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程組住房改造的同時,米勒還召集了剩下的一些小組,還帶來了那名木匠和他的學徒。

一方面是要教會這些村民簡單的木工基礎,另一方面還是希望這些村民能夠理解什麼是教育,為將來開展掃盲運動做鋪墊。

畢竟這個時代,普通人跟文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詞彙,毫不沾邊。不說文字了,就連學習是什麼他們都未必知道,有著現代知識的米勒當然知道教育的意義了,因此當然要開展掃盲。

路要一步步走,飯要一口口吃。如果上來就教這些村民識字的話,不光村民不愛學,硬逼著學的話村民也學不會不是嗎?

因此米勒就想到從簡單的技能開始教,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學習什麼是教育開始。

“殿下,你真的要讓我去教這些平民怎麼做木匠活嗎?”

“當然,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擔心他們學會了木匠的手藝就不需要你幹活了對吧?”

“殿下,我…..”

“不用擔心,我不需要你教他們什麼高階的技巧,你就教他們怎麼使用這些基本工具就行。”

“是,殿下”

“對了,你的那些學徒也讓他們去教課吧,他們應該也都知道這些基本知識吧?”

“當然了殿下,這些基本知識是成為木匠的基礎。”

“行,你自己安排吧,一週之內教會他們就行。”

“是”

至於還剩下的三四十個小組,米勒也不打算讓他們閒著。村莊旁原本用於種植小麥的農田,米勒打算全部改種線藤,爭取在下一次商隊到達前趕製出一批布料,爭取能獲得合村以來的第一筆收入。

線藤的種植說來難,但種起來非常簡單。線藤是一種藤蔓類植物,在野外會順著樹幹向上生長,理論上樹有多高它就能長多長。所以想要標準化種植也簡單到家了,只需要將長度相等的木樁或木棍插在空地上,擷取一段活著的線藤插在旁邊,線藤就會自己順著生長,並且生長到頂端就會停止。

藤線也是很好分離的,只需要把線藤泡在水裡揉搓幾下,末端就會開叉,順著線頭一點點抽出來就能得到長度粗細都完全相同的藤線。在米勒看來這簡直就是老天賞飯吃,相比於棉毛這些纖維原料而言,藤線絕對是最完美不過的紡線織布原材料了。

就這樣,工程組在用鐵匠鋪送來的工具快遞建造著水泥住宅,木匠組在跟那名老木匠和他的學徒學習如何使用工具和看圖紙,農業組在用木匠組鋸出來的木棍木條種植線藤,整個村莊都在井井有條地運轉著。那麼現在是誰最閒呢?不道啊,反正不是米勒。

米勒現在發愁得要死,因為他現在收到了五封信件。

米勒回到教堂前還覺得心情挺好的,可當他看到信使送來的信裡面的內容時,頓時就皺起眉來。

第一封是米勒一個姐姐寄來的,米勒的這個姐姐之前對米勒雖然算不上有多好,但起碼關係不差。她發信來告訴米勒,他們的父親已經病危,想讓米勒回王都一趟。

米勒印象裡,他爹好像從來就沒什麼大病,但總是小毛病不斷。如果這個姐姐說的是真的的話,那應該就是不斷的小病讓父親的身體越發變差導致被大病侵襲。

第二封信是一個哥哥發的,這個哥哥平時就不跟米勒有什麼來往,一直在跟那些大臣們學習。他也是說父親病危速回。

第三封信和第四封信也都一樣,都是催促米勒快點回王宮。而第五封信是一封威脅信,米勒的一個弟弟一直都想要這個王位,也多虧原來的米勒不喜權術,沒有什麼掌權的野心,才讓這個弟弟跟米勒的關係一直都很友好。他寫信來是告知米勒,千萬不要回王都,最近王都不太平,並且衷心地贊成了米勒離開王都在外的決定。

「這是要奪權了啊?」

米勒覺得這是自己那個弟弟準備對遊離在外的王儲動手了,決定除掉這些影響他登基的不確定因素。父親的病或許只是個幌子,又或許是被人下毒,但絕對不可能是一場單純的重病。

無論在哪個世界的歷史中,國王或者皇帝這個位置代表的意義都不一般。可以說,任何一任皇帝登基,背後都有人命跟著。那些既想要爭奪王位,又不想用什麼陰謀手段的,基本都成了他人登基的墊腳石。

或許就在這幾日就能聽到王位易主的訊息,也可能聽到國王逝世王位無人繼承的訊息,總之不可能一點動靜沒有。要是真一點動靜沒有的話,那可意味著自己被人盯上了。

國王這個位置米勒還真沒看在眼裡,一箇中世紀王國控制的領土能產出多少點產物?能有多少人真正聽自己指揮?就算真當上國王了,自己說不定還要花心思在那些大臣身上,維護各方利益,將他們繫結在自己身上。

相比之下,米勒現在走的道路就要輕鬆明確多了。緊緊地將人民和教會捆在一起,這樣只要有自己的領導,兩邊就肯定不可能起衝突。更何況現在這三個村子的居民都被自己整合了起來,控制力那是響噹噹的。讓他們去幹什麼工程可比讓那些公爵去幹活簡單太多了。

米勒將這些信件丟到了壁爐裡,正巧碰到葉利娜端著泡好的紅茶回來。

“要喝一杯嗎?”

“謝了,這茶是哪來的?”

“教會統一發放的,如果你想問的是再深一點的話,從東方的商船上買來的。”

「東方的商船嗎」

喝了一口還冒著熱氣的紅茶,葉利娜開口說話:“怎麼?你怎麼這副表情?”

“我有嗎?”米勒很驚訝,葉利娜竟然能看出來他的不對勁。

“那可不,你都快吧‘我好難’寫臉上了,怎麼?家裡出事了?”

“那倒是沒。”米勒將五封信的內容說給葉利娜聽,葉利娜也陷入了沉思。

“我覺得你現在就是要賭,賭是你弟弟獲勝還是其他人獲勝。”

“此話怎講?”

“你父親重病,你不會去看就是眼裡沒有這個爹,那些兄弟姐妹就能借著你眼裡沒有親情為藉口攻擊你,要是你回去了,就有可能中了其中某個人的計謀,就會被刺殺也好,綁架也罷。總之肯定是沒啥好事,你最好祈禱這真是你弟弟的計謀,並且你弟弟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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