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是剛一回府,還沒來得及換身衣服,就被上官老夫人那邊叫了過去。

等上官夫人一進老夫人的屋子,果然看到自己的相公,還有上官老太爺都在。

至於伺候的丫鬟小廝什麼的,都被清出去了。

“怎麼回事?回來的這麼早?槿丫頭那裡有事?”上官老夫人率先發問。

上官夫人趕緊在老夫人的下首坐了下來。

“沒什麼大事,武定侯家的不知道禮數,鬧起來,被定國公府趕出去而已。

鬧騰的有點大,有點亂,大家就都先回府了。”上官夫人笑道。

見上官夫人還能笑得出來,大家都鬆了口氣。

看來事情應該不大。

“父親,今天槿兒那裡倒是說了一些話,我想的不是很明白,正準備和您說呢!”上官夫人突然說道。

“你說,槿丫頭都說什麼了?”上官老太爺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然後上官夫人把在定國公府的一切事情都說了一遍。

什麼去年的陳茶,到上官槿隨口說的前方吃緊,後方緊吃。

再到後來的惡僕,還有今年不打算派人去尋定國公了,都認真說了一遍。

上官老太爺越聽,這眼睛越亮。

等上官夫人說完,上官老太爺已經捻著自己的花白的鬍鬚開始點頭了。

“槿丫頭一向聰慧,果然啊!看來真的是有人給吃了定心丸了。

而能給這麼一顆定心丸的只能是那位了......

博禮,你們督察院這裡可以準備起來了。”上官老太爺笑道。

“父親,您的意思是,下次上朝我們要參人?”上官槿的老爹上官博禮小聲問道。

上官老太爺點點頭。

“天家一向崇尚儉樸,但太后卻喜奢靡。

最近幾年雖然邊關穩固,但是糧草供應,軍餉這一塊卻一直是大渝最大的負擔。

天家想發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只是找不到由頭。

這次既然槿丫頭那裡提出來了,那肯定就是邊關那裡又有什麼動靜了。

要不然,以槿丫頭那嚴謹的性格,肯定不會說什麼前方吃緊,後方緊吃這種話的。

邊關的事情我們幫不上,但是這給天家開個口子還是可以的。

博禮,就盯著武定侯家,他們傢什麼都學太后,奢靡無度,恨不得天天大宴賓客。”

上官大人點點頭,心裡已經開始想,該從武定侯傢什麼事情入手,讓哪些同僚一起參與進來。

從定國公府回去的齊國公夫人卻沒有回齊國公府。

反正她有皇后給的腰牌,可以隨時進宮。

一進到皇后的宮裡,正好太子也在。

“姨母!”太子恭敬的給齊國公夫人行了一禮。

齊國公夫人笑著回了個禮,然後就在許皇后的下手坐了下來。

齊國公夫人也是認真的把在定國公府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長姐,您說定國公夫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前方吃緊,後方緊吃,這應該是邊關的事情啊!

她一個久居內宅的婦人知道什麼?

還有,突然好端端的把武定侯府惡僕的事情攤開來說,這是不是說明陛下對哪位臣子已經不滿了?”齊國公夫人小聲問道。

皇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看向太子蕭從漳。

“皇兒,你說呢?”

太子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邊關的事務以前都是定國公和安國公處理。

定國公失蹤後,從邊關來的 那些急件都是安國公處理。

外公那裡也是插不上手。

不過,最近倒是聽說了邊關回來送信的人好像多了一點。

具體是什麼事情,倒是不知道。”

聽太子這麼一說,許皇后和齊國公夫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目前朝堂上分了三股勢力。

武官以安國公為首的太后一黨。

文官許丞相,也就是皇后父親為首的一派。

另外還有上官家這樣的言官。

上官家看著中立,不管是哪一派的,只要犯到他們手上了,照參不誤。

安國公那邊的,許丞相這邊的,都被上官家人參過。

就連天家有些事情做的不妥當了,上官博禮都會上個摺子。

“皇兒,下次朝會要是上官大人參人了,不管是參誰,你記得,你的人一定要附議。”許皇后突然說道。

太子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

要是上官家下次朝會參人,八成就是父皇的意思。

而自己太子的位置穩不穩,這可就是看父皇的意思啊!

“母后,我明白了。”太子躬身說道。

許皇后點了點後。

“本宮算著,你父皇也差不多該讓我召定國公夫人進宮了。

鬧出了這麼大動靜出來,不就是不想保持那個平衡了嗎?”許皇后淡淡說道。

太子和齊國公夫人都是一愣。

是啊,命婦進宮,還是由皇后召見最為妥當。

“母后,要您多費心了!”太子笑著說道。

“你是我皇兒,我不為你費心,還能為誰?

時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我和你姨母再多說幾句話。

記得啊,去見見你外公,把剛剛你姨母說的那些事情都說給你外公。”許皇后叮囑。

太后答應著退了出去。

許皇后又拉著齊國公夫人問了好寫話。

而武定侯夫人那邊就要有意思多了。

她幾乎是狼狽著回了武定侯府的。

衣裙髒了不說,頭上的首飾也亂了。

“夫人,您的這套紅寶石頭面裡的那根簪子怎麼不見了?

還有那朵紅寶石為花心的珠花呢?”一進門,身邊的大丫鬟就驚叫了兩聲。

武定侯夫人接過銅鏡一看,又把頭上的其他釵環點綴都拿下來,仔細一核對。

果然少了一根簪子和一朵珠花。

她覺得心在滴血。

那根簪子上鑲的那顆紅寶石足有拇指肚大,是難得的上品。

而用紅寶石做花心的那顆石頭,更是鮮豔欲滴,鮮紅的就像是新鮮的鴿血一樣紅豔。

“肯定是丟在定國公府了唄!

上官槿那個潑婦,我倒是小看了她。”武定侯夫人沒好氣的說道。

大丫鬟嘆了口氣,正想安慰兩句。

卻聽到窗外小丫鬟來傳話了。

“夫人,侯爺請您現在就過去,在書房。”

“催什麼?等我換身衣服的。”武定侯夫人氣道。

“侯爺讓您現在就過去。”小丫鬟小聲說道。

武定侯夫人氣的將手裡的一根鳳尾釵朝梳妝上一丟,將頭上所有的飾物都抓了下來。

這才往武定侯的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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