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侯夫人匆匆來到外院的武定侯的書房。

不過,武定侯只在外間見了她,沒讓她進內室。

“你就這麼去的定國公府?”

看著武定侯夫人這樣,武定侯明顯很吃驚。

武定侯夫人嘆了口氣,正想和武定侯說一下上官槿的無理。

但武定侯明顯對這些不感興趣。

“趕緊說說在定國公府都探到什麼訊息了?”武定侯有點不耐煩。

看著武定侯不時的往書房內室看,武定侯夫人差點咬碎了牙齒。

肯定又召了那個姨娘在書房伺候著呢!

武定侯夫人氣歸氣,但該說的話還是一句都不少。

她也和其他家的夫人一樣,從開頭說到尾。

什麼去年的陳茶,前方吃緊,後方緊吃,還有家裡的管家不幹正事,壞了自己的大事。

當然,連上官槿說今年不派人出去尋定國公的事情也說了。

武定侯一邊聽一邊點頭,就是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等武定侯夫人說完了,他才捋著鬍鬚問道,“說完了?

說完了就先回去吧,我這裡還有事情呢!”

說完,也不管武定侯夫人那快吃人的眼神,徑直就走進了內室。

哦,還順帶的把內室的門給帶上了。

武定侯夫人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一大早就出門,東西沒吃上什麼,餓個半死,捱了一頓推搡,丟了根珍貴的簪子和珠花不說,到現在只喝了半杯陳茶。

老東西,有本事一直把那些小妖精護在身邊啊!

等你去邊關了,老孃就把你那些小妖精給賣了。

這麼一想,武定侯夫人感覺心裡舒服多了。

她長舒了一口氣,衝著書房內室的方向哼了一聲,又在小丫頭的攙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武定侯的內室並沒有什麼嬌美的姨娘小妾在。

反而是兩個大男人在。

兩個人正坐在他的書房內室。

一個是頭髮花白的安國公,另一個卻是三皇子秦王。

“殿下,國公爺,剛剛內人說的那些兩位都聽清了吧!”武定侯恭敬的問道。

安國公沒說話,依舊在沉思。

秦王卻是一臉的笑容。

“侯爺不必拘謹,快請坐吧!”

武定侯這才在秦王的下首位坐了下來。

“國公爺?您......”武定侯小心翼翼的看著安國公。

“舅公?”秦王也看著安國公。

安國公有點後悔,早知道今天定國公府這麼熱鬧,他就該讓自己的夫人走一趟。

武定侯家的這個婦人,不知道輕重,永遠不知道什麼是重要的事情。

安國公想了想,嘆了口氣。

“其他的什麼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光是一條,我就不明白了。

定國公夫人一個深宅婦人,怎麼就知道前方吃緊這個詞的,還是這個時候說出來?”安國公慢慢說道。

“也許就是以前定國公還在的時候,說著玩的,被她不小心聽到了,今天也無意間說出來了?”武定侯小聲說道。

安國公瞟了武定侯一眼。

“哦?這麼巧的嗎?”安國公問道。

武定侯不敢說話了。

秦王卻是皺了皺眉頭。

“舅公,難道真的是父王那裡想透什麼話來著?”秦王問道。

安國公搖了搖頭。

“老夫也不清楚啊!咱們這位殿下現在的心思誰能猜透?

不過,定國公夫人說的這個話,倒是和老夫五天前收到的一份邊關密函對上了。”安國公說道。

秦王和武定侯一下子都坐直了身體。

現在北邊的威遠軍以前一直是定國公指揮的,定國公失蹤後,就是常勝侯接替了定國公的位置。

同樣是武將世家的安國公這邊就有點不滿。

但天家的說辭卻讓他們無法反駁。

“威遠軍是定國公一手操練出來的,常勝侯又是定國公以前的第一副將。

大小的戰役參加了不少,能力也不比定國公差。

常勝侯接那個位置,威遠軍更容易接受。”

安國公沒辦法,只能從其他的方面掣肘威遠軍。

比如說:軍需!

“五天前,老夫收到的那封密函裡,正寫了威遠軍糧草告急,最多隻夠半個月了。”安國公突然說道。

秦王和武定侯都是一愣。

北面糧草告急,他們怎麼不知道?

“這是密函,你們肯定不會知道的。

本來老夫還想著,先把訊息壓下來,拖上個十天半月的再說。

這樣也可以拿捏一下常勝侯。

誰知道,這個訊息居然從一個內宅夫人口中說了出來。

看來除了老夫之外,也有其他人知道這個訊息了啊!”安國公繼續嘆道。

“舅公,您是說父皇那裡也知道了?”秦王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安國公捋兩年下鬍鬚,點了點頭。

“八成是知道了吧!

也許北面的訊息傳回來的時候,也給天家那裡送了也說不定。

不對,也許是還要早一步給天家送了。

畢竟定國公府給老夫人過壽,那可是在十天前,而我收到密函是在五天前......”

安國公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天家這是在敲打我!”安國公說道。

“敲打?”秦王和武定侯都有點不解。

安國公越想越覺得自己差點中計,身上冒了一身的冷汗。

也許,這次這個密函就是一個陷阱。

天家那裡知道了北面的實際境況,但自己這裡為了拿捏常勝侯,拖延糧草不放。

到時候要是北面出了任何的差池,自己這裡......

“武定侯,你明天趕緊動身去肅州,那裡有糧草可用,你拿著我的印鑑去,把去年屯下的那批糧草趕緊給常勝侯那裡送去。

辛苦你一下,要日夜兼程了。”安國公說道。

武定侯見安國公神色凝重,趕緊接下了這個任務。

“舅公?真的是父皇在敲打您?”秦王還是有點不信。

安國公點點頭。

“天家的意思還不明顯嗎?就是藉著定國公夫人的口告訴我,他已經知道北邊的事情了。

我要是還是裝糊塗的話,北邊出了任何事情,那就是我的責任了。

要不然,還有誰能這麼迅速的知道北邊的訊息?”

“會不會是定國公......”秦王小聲問道。

安國公臉色一下子就黑了。

他想到了武定侯夫人說的,今年定國公府不打算出去尋人了。

其實,站在面前活生生的定國公並不可怕,死了的定國公也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現在這種失蹤了的定國公。

不知道在哪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這樣的定國公最可怕。

“盯住定國公府,只要有陌生人進出,一律來報。”

不知道只因為自己想著往回收禮就讓整個京城的勳貴們都睡不著的上官槿。

此刻正一臉驚訝的看著冬麥手上拿著的一隻簪子和一朵珠花。

“這不是武定侯夫人頭上戴的那個......”

“嗯,也不全是她的,掉在我們國公府地上了,那就是我們國公府的了。”冬麥得意洋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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