也是保不了任何人!”上官清看天色不早,這拋下句話,讓人把她收監,並囑咐大家注意事項,吩咐眾人去休息 ,天明繼續審。

小青聽了上官清的話,眼裡劃過一絲恐慌。

第二天上午,也就是長孫狄那天要交換人質的日子。

聽說要審理此案,皇甫宴不知哪裡得到了訊息,一早趕了來。皇甫侍郎也來了,看到兒子,竟生出一股愧疚之感。

卜世仁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一家人也一起來聽審。

大堂之上,高掛“明鏡高懸”牌匾,上官清坐在下面,一派威嚴。

押出人犯小青,小青看到花黛,什麼話沒說,只點點頭。

花黛看情形小青沒有供出自已,心裡似乎安了心,但還是裝出悲傷的樣子:“小青,阿姐待你不薄,為何要害阿姐啊?你這個傻丫頭!”

韓波聽了乾嘔一聲,表示“我想噦”。

上官清驚堂木一拍,衙役“威~武”一聲,開始審案,堂外還有圍觀的百姓。

有人說:“這長孫狄率三十萬大軍都快打進城了,您不收拾一下逃跑啊?”

“上官大人都不害怕,依舊審案。既然上官大人都不怕,京都肯定會無事,我們也別逃跑了,在這裡看熱鬧吧。”

“也是哈,那我們就在這裡吃會兒瓜也行!”

大家七嘴八舌,小聲議論。

“堂下何人?姓甚名誰?所犯何事,一一道來!”上官大人比昨晚威風多了。

於是,小青又把昨天的那些說了一遍。

“我把你個挨千刀的,你害了我的愛妻啊!”皇甫侍郎捶足頓胸,一副悲哀的樣子。

皇甫宴不用腦子想,也知小青是個替罪羊,也除了他那愚笨的父親信。也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在官場上混的,還沒有被人害死。

終究是小青要扛下這所有麼?

皇甫宴心有不甘,暗歎一聲,心想上官清也不過如此。

就在這時,堂外有人來報:“城門大捷,長孫狄被雷劈死了!”

堂上堂下頓時歡呼起來,審案似乎難以繼續。

這時上官清注意到小青眼裡閃過悲傷。

而皇甫夫人花黛也是身形一閃,幾乎從椅子上滑落下來,似乎受了極大的打擊,頓時沒了剛才的假態。

立刻驚堂木一拍:“且莫喧譁,待我們審理完此案,再好好舉杯慶祝。

“好!正式看!”大家收斂神智,專心吃瓜。

“方青!”小青姓方,上官清定定地看著她道:“你沒有交代的了嗎?”

“回大人,沒有。”小青此時似乎沒有了求生的慾望。

“好!殺人償命,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待再細查明後,確如你所說,上報朝廷,擇日問斬。”說完,不待方青說話,又吩咐道:“帶皇甫雲!”

看來上官清講效率,這兩件案子要一起審了。

上官清還是原來那一套,似乎對皇甫雲也只是走個過場。

皇甫雲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

“好!兇犯皇甫雲已認罪。皇甫雲偷姦殺夫,圖謀卜家產業,心思歹毒,其心可誅。殺人償命,待細查明後,確如你所說,上報朝廷,擇日問斬!”上官清又這麼說了一套。

皇甫雲聽了,“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她以為自已懷孕,卜世仁沒有受到傷害,自已會從輕發落。

皇甫夫人聽了也是一愣。

“大人,您判得不公啊!”還不等眾人說話,那小青便著急喊出聲來。

“怎麼?本大人審案還要你操心啊?再說你是她的什麼人啊?她母親尚且沒說不公,你一個丫鬟真操心呢?”上官清冷笑一聲。

“大人,請您明察!先不論雲兒這次並未對卜公子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單說她如今身懷六甲,腹中骨肉無辜,難道不應該從輕發落嗎?”花黛剛才似乎走了神,此時才如夢初醒般地喊道。

“她竟然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與他人私通,妄圖謀害自已的丈夫!僅僅憑藉這一點,按照民間風俗便足以將其沉入池塘淹死。更可惡的是,此人心如蛇蠍,還企圖與那姦夫一同謀取卜家產業,這種惡毒之人若不除掉,豈不是要繼續貽害無窮?讓她生出孩子繼續危害人家嗎?”上官清伶牙俐齒。

外面百姓適時地高呼:“大人判得好!”

“大人,我坦白,可否從輕發落皇甫雲?”

“本官剛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卻不知珍惜,莫非當本官與你說笑不成?”上官清眼神凌厲,語氣更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來人啊,將那吳立速速帶上來!此人與人通姦,還膽敢殘害忠良之後,實在罪大惡極,無需審判,立刻押赴刑場,斬首示眾!”

“啊?大人饒命啊!小人冤枉啊!”被侍衛拖上臺來的吳立面如土色,渾身顫抖不止,甚至嚇得當場尿溼了褲子。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原本以為自已計劃周詳,但是卜世仁並未傷根本。按照常理,最多不過是被流放邊關罷了,只要有家人暗中打點照顧,日子應該也不會太難過。然而此刻,面對眼前這突如其來的判決,他徹底慌了神,完全不知所措。

皇甫雲聽到這些,眼一黑,也暈了過去。

“不要啊!大人!”小青臉色慘白,身體顫抖著,連滾帶爬地衝向堂上。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

\"求大人饒他們性命啊!妾身願意坦白一切!什麼都告訴您!請您高抬貴手,從輕發落他倆吧!\"小青聲嘶力竭地哭喊著,聲音迴盪在整個廳堂之中。

上官清目光銳利如劍,緊緊盯著小青,嚴厲地質問道:\"那麼,告訴我,皇甫雲究竟是你方青的什麼人?\"

面對上官清的質問,小青猶豫了片刻,看了看花顏,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回答道:“她......她是我的女兒啊!”說完這句話,小青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用盡了力氣,癱倒在地,放聲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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