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

格拉尼王國王都的城門高大且雄偉,雖然這裡幾十年都沒有遭遇過敵人,但歷代國王都喜歡繼續加高加厚這堵城牆。

王都的城門可不是一般人能進的,除開原本就生活在王都的普通人外,只有商隊與貴族才能夠隨意出入王都的城門,其他人都需要接受搜身。

當然,普通人只要給守衛點“贓款”也是能進去的。只不過還是有大量平民連這點“贓款”都交不起,但還是想要在王都過“好生活”。

怎麼辦呢?當然只能在城牆外安營紮寨。

就這樣,王都幾十年來逐漸發展有了現在的內城外城之分。外城的面積已經有內城的兩三倍了,依舊會時不時有人來這裡定居。

外城的環境自不必說,這些人都是外地來的平民百姓,原本的生活環境就惡劣不堪,來到這裡後既沒人管理又沒人打掃,除了自發形成的市場外,基本都是一個髒亂差。

而內城與之相比與天堂無異。乾淨整潔的街道是王室專人負責整理,精心修剪的花草是內城每個人的生活習慣,由青石磚鋪就的路面是當初建城打時候就規劃好的。

這裡的房子雖然不大,一些屋子甚至比外城平民住的屋子還要小,但這裡的房子每一間都是身份的象徵。

此時正有一隊人馬在內城快馬加鞭朝王宮趕來。

“又來一個?這是第幾個了?”

王宮的一個陽臺上,薩弗拉坐在椅子上,平靜地看著下面的人馬。

“殿下,已經是第十三個趕回王宮的了。”

“第十三個……很好,現在除了我那個逃走的哥哥,還有兩個嫁到國外的姐姐之外,可就沒有別人能和我爭奪這王位了。”

“恭喜殿下的計劃獲得大成功!”

“嗯?”

“啊不,陛下!”

“嗯~”

薩弗拉回到屋裡,看著躺在床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國王,喃喃自語道:“父親啊父親,您的病來的可真是時候啊,正巧趕上你的那些兒子都不在王都,我才好一個個將他們幹掉。”

似乎是這句話觸動了國王的潛意識,國王許久未見生氣的身體突然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聽到咳嗽聲的薩弗拉立刻坐到了床邊,關切地看向他父親。

薩弗拉對幾個兄弟姐妹可能沒什麼親情在,但對自己的生身父親卻是萬分關心。

咳嗽聲逐漸平息,昏睡了好久的國王終於轉醒,睜開眼看的第一眼就是薩弗拉,國王並不驚訝。

“哈……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我果然沒看錯人。”

薩弗拉一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不等薩弗拉說什麼,國王接著說道:“知道嗎,你格溫爾和艾莉亞兩個姐姐是你們兄弟姐妹幾個人中最關心我的,所以我很早就把他們兩個送到外面去了。”

“爸,您是說……?”

國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薩弗拉不要說話,聽自己把話說完:“你的兩個哥哥,一個是西部統帥,一個是北部將軍,他們兩個驍勇善戰,從小就酷愛劍術,但他們兩個有勇無謀,讓他們兩個來當這個國王恐怕當不長久。”

“你還有個喜歡經商的妹妹,這孩子從小就知道如何玩弄金錢,但自從她跟了商隊時候就再無音訊,如果有一天她回來了,希望你能重用他。”

薩弗拉想了想,好像自己確實有一個失聯很久的妹妹。這個妹妹也確實一直都沒有什麼音訊,以至於薩弗拉自己都忘了這麼個存在。

“你那個關係挺好的哥哥,從小腦子就不太好使,雖然不是傻子,但就是學不進去,教他什麼都教不明白,也沒啥愛好,前些日子寫信來說他想要在鄉下種地,倒也好。”

薩弗拉點了點頭,他與這個哥哥從小便是好友,在他實施這個計劃前還特意囑咐他哥哥不要回王都。

“你其他幾個兄弟姐妹也沒啥好說的,我昏睡到現在,你應該把他們都除掉了吧?”

薩弗拉一時語塞,他沒想到國王會這麼平靜地分析出來自己孩子手足相殘的

“我的病是我自己安排的,是我向教會問的藥,特地想給你個機會。薩弗拉,你從小就喜歡權術,我手底下這幾個大臣你也都熟悉,要記住,一個合格的君王一定要學會看人,也要懂得利益分配。”

“爸,我……”

“別攔路!讓我進去!”

正當父子倆煽情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嘹亮雄厚的聲音。

“托兒勒!”

身著銀白色騎士鎧的托兒勒踹開房門,飛撲到床邊看向臥病在床的國王。

“托兒勒,你竟然從北方戰線回來了?”

“哼,父親病重,當然要回來,如果我猜的不錯,是你小子想要毒害父親攛奪王位吧?”

“你這斯休要血口噴人,空口無憑,你憑什麼說是我!”

“你小子從小就喜歡跟那些大臣鬼混在一起,現在父親臥床不起,肯定是哪個大臣指使你給父親下毒!”

“你!”薩弗拉連忙扭頭看向國王,希望國王能幫自己作證,證明不是自己下的毒。

但薩弗拉扭頭看到國王,國王已經又一次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了。

「老東西!合計你都是裝的啊!」

但現在這個情況,顯然是沒辦法跟托兒勒解釋國王剛剛說了什麼,薩弗拉只好連連擺手道:“不是,我這,真沒有,你別不信!”

“還想狡辯!”說罷,托兒勒將背上掛著的戰斧扯了下來,氣勢洶洶地看向薩弗拉。

“你,你要幹什麼!”

“哼,剛進城堡我就覺得不對勁,上樓的甬道處我清晰地聞到了血腥味,現在看來,是你把其他趕來的王儲都幹掉了!”

“是又怎麼樣?現在可是在父親的臥室,你不敢動手!”

托兒勒已經是怒髮衝冠的狀態,經薩弗拉這麼一激,頓時就忍不住了,掄起戰斧就朝薩弗拉砍去。

薩弗拉雖然不如托兒勒,沒有在戰場上歷練過,但也經受過正經的騎士訓練,抄起牆上用於裝飾的盾牌進行格擋。

但怎料托兒勒這一斧的力量實在是太大,薩弗拉被重重地擊飛,當場失去了意識。

但薩弗拉的盾牌卻砸到了躺在床上的國王,國王本來就虛弱的身體被這一盾牌砸的直接噴血。原本裝的奄奄一息的國王現在真的奄奄一息了。

“父親!”托兒勒跑到床邊,從血肉模糊的身體上找到勉強可以被稱為手的東西緊緊握住。

“托兒勒……”國王的聲音變得極其虛弱,需要靠近才能聽清。

“其實,我就知道你不會被這小子的陰謀暗算到,我最看好的繼承人就是你了。要知道我當初就是靠陰謀上位的,所以經歷了失去至親的痛苦,這輩子最痛恨這種手段,只有你才能帶領這個王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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