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均淡定道:“不識得,莫不是公子與糜家有什麼關係。”

身後少年噗嗤一聲,掩嘴輕笑。

一個好事的街坊,拍馬道:“雖然說你們吃了癟,也是有眼無珠,聽說你尋糜公子,見了糜將軍當面,卻不識人。”

諸葛均頓時退後一步,假裝驚訝道:“莫非這位公子就是均來尋的,天下聞名的糜芳糜將軍。”

糜芳胸膛一挺,本來身材就比諸葛均高些,頭再一揚,用鼻孔對著諸葛均道:“正是本將軍。”

諸葛均拱手一笑,道:“均竟然不識糜將軍當面,有眼不識泰山了。

文向放開那廝,有糜將軍在,他焉敢放肆。”

徐盛隨即鬆開了那統領,卻也沒有放鬆戒備,暗自護住諸葛均。

糜芳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糜家幾十個人,大眼瞪小眼,知道的不願意說,不知道的不知所以。

糜芳登時怒了,道:“讓糜順出來見我。”

一個不知所以然的護衛應了一聲,跑進府內。

糜統領這才有些慌了,糜順是糜家的大管家,手段可是狠辣的緊。

他覺得自己貌似貌似沒有多大事,主動道:“公子……”

糜芳哼道:“叫家主。”

自從糜竺讓糜芳回了老家,也是為了雞蛋不放到一個籃子裡,家主之位已經傳給了糜芳。

“是,家主!家主是糜六……糜六……”

糜六突然跳起來道:“糜海!你他娘想要栽贓某。”

糜統領頓時又哼哼起來,他和糜六勾結,也分了不少好處,若是糜六反咬一口,他也沒好果子。

但見糜六青腫了一張臉,道:“家主!這幾個人是故意在咱們糜家挑起事端。”

徐二怒道:“滾尼瑪的蛋,俺們來你們糜家,你收了俺多少貫錢。

一個看門的都如此無恥,還信口雌黃,主公,咱們走吧。”

諸葛均擺了擺手。只是看著糜芳。

糜芳雖不明所以然,但也能猜想到徐二說的多半是真的,身後的少年也是眉頭緊皺。

聲音清脆,道:“糜六,那胖子說的可是真的?你竟然攔截糜家的客人,還擅自收取錢財。”

糜六一慌,卻是強自鎮靜道:“小……公子,你誤會了!

他們遞拜帖,擔心……擔心小的遞……遞給家主慢了,主動塞給小的錢財,咱們糜家……糜家還差他們那……那些小錢。”

糜芳聞言,大概已經明瞭,指著一個今日當值的護衛道:“本將軍知道你今日當值。

原原本本說個清楚,不然莫怪本家主無情。”

哪個護衛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糜六,原原本本道了一遍。

糜六頓時瑟瑟發抖,頭垂了下來。

“好啊!我糜家雖然現在在官場,可是經商起家,歷來公平公正,為天下商家之楷模!

現如今家奴如此欺客,是以為本家主昏庸還是以為本家主無能,沒有鐵血手段。”

糜芳雖然看不上什麼幾貫錢,聞言也是不喜。

“二公子……家主!”五十多歲的老管家糜順跑了出來。

“糜順,咱們府上現在都是什麼人?你這管家是怎麼當的?

你罰俸一個月,處理不好,我看你這管家也別做了。”

老管家糜順額頭冒汗,簡單問了原委,也不猶豫,直接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違背糜家祖訓。

來人!糜六直接杖斃。”

頓時糜府又衝出來十來個護衛。

糜六早已癱軟在地,大聲求饒。

那些護衛卻是不管不顧,將其扯到一旁,任他哭喊,拿起木杖,不大功夫,糜六就沒了呼吸。

“拖到城外餵狗!”糜順厲聲道。

“糜海你這統領也別做了!

念你在糜家多年,你走吧!”

“糜伯!海……”

糜海跪倒想要為自己辯解,糜順揮揮手,頓時有人將糜海拉扯了下去。

“但凡跟此事有關的護衛,先罰俸三個月,若是查明還有其他牽扯,滾出糜家。”

糜順雷厲風行。

糜芳這才轉首道:“你是何人?尋本將軍何事?”

諸葛均拱手道:“陽都諸葛均見過糜將軍。”

糜芳思索了一下,道:“哦!陽都諸葛家的人,諸葛玄是你什麼人?”

“諸葛玄是家父,之前均給糜將軍遞過拜帖的。”

“拜帖!哦!定然是糜六那個狗奴才,扣了下來,那狗奴才當真該死。

既然諸葛公子來了!遠來是客,請吧。”

諸葛均頷首跟在糜芳身後,糜芳一旁也是那個秀氣的少年。

徐盛幾人也跟在諸葛均之後。

不得不說糜家的府邸是真大,徐二更是看得眼花繚亂,還想問東問西,被蕭默拉住。

穿過前廳,來到中堂。

諸葛均跟著糜芳進了中堂,徐盛讓徐二和蕭默幾人在外,他則是跟著諸葛均走進中堂。

糜芳坐了首位,道:“諸葛公子坐吧。”

諸葛均見那少年毫無拘束的坐在糜芳右首,糜芳也沒有半絲不悅,更加斷定那少年就是女扮男裝的糜貞。

徐盛則是站在了諸葛均身後。

糜芳見諸葛均坐定,突然臉色一板,道:“諸葛公子莫不是來尋晦氣的!”

諸葛均搖搖羽扇,笑道:“糜將軍何出此言?”

“哼!在我糜府府外鬧出那麼大動靜,你不是給我糜府難看麼!”

“糜將軍,此言差矣,以均之見,今日剛好能證明糜將軍明見萬里,洞察秋毫,雷厲風行的鐵血手腕和剛正不阿。”

“哈哈哈哈!年紀不大,倒是挺會說話。

本將軍看你臉上還有青紫,莫不是被人揍了?說出來讓本將軍痛快痛快。”

一旁少年不由出聲道:“兄長……”

糜芳這才改口道:“若是被人揍了,本將軍為你主持公道。”

徐盛微微皺眉,暗道:“糜芳此人如此紈絝,口無遮攔,難登大雅之堂。”

諸葛均也不惱,搖著羽扇,淡笑道:“只是比武切磋而已,受了些輕傷罷了。”

那少年本來看著諸葛均拿著羽扇搖來搖去,就有些奇怪,畢竟現如今天早已經涼了。

又言與人比武切磋,不由掩嘴輕笑。

糜芳頓時來了興趣,道:“原來諸葛公子也喜習武,本將軍可是打遍朐縣無敵手。

你說是被誰揍的,本將軍給你報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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