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靜的窗戶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那個人影看上去與普通人無異,但奇怪的是,她似乎能夠輕鬆地穿過那狹小的窗戶縫隙。

女捕頭驚愕不已,她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這個神秘人物的真面目。然而就在這一剎那間,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身影竟然毫無阻礙地從窗戶鑽進了牢房!

那女人如同鬼魅般迅速而靈活地進入牢內,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彷彿空間對她來說失去了限制,饒是見多識廣的女捕頭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難道是傳說中的縮骨功?”女捕頭心中暗自驚詫,但臉上並未流露出絲毫異樣神色。畢竟此刻她已喬裝改扮過面容,並特意將頭髮打亂,身著與先前相同的衣物,所以那婦人並未對其產生任何懷疑之心。

“快些吃飯吧,你還懷著孩子。唉,每日僅能依靠這一餐果腹而已,著實辛苦。不過待到長孫將軍率軍攻破京都之時,夫人定會讓將軍第一個放你出牢籠,離開這鬼地方。想來用不了多久啦,稍安勿躁......”那婦人小聲地念叨著,女捕頭則一言不發。

“怎麼回事呢?是否身體不適?需要我幫忙檢視一下麼?”那婦人倒是表現出幾分關切之意。

“不必了,我只是有些睏倦罷了......”女捕頭刻意模仿皇甫雲的嗓音回答道。

“懷孕易困,如此也好。那我先將這牢房內的飯食帶走,你儘快吃,以免引起他人疑心。我這就離去了!”

話音未落,只見那婦人身形一閃,如飛燕般輕盈地躍上那扇小小的窗戶。

緊接著,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她的胳膊和手臂竟然逐漸收縮至如同嬰兒般嬌小,繼而腰部、雙腿亦緊隨其後迅速變小。眨眼間,整個人便輕鬆穿過那狹窄的窗戶,消失無蹤。

眼前這驚世駭俗的情景令女捕頭驚愕不已,一時之間竟愣在原地。

旁邊牢獄裡的人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情況, 看到此時,趕緊出去追趕。牢房窗戶的外面是一條很高的牆,牆上有很多倒刺鈴鐺,不是輕功極高之人是不可能過去的。

上官清靜靜地佇立在牆邊,審視良久,目光如炬地凝視著牆壁,彷彿要透過這堅實的牆壁。

最終緩緩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起牆面來。

突然間,他注意到有一部分牆體的顏色略有異樣,就像是被雨水浸溼後留下的痕跡。上官清心頭一動,伸手輕輕觸控著那塊區域,感覺到表面有些微涼。他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拿起一旁的錘子,小心翼翼地敲擊了幾下。

聽著傳來的沉悶聲響,上官清暗道:“唉,看來並無異常。”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時,身後跟隨著的韓波發出一聲失望的嘆息。

韓波是新任的大理寺少卿,二十多歲,為人聰明,見多識廣,知識淵博,辦事穩妥可靠,可以說年輕有為。上任沒到兩個月便成了上官清的得力助手。

韓波一直跟著調查這倆案子,原本滿心期待能有所發現,但眼見上官清毫無收穫便有些洩氣。

他心中不滿,憤憤不平地抬腳朝著那面可疑的牆壁狠狠踹去。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那看似堅固的牆體竟然微微向外凹去!

韓波驚愕不已,急忙高聲呼喊上官清。上官清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他快步走到牆邊,低頭檢視那個剛剛被踹出的凹陷處。

經過一番檢視,他們驚奇地發現這裡竟不知何時被人挖出了一個很小的洞穴,可以裡外推動。

至此,上官清終於明白那位婦人究竟是如何潛入牢房的。

他心中暗歎佩服對方的手段高明,同時也對這背後隱藏的高人感到好奇。

回到牢房後,上官清當機立斷做出部署,命令所有人保持原狀。接著,他又找來那位女捕頭,請她根據記憶將入獄者的容貌描繪出來。

待到那女捕頭完成畫作,上官清拿過一瞧,祖奶奶,這……是什麼鬼?

夜叉麼?

這女捕頭抓人還可以,畫畫麼?簡直了,不能入眼啊,小孩子看了會做噩夢的,上官清揉了揉額頭。

“韓波,讓她說那人特徵,你來畫。”上官清看著不忍直視的話,翻個白眼,吩咐道。

“好!”韓波應道。

那女捕頭畫畫不怎麼樣,但是記人相貌特徵卻是有一套。在她的描述下,一張三十多歲的女人圖,便呈現在上官清的眼前了。

“有點眼熟呢?想不起來是誰……”上官清沉思片刻,“走,去皇甫侍郎府!”

