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撒進入到重演最後的晚餐,眾門徒開始領受精神食糧:聖體(麥麵餅)和聖血(葡萄酒)。由於分發麥麵餅和葡萄酒的小組眾多,排隊領受聖體聖血者也眾多,場面有些凌亂。

先是那支基輔的“格別烏”小分隊率先出手,四名便衣人員順著門徒所排成的隊伍,兩前兩後接近施季裡茨,欲要悄悄地將他帶走。

距之施季裡茨身後十米遠的倭女鎮靜觀瞧,那把德國產的瓦爾特PPK緊湊型手槍,就在下腹處待發。全槍重量570克,採用×17毫米手槍彈,彈匣容量7發,有效射程50米。她沒有排隊向前走,而是右移到此排的最右側,看著事情的進展如何。

東普魯士的某黨衛隊秘密機構派來的精幹人員頓然精神抖擻。樓上邊兩側的狙擊手開啟了琴盒,下邊的主力成員佔據好關鍵道口。只等著敵方四位便衣的結果。

蘇俄一支“格別烏”小分隊要來殺死背叛烏克藍的施季裡茨,施季裡茨的妻子是東烏克藍哈爾科夫人,他是西烏克藍利沃夫人,十五年前他從德國回來正式地“拋棄”了他的妻子。保爾當時就是這支小分隊的領導,刺殺行動失敗。保爾顯然官階太小,不會知道施季裡茨的真實身份,只是“道聽途說”了一些真假難辨的有關施季裡茨的故事而已。在這點上,保爾顯然不如冬妮婭。

冬妮婭坐在距離施季裡茨後面大約十一米的地方,也就是倭女的後一排,但在左側那排,與施季裡茨是同一區域。她看到有四人正在向前移動,目標顯然是施季裡茨,她感覺出這四個人是已方的國家安全人員。接著發現過道左側前一排的倭女正在向右側排頭運動,她覺察出倭女的小腹部有些微微地突起。她是接頭的“瓊瑪”,可上級禁止她去執行代號的行動。這就是說,還有個真實身份的“瓊瑪”正在行動中。難道是過道左側的那位中年婦女?可她一直在虔誠地望彌撒啊……她突然察覺到教堂內的各個關鍵道口都有細微的抖動,有敵特人員!還包括二樓兩側,有狙擊手!

鬼筆頭坐在二層樓臺的邊緣,以倭女為中心掃射著周圍,他發現有四人動了,軍人運動與信徒走動很不一樣,接著看見倭女正在排間向右移動,他又向身後兩側隨意瞥了一瞥;陳阿根和老拔,分別坐在二層之上拿琴盒之人的後方,他倆發現拿琴盒的人動作了,接著看到了鬼筆頭的看似隨意的瞥眼回望,他倆緊緊盯住拿琴盒人的手。

施季裡茨是柏林黨衛隊裡被刺殺的次數最多的人,時時要面對著各國各組織的一次次暗殺行為,尤其是蘇俄東烏克藍方面的前仆後繼的不屈不撓的拙笨行動……每次他都要認真應對,儘量地叫對方獲得一絲滿足感、甚至因自已的嚴重負傷或傳說中的“死亡”而獲得一枚進階的勳章,但為了保全自已的生命,他又不得不“錯殺”自已的同胞戰友!

紀律條令上對他已有嚴格的特殊的規定:你的生命不屬於你自已!你是組織生命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當你面對各種意想不到的刺殺事件發生時,首先要保證自已的生命!這是必須要做到的頭等重要的大事!

沒辦法,他作為內務人民委員部所屬的國家安全總局內的第一號間諜人員,整個蘇俄國家裡,不!整個全世界內,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不超過七個人。所以他必須面對大部分是同胞戰友的各種組織、勢力的一波又一波地兇猛刺殺,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這是他自已的命。

這不是又來了,施季裡茨清晰地聽到了只有基輔的國家政治保衛總局下屬的“格別烏”第十三支隊之下的小分隊人員才有的自以為是的腳步聲。嗯,一共四個人,前邊兩人在領受聖物隊伍的左側,後邊兩人在領受聖物隊伍的右側。他無奈地苦笑,這是幹啥呀!我的同志們!又是那個叫做保爾·柯察金的固執之人的隊伍!

過道左側那位中年婦女也聽到了這四人的動靜,咳!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十五年前就是這個結局,他們又來了!十五年前,她既害怕他不會出手而遭到刺殺,她又害怕他暴起傷人惹來全烏克藍官民雙方的仇恨怒火,她走也不是,她不走也不是……咳!奮鬥在秘密戰線的戰士心情是多麼的五味雜陳!

施季裡茨心想:看來保爾戰友真是固執之人啊,怪不得十五年的血肉生涯還是沒有得到上級的提拔,就不會有些翻新的花樣嗎?你不知道你的“發報手法”還是一如既往地僵滯刻板而缺乏靈活性創造性嗎?要是你做我的部下,我會天天打你屁股!

沒等四人出手,就被施季裡茨雙手抓成“擋箭牌”一樣、擋在自已的前後左右,然後盪漾著“擋箭牌”,向門口走去。

保爾的小分隊成員立馬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又要像十五年前那樣來一場殊死搏鬥。保爾雖然年近四十仍然戰鬥力爆棚,當小分隊的眾多高手根本不能接近施季裡茨時,他倒是次次成功鑽進盪漾的“擋箭牌”裡一招一式地攻擊著奸滑無比的德國黨衛隊的旗隊長。是的,保爾仍然與十五年前一樣沒有動槍,這裡畢竟是一方信徒們成群結隊的朝拜之地,犯不上為了自已的信仰而破壞別人的信仰。

倭女仍然鎮靜地觀瞧著,她的那些倭式武功還不夠資格參與其中。她知道施季裡茨是絕對的華夏級功夫高手,所以她泰然自若。她隔著衣服摩挲著那把德國產的瓦爾特PPK緊湊型手槍,自認為在七十米內能叫七個“唐手大師”或是七個“大相撲”瞬間喪命。她身上有十個此槍的彈匣,她換彈匣的速度在瓦爾特PPK緊湊型手槍持有者中屬於風馳電掣那種。所以她自認為消滅面前這些蘇俄的“契卡”人員應不在話下。

東普魯士的某黨衛隊秘密機構派來的精幹人員還在精神抖擻、躍躍欲試。可指揮官覺得不太對勁兒,上邊兩側的狙擊手怎麼沒有任何動靜了?

要有動靜那還叫國際縱隊戰士及三角翼滑翔大隊主力?此時的陳阿根和老拔,已將二層之上拿琴盒之人牢牢控制住了,並牢牢控制住了樓梯口的進出。兩個琴盒已經倒手屬於鬼筆頭的物件了,他不屑地擺弄擺弄扔到了一邊,依然端坐在二層樓臺的邊緣,以倭女為中心掃射著周圍。倭女依然悠閒自在,她在摩挲著她那把袖珍手槍。他發現有一群人動作了,不斷攻擊著一名盪漾著四個人組裝的“擋箭牌”,直叫那群人無計可施。他發現另一夥兒人隨之動作了,兩個人奔向樓梯,其它人開始向施季裡茨運動。

冬妮婭穩如泰山,鎮定自若。儘管她看到了、聽到了周圍的一切:四個人向“亞瑟”運動,倭女的小腹部凸起了小巧手槍,那位中年婦女依然靜靜望彌撒,樓上的動靜忽小忽大,兩夥兒人即將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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