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和夏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瞪著倆眼看王爺離去。

穆雲霄帶著燕三直奔西北密道,由於長離和玄素先生走的不快,很快被穆雲霄追上了。

“王爺怎的過來了?”玄素先生問。

“感覺阿音是被人帶往這個方向了。”穆雲霄說著,腳下並未放慢腳步。

然後幾人都不說話,埋頭向前走去,這條密道倒是寬敞,一路很是平坦,沒有任何危險,但是路程不短,幾個走得也不慢,但是將近一個時辰才到密道的盡頭。

密道的盡頭,是一座荒蕪的寺廟。出口就在寺廟中的一間破房子裡的床下。掀開床板出來,火把照亮四周,寺廟的牆壁已經褪去了昔日的光彩,顯露出破敗和腐朽的痕跡。

幾人快速出了廟門,發現寺廟旁邊,有一條小路,它蜿蜒穿過一片茂密的森林,消失在遠方。

這條小路看上去十分狹窄,穆雲霄拿火把照了一下,路面上長滿了青苔和雜草,彷彿很久沒人走過。

難道走錯了密道,這條路怎麼沒人走過的樣子。

正納悶間,玄素先生走過來:“王爺,這裡似乎被人布了陣,外人一般走不到這裡來。”

隨後玄素先生帶著大家來到寺廟周圍檢視,在寺廟後面,發現有兩棵梨樹,梨樹上結滿了果子,四周雜草叢生。

玄素先生看看那兩棵梨樹,在眾多梨子中看來看去,看到一顆熟透了的、黃澄澄的桃子,似乎想伸手去摘。

“這個時候了,玄素先生還要吃梨子嗎?”燕三嘟囔道。

“蠢材!”玄素先生白了他一眼,手裡動作不停,抓住那顆大梨使勁一擰,另一棵梨樹立刻移向一旁,前方立刻出現一條路。

幾人走過這條路,走了大約半里路,前方匯入一條寬闊的道路,道路邊上豎著一石頭碑記,火把移至跟前,上寫“安陽道”,原來是通往安陽的官道。

這裡已經出了城了。

順著這條大路,一直可以往西北走,能走到邊關涼城,過了涼城就是匈奴了。

穆雲霄此時明確心中所想,知道此時白希音並無生命危險,當下吩咐先回城。

“為什麼要回去啊?九公主是不是從這裡被人掠走的?我們不去追麼”?燕三似乎不解。

長離氣得給燕三一記大疙瘩梨:“就你聰明!人家騎馬走的,你打算用你那倆短腿去追嗎?”

“哦。”燕三撓了撓被敲疼的大腦袋,跟了上來。

幾人原路返回,回到御花園。

整個皇宮亮子油松,燈籠火把,照得如同白晝。

穆雲霄吩咐長離去宮門口取了東西,又安排玄素先生協助南懷瑾去辦一些事。

幾人分開行事。

皇帝的御書房裡。

皇后跪在地上,面前是一個布偶娃娃,娃娃上的針已經被取下。

皇帝怒不可遏,指向皇后的手顫抖著:“這……這些都是你做的?啊?”

皇后雖被罰跪在地上,但是,毫不慌張。

“皇上說是臣妾做的,就是臣妾做的麼?皇上難道看見臣妾親自做了?”皇后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在你供奉佛像的後面發現的密道,你還有何話說?”皇帝問。

“我怎知有密道,我只拜佛,又不曾研究那些。再說,這坤寧宮乃前朝所造,誰知道什麼時候有的?”皇后說著還打了哈欠。

這時上官清開啟那些箱子,從箱子裡取出一支金簪:“此簪是前年京都流行的新款。此款式當時的鳳釵閣只做了姊妹款兩支,一支被當朝太子所買,送給當今皇后。另一支被拍賣,據說輾轉至魏國太后那裡。”

說著又開啟一隻裝滿金元寶的箱子:“這是天寶十五年江南水災賑災的金元寶,底下有當時專款專刻印,不知為何出現在秘洞裡?”

上官清一番話說的皇后登時不該如何搭話,沒人注意身邊的太子出了一頭虛汗。

“母后,您為何要行這巫蠱之術?”

就在皇后想要如何巧言推脫時,太子一旁問道,真是不怕鷹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兒子。

趙國禁止行巫蠱之術,視情節嚴重是要處罰的,今日若承認了,皇后之位難保。

“這個人早已經死了,就算行巫蠱之術,對她也沒有什麼影響。”皇后依然面不改色。

“你!咳咳……”皇帝一口氣沒上來。

“阿音可是你抓走的?”皇帝又問。

“臣妾冤枉啊!臣妾並未見過九公主,怎麼會抓她?”皇后堅持,只要沒有證據,就絕不承認。

“帶秋白!”上官清吩咐門口的禁軍。

已經被救過來的秋白被帶了上來。

“你為何要害九公主?何人指使你做的?”上官清威嚴的聲音直逼秋白。

“奴婢沒有害九公主,九公主沒有死。”

“沒有死,就不是害?什麼邏輯?何人指使你,說!早說免皮肉之苦,不然慎刑司的酷刑品嚐一遍,你也得說。”上官清感覺有點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慎刑司,秋白想想有一次從那裡經過,裡面傳來慘叫聲,嚇得不寒而慄。她看了一眼皇后,心下惶恐,低下頭:“沒……沒有人指使奴婢。九公主給太后治病期間,為難奴婢,奴婢……奴婢氣不過……找機會報復她。”

上官清看著她閃爍的眼光,冷笑一聲:“看來是不說實話了,公主如果沒事,興許還能饒你一命與你家人團聚。看來,是團聚不上了。”

“家人?我自已做的事與家人無關?”

“與家人無關,謀害皇嗣是要誅九族的,夏將軍,把她母親和弟弟一起帶往大牢裡吧。反正也活不了了,就不勞煩神醫再救了。”上官清一邊說一邊觀察秋白。

“母親,弟弟?大人,我母親、弟弟現在何處?”秋白說著,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

“你母親、弟弟啊,被人藏在一個洞裡,讓人下了藥,估計也熬不到天明瞭。本來呢,找了司神醫來搶救,你既不願坦白,早晚也是死,乾脆別救了,省的浪費藥材,還費錢,直接送牢裡等死吧!”打蛇打七寸,上官清說得雲淡風輕,似乎在嘮家常。

“求大人救我母親和弟弟,我說!我說!”說著看了皇后一眼,“是皇后身邊的大宮女明鳶讓我做的,她以奴婢的母親和弟弟作要挾逼奴婢就範。”

“皇后,你還不承認麼?”皇帝喝道。

“皇上不要輕信這些宮女的一面之詞,太后與本宮素來不和,她們想陷害臣妾也未可知。”皇后就一個態度,不抓住手脖子,就不承認。

“好,好,好!”皇帝怒極反笑。

“帶皇后身邊的宮女明鳶!”上官清道。

剛才禁軍把皇后宮裡的太監宮女全都關了起來,讓人看管。

少頃,有人來報,明鳶去如廁,死在裡面了。

皇后故意冷哼一聲:“誰知道是不是故意聯合好,陷害本宮。”

好強大的心理!在一旁的夏陽感覺自已咋舌,真佩服皇后娘娘的嘴。

“是啊,娘娘,連密道都是現挖的呢,就等著害您呢?”上官清實在氣不過,這娘們,死鴨子嘴硬,要不是覺得她是皇后,早扇她孃的兩巴掌了。

“你!”皇后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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