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的媽媽——大波浪捲髮的優雅女士,絕對的著名詩人,美國夏威夷大學文學與語言專業的一級教授,酷嗜槍支彈藥的超級軍迷,喜歡親臨其境體驗血色浪漫的激情女性,思想觀念極度傾向於勞苦大眾其切身利益的倡導人……

此時更是驚世駭俗。

一身緊湊的戰鬥夾克,而褲子卻像氣球那樣能裹二十斤風。夾克內外都是大兜小兜,彈匣、手雷、手槍、匕首等等裝個爆,鬆鬆垮垮的褲子也是口袋連口袋,裡頭的東西側重於藥品、手電、打火機等。

她喜歡暴打,加之靈巧運動,所以她當然喜歡彈匣大些的衝鋒槍,例如那個50發彈匣、碉堡型M1931索米衝鋒槍之類的,但槍管不能像棍子那麼頎長。是的,她喜歡德制槍或德制仿造槍,因此說現在她拿的應該就是德式衝鋒槍,或是仿造的德式衝鋒槍,因天黑看不準型號作罷。聯想到四年前在賓太市場、賭場對面一高階酒樓的三層窗戶上,就是她操縱一挺割草機式的德制MG34通用機槍,現在是夜晚,又要攻擊前進,則必然是一把很有魅力的靈動小巧的德制衝鋒槍了。

看啊!“紅色坦克車”在前進!她抖落出曳光彈般一行又一行飽蘸紅色筆觸的詩情快意,無數敵人被她爆頭或是胸透。彈匣即將售罄,手雷已落地開花,可敵人卻越打越多,好像倭軍鬼子也來增援了……

就這樣,一首《紅色坦克車》在戰鬥中出爐了。

那麼多奮勇的

戰士

一輛輛紅色的

“坦克車”

紅水沖刷得

好晶亮!

紅綢牽拽著

奔跑

四周有一群

高盧雞

再無黎明報曉

功能

她扔下無子彈的衝鋒槍了,她看到了突圍出去的邊際線了,她拔出手槍做最後的衝刺……突然,前方一陣排槍,她踉蹌地“之走”,似夢中魂遊,她感覺自已走進無底深淵,

黑暗疊加黑暗,漸漸消失感覺了……又被什麼誤觸,一絲星光搖晃於前,聽到一句話,冰涼涼扎心浸入:

“三哥,她很涼,但沒涼透,”

“那就放棄吧,帶著也是餘物。”

漂來第一次見他的畫面:熱情恣肆如酷暑難耐,欣怡氾濫似春光乍洩,那麼磁鐵,那麼三哥,那麼理想無瑕疵,那麼信仰紅彤彤……自由女神再次引領時尚,金星碩碩重達千斤於頂,絕不放棄,絕不止步,我們共同嚮往燦爛的明天……可現在,“她很涼,但沒涼透”,三哥居然丟下她不管,之前的舉止言談難道是蠱惑?人一失掉利用價值就得拋棄?

金圓和獨孤仁此次來西貢真沒什麼大差事要辦,主要是倭方有人反映金圓、獨孤仁與錢南三人在愛店汛所與倭國軍人戰鬥過,後來法屬印支聯邦總督有意拖延,錢南又因被倭人俘虜經歷一番曲折而“去向不明”,金圓和獨孤仁則有些“閒得無聊”容易被人關注,就被錢南爺爺打發到西貢溜達溜達。湊巧的是,他倆昨晚來到的嘉定某一法軍部隊被派來參加平叛。

倆人不明就裡,必然投入反擊起義者的戰鬥,槍法又準必然射殺一些起義人員,儼然就成了領導者,帶領著一群安南籍士兵橫衝直撞。打著打著,金圓和獨孤仁發現了沉香的媽媽,那一束別緻的大波浪捲髮成了所有抵抗起義者的打擊標誌。

金圓和獨孤仁立馬調轉槍口開始打擊來此平叛的法軍和增援來的倭軍鬼子,他倆帶領的安南籍士兵轉而也調轉了槍口。畢竟他們早就聽說了北柴棍兵營裡發生的兵變事情,也同情那些參與兵變的同是一類人的安南籍士兵。畢竟他們也仇視那些長期欺負他們的法軍官兵,更仇恨那些剛來此地就殺人放火的倭軍鬼子!這些安南籍士兵在金圓和獨孤仁的帶領下轉而瞬然鬥志倍增,槍口的火舌第一次這麼明瞭事理,他們突然成了掩護那些起義人員逃跑的突發奇想之力量!