隨後,上官清毫不耽擱,立刻帶領韓波和兩名主簿馬不停蹄地趕往皇甫侍郎府邸查案。

自從上次皇甫宴在殿前求得恩典——為母洗冤。上官清來到皇甫侍郎家裡有好多次了,但是皆未果。

越是深入調查,上官清就越發覺得這個案件充滿了蹊蹺之處。然而,儘管他費盡心思,卻始終無法查出任何實質性的線索。

他對皇甫夫人產生了懷疑,但與皇甫宴相同的是,他們都缺乏確鑿的證據來支援這種猜測。

這位皇甫夫人實在狡猾如狐。她說話和行事都極其謹慎,可謂是滴水不漏,讓上官清不禁感嘆自已辦了這麼多年案,從未碰到過如此厲害的對手。

不過,上官清向來是個遇強則強、永不服輸之人,面對眼前的困境,反倒激發起了他更強烈的鬥志。

當看到上官清再次來到皇甫府上時,那位皇甫侍郎看到他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上官大人啊,莫要再查了,我那前妻真的是病死的,此事並無蹊蹺。您偏聽我那逆子之言,白白耽誤您多少時間不說,於我府名譽也不好呢?聽老兄一句勸,撤了吧?”皇甫大人語重心長地說,似乎是埋怨上官清太執拗,傻子一個。

“下官身負皇命,奉旨徹查此案,豈敢有絲毫懈怠?若未能查清事實真相便草草結案,不僅會損害令府聲譽,更是對聖上的不忠不敬啊!”上官清義正言辭地說道,毫無退縮之意,好像油鹽不進呢。

“哼,”皇甫侍郎鼻子裡噴出一口氣,忍下一口氣,“那大人此次又來府上何干?”

“公幹呢,自然不是與你閒聊啊!”

皇甫侍郎心說,我想與你閒聊啊?我府上都快被你翻個遍了,有時候半夜也來。上個月剛納的十八歲的七姨娘,都沒好好溫存幾回,正柔情蜜意時,愣被你打斷了,這仇給你記著呢。

想起此事,皇甫侍郎心裡又一陣煩悶,於是說話也沒有好氣:“府裡的人都被你踅摸一百遍了,你還想幹啥?”

“哦,這樣啊?大人,你府上的人每個人都有嫌疑,今天都還得拉出來我挨個審審!”

“噗……”皇甫侍郎覺得一口老血要噴出來,剛喝了一口茶便噴了出來。

“什麼?挨個審?我府裡那麼多人,你審得過來嗎?”

“審不審的過來不要大人操心,我不辛苦。大人只需配合就可以了。”

“好!好!”皇甫侍郎心裡暗罵,辛苦你奶奶個腿,於是咬牙切齒道,“再審完這次,你還打算審麼?”

“估計差不多了吧?”

“什麼叫估計差不多?”

“就是大概估計差不多!”

“什麼是大概估計差不多?”

“就是也許大概估計差不多吧!”

“你!”皇甫侍郎鼻子差點沒氣歪嘍,用手指著上官清,“我就讓你再查這最後一回,以後不許再來。三天後你再不結案,我親自去皇上面前告你多次私闖官宅,調戲我家姨娘……”

皇甫侍郎大概是被氣糊塗了,有點口不擇言。

“你家姨娘都長什麼樣你心不不清楚麼?個個歪瓜裂棗的。就說你那新娶的七姨太,眼睛離鼻子有一尺長,倒是怪白,給那長白山似的。還有你那六姨太,鼻孔朝天,要是插根蔥,都能裝象了。還有……”

“你閉嘴!”士可忍孰不可忍,皇甫侍郎氣得頭上冒煙,打斷他道。

“本官可看不上她們,就到聖上那裡,聖上都以為她們要調戲本官呢?”上官清偏不閉嘴,氣起人來也是第一名。

“好!好!好!”皇甫侍郎一連氣急敗壞地說了三聲好,暴躁地對旁邊的管家大聲吼道,“吩咐下去,所有的人都到前廳來,站不開就到院子裡。讓他查!查!我先立個誓,三日之內他若再查不出來,我,我……與他勢不兩立!趕緊去!”

看著主人暴跳如雷的樣子,管家嚇得一溜小跑下去吩咐了。

韓波在上官清身後忍俊不禁。上官清每次來總能氣得皇甫侍郎跳腳,可是辦事效率卻很高。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語墨行

是失控啊

罪美的她海上賭命

勾畫悲環

機械末日:開局複製神性詞條

一叮小休

柯學之新任美強慘

林w

反逆夢境

言卑

清風無塵

洋洋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