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剛想喝止徐二,卻見諸葛均擺手攔住了他。

徐二上前一把拉住了糜六的衣襟罵道:“你他娘昨日就坑了俺們兩貫錢,今日你他孃的坑了俺們一貫,還沒完了是吧。”

門口兩個糜家護衛,頓時罵罵咧咧的想要來拿徐二。

既然諸葛均沒有阻止徐二,蕭默也看出了諸葛均的意思,身子一停攔住了糜府兩個護衛。

“老子讓你沒完!”徐二一個大逼兜已經抽在了糜六的臉上。

糜六本來一怔,沒想到有人敢在他糜家造次,徐二已經狠狠打了他的臉。

糜六反應過來,紅腫著半邊臉,喝罵道:“反了!反了!”

“啪!”徐二又是一個反抽,嘴裡罵道:“反你媽!把俺的錢吐出來。”

“啊……殺了他們!”糜六大叫。

糜府兩個護衛也只是停頓了一下,隨即抽出了腰刀。

一個護衛與蕭默對峙,畢竟諸葛均他們有六人,一個護衛跑進府邸裡大叫:“來人!有人過來挑事!”

很快就出來十幾個護衛,徐盛也是手握刀柄。

接著斷斷續續又出來幾十人將諸葛均等人團團圍住。

徐二卻是不管不顧的繼續抽糜六的臉:“尼瑪……尼瑪……”

糜六每次要叫囂,都被徐二一巴掌抽在臉上。

臉腫的比徐二的臉還大。

“住手!”終於有人喝止道。

諸葛均見來人倒是頗有氣勢,三十多歲年紀,孔武有力,像是一個統領。

才道:“二蛋鬆開那廝。”

徐二將手一鬆,糜六頓時發出像殺豬一樣的嘶吼,哭道:“糜統領給小的做主啊!

這不是欺負小的,是欺負咱們糜家呀!”

眼淚跟不要錢似的,撒了一地。

那糜統領皺眉道:“先說個原委。”

反正諸葛均等人已經被他們幾十人在街道上圍住了。

一個護衛在那糜統領耳邊輕語了幾句。

糜統領冷笑道:“也記不清多少年沒人敢在糜府尋不痛快了。”

此時四下街坊和不少百姓也湊過來看熱鬧。

“啪、啪、啪!”諸葛均向前拍掌道:“果然是糜家!”

徐盛緊隨其後,保護諸葛均。

那統領冷哼道:“知道怕了!就跪地求饒,或許本大爺一高興就可以饒你一命。”

徐盛哼道:“好大的口氣。”

諸葛均輕輕擺手,然後探手入懷,摸出一柄羽扇,搖了搖,正是蕭默昨日催促做的羽扇之一,剛剛路上才取

“某是來尋糜芳的,你等宵小也敢將某擋之門外。”

那統領見諸葛均氣勢不凡,也不由停頓了一下,糜六哭喪著臉叫道:“統領,他不過是陽都縣令之子。”

那統領頓時心放到了肚子裡。

哈哈笑道:“一個縣令之子也敢在我糜家狂妄!拿下!”

頓時幾十個護衛呼喝一聲就要上前。

“慢著!”卻是諸葛均出聲喝止,徐盛幾人早已抽出腰刀,準備廝殺了,諸葛均也很是滿意。

搖搖羽扇道:“你可知某尋糜芳是何等大事?你也敢阻攔?

小心你掉了腦袋。”

那糜統領嗤之以鼻,道:“你不過一個縣令之子而已,就是你老子來了,也不敢在糜府造次。

拿下!”

那糜統領話剛出口但見徐盛猛然如離弦之箭,連諸葛均都只感覺眼前一花,徐盛的腰刀已經架在了糜統領的脖頸之上,沉聲道:“想死不成。”

糜統領發慌,卻強自鎮靜道:“你不要胡來,這可是糜府,整個徐州誰敢得罪我們糜府。”

諸葛均淡淡道:“得罪糜府的是你們!糜家是商道起家,本公子是來和你們糜公子做生意的!

而爾等卻是故意阻撓,藉著糜家風聲鵲起,糜家主連任別駕,糜芳公子身為將軍,故意毀壞糜家的名聲。

旁人允得,本公子卻是允不得。”

徐盛也是雲裡霧裡。

那糜統領更是一呆,道:“你說什麼?”

“說什麼?”諸葛均突然大聲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糜家在徐州,乃至整個大漢,都是名列前茅的經商世家。

經商講究的是【誠信】二字,而你等卻是阻撓糜家的聲望,阻撓糜家的財運。

來者是客,生意不成人情在,多交一個朋友也不是多樹一個敵人。”

“好一個多交一個朋友,不是多樹一個敵人,生意不成人情在。”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突然拍手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五官白淨,談不上英俊,但氣度不凡,緩緩走上前來。

糜府眾人突然安靜下來,眼神有些躲閃。

那青年身後還有一個少年看起來也不過十六七歲,看衣著卻不像是小廝,比那青年不知俊朗了多少倍。

諸葛均暗自發笑,心道:“接著裝,本公子早就發現你了,你身旁那個少年莫不是女扮男裝的糜貞!

你小小身板,兇器卻不小。”

面色微微錯愕道:“這位公子莫不是贊同某之言。”

那青年道:“細細品之,頗有道理。”

那青年正是糜芳,糜家有商隊遠行,他跟著出城一趟,見府外熙熙攘攘,頓時來了興趣,躲在人後看熱鬧。

諸葛均幾句話語,頗順他心,再者他再看熱鬧,只怕事態就無法收拾了。

諸葛均道:“這位公子高見,糜家莫說在朐縣就是徐州,乃至整個大漢都是名聲在外!

卻是有此家奴,莫不是傳言有誤。

若是如此,什麼糜公子、糜將軍顯然也不是可交之人。”

附近的百姓,都識得糜芳,也不敢插話。

只聽諸葛均又道:“罷罷罷!文向,只要那個護衛統領答應不為難咱們,就放開他,糜家不結交也罷。”

徐盛手中的腰刀在糜統領脖頸一緊,糜統領一慌,但當著他家公子的面也不好意思求饒。

心想多半他家公子也會救他,於是哼了一聲。

徐盛再用一分力,那統領脖頸頓時出了一道血痕,甚至有血流了下來。

糜統領真怕了:“公……”

“住手!”糜芳喝止道。

諸葛均側首道:“這位公子,不是某想要如何,只怕是不給他一些顏色,他不會放某等離開。”

糜芳皺眉道:“你可識得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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