這些突然的事情,看得三哥這樣久經考驗的職業革命者也是一愣接一愣的,“這是哪門子的好事叫俺遇到了呢?俺前一秒還在糾結在此結束了呢,趕緊趁著這些呆萌的小清新還在朦朧中替俺抵抗就趕緊逃跑吧,丟掉一切可以丟掉的已無利用價值的餘物吧,當然這些都是革命過程中的必要犧牲……”

打著打著,倭軍中一個鬼子突然發現剛才還是自已人的那一部分安南籍偽軍,突然“瘋魔“般地調轉槍口開始打擊倭軍了,而這一部分安南籍士兵的領頭人居然就是在愛店汛所用大棒雷擊他們腦殼的那兩個穿著法軍軍裝的東方人,當時他倆的軍銜標誌與當下一模一樣。

打著打著,金圓和獨孤仁發現了那個被沉香媽媽視為重要同事的登船者正在逃跑,跑路前還居然拋棄了為他奮勇開道的舉著自已骨頭當火把為他照亮道路的女教授……金圓立馬抱起沉香媽媽跟隨逃跑,獨孤仁立馬端起機槍向著所有追趕的敵人猛烈掃射,參與斷後的安南籍士兵也隨之奮勇射擊、投手雷……真正的革命人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不拋棄自已的戰友,只要存在可救助、可帶走的前提下。

識路的安南籍士兵帶領著金圓和獨孤仁等不是起義部隊的兵變者,奔向一處後來稱之為“古芝地道“的天然入口,然後走上後來稱之為“愛國創始人小道”的密林小徑,去了北方的一處“高棉人”的醫院(實則是華人中醫診所),先要救治沉香的媽媽,同時金圓獨自一人去了西貢,按照女教授的指點找到了詹姆斯上校和小沉香。

最後,小沉香與她的媽媽,跟隨詹姆斯上校走了,她真的要告別體驗身臨其境的血色浪漫了,她從此要在孟諾雅山谷呆下去了,直到一年之後那場空襲過了回美國……她所向往的真實的激情燃燒的歲月只得出現在詩歌中了;金圓和獨孤仁帶領著這些安南籍士兵從磅遜灣登上一艘法國貨船走了,目的地是倫敦。金圓和獨孤仁與香沉小蘿莉以及她的母親,都有兩面之緣了,且印象極佳。真心希望他們之後能有後緣,見見面、敘敘舊、暢談下法國詩歌。當下的金圓和獨孤仁還是有資格和夏威夷大學的文學與語言專業的一級教授掰扯掰扯法國詩歌的,何況還有錢南呢。可不像老拔,僅僅知道鮑狄埃一位詩人。

金圓和獨孤仁在安南待不下去了,錢南也是。倭軍鬼子上層命令印支聯邦總督立即交出兇手,他倆加錢南只得去倫敦找戴高樂了,加入“戰鬥的法國”。

三哥也去了北方,暫居一時,等待機會。他不會放棄南方的,那裡才是他的實力所在。

化名三哥的印支共產組織首腦人物已從蛇島監獄掘洞逃脫第三次了,他不會有第四次了,他已徹底明白拋棄餘物的真諦了,就是信仰他的女教授和長期被利用的堤岸華人區的商販們也必如此。

三哥固執不化,信念堅定,鐵路工人出身,以暴力革命為已任。1928年參加安南青年革命同志會,1930年參加印支共產組織併成為首批黨員。1931年任北圻黨委宣傳委員。同年4月被逮捕判20年徒刑,先後監禁於上京、山羅和蛇島等地……三次越獄逃跑。

1934年上旬越獄逃跑,組織堤岸華人暴徒反抗當局,造成百年老店賓太市場內重大流血事件。不久他在金奔組織人員欲返回西貢被當局被捕,一直關押在蛇島,1940年下旬再次越獄逃跑,組織了聲勢浩大的南圻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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