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隨後一番商議,雖然銀色獅子不能出言,但是也能對商討之事表達肯定或者否定的意見。為了慎重起見,他們決定暫且就在這裡歇息,等外面風波平息一些後,再行離開。

隨後滕飛與耶爾閒聊著,突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莫名的蠱毒,隨即立刻問道:“我體內好像被種下了某種蠱毒。”蠱毒一詞是來自於滕飛原本的世界的詞語。他曾在一些怪談文章中看見過,在苗疆有很多神奇的蠱毒。

在滕飛的記憶中,蠱毒是一種以毒蟲作祟的巫術。蠱,就是器皿中毒蟲進食後剩下的一條毒蟲,它被用來作蠱種,產下的卵將被用於下蠱。下蠱有的是下蟲本身,有的下蟲糞便,也有的是下涎沫。實施下蠱時需要祈禱、唸咒,使下蠱者與蠱種在靈性上“融為一體”,在這之後蠱種的後代就也會攜帶下蠱者的靈性資訊,就會聽命於下蠱者的驅使。

據說,蠱毒的製作方法是:將百餘種毒蟲放置在一個容器中,讓它們互相蠶食,最後剩下的那一隻毒蟲就是蠱。蠱的種類很多,有蛇蠱、蛙蠱、螞蟻蠱、毛蟲蠱、麻雀蠱、烏龜蠱等。蠱毒通常是透過食物、飲料等途徑進入人體,也可以透過面板接觸、呼吸等方式傳播。中蠱者會出現各種不同的症狀,如頭痛、發熱、腹瀉、嘔吐、失眠、多夢、全身乏力等,嚴重者甚至會死亡。蠱毒不僅會對人體造成傷害,還會對人的精神造成影響,使中蠱者產生幻覺、恐懼、焦慮、抑鬱等情緒。

“蠱...什麼?”耶爾顯然不能理解滕飛所說的蠱毒,但他立即答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蠱毒是什麼,但我知道雷格有一種能夠操縱他人身心的獨特法術。據說,這法術是雷格年幼時候偶遇奇人所獲得的,然後便成為了他最大的秘密。聽說這種魔法不但施展起來十分繁瑣,而且所需材料也是極為珍貴,雷格只會在他認為極具價值且無法掌控的人身上使用。”

“可有什麼辦法能夠解除?”滕飛迫切想知道解除的方法,不然一旦雷格再出現到自己面前,那麼無論自己在魔法上面有多強大的實力,也無法與之對抗,只能任他擺佈。

耶爾看了看一旁的銀色獅子,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搖起頭來。“這個魔法實在太過神秘了,恐怕若說大陸上有誰能夠應對,那便是非當今的至尊法師莫屬了。”

“他現在身在何處?”滕飛焦急地追問。

“已經失蹤很久了。”耶爾露出哀傷的表情,回道,“一名傳說中的老者,擁有世上最強大的魔力。當今也只有他,才是當之無愧的至尊法師。可是許多年前,不知道因為什麼,他悄悄離開了魔法師協會。後來在各地都有人傳說見到過這位至尊法師,他的身邊還帶著一名年幼的女孩。”

強大...至尊...小女孩...?不會這麼巧吧?滕飛突然想起那個其貌不揚的佝僂老人。

三人不知道又在這裡坐了多久,期間不斷有跑步聲從兩邊的牆壁另一側傳出。“你知道嗎?如果你不是之前殺死了那頭狂獸渴血,此時它就會跑來跟咱們玩耍了。”耶爾看了看深處那暗無天日的空間,隨即調侃道。

滕飛想起那頭對元素魔法免疫的瘋狂野獸,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打鼓。“對了,你之前是對我表現出了殺意吧。”滕飛這才想起之前與耶爾對視時候的場景,隨即問道。

耶爾聽罷不好意思的一笑,抱歉答道:“實在不好意思,一直以來的生死存亡,讓我有些敏感。實不相瞞,我本來是想給你些顏色看看的,直到你那一手微縮版的烈焰風暴施展出來後,我便是徹底折服了。”

“可是我看你將那遇怪引爆的時候,我也覺得你是一位十分強大的魔法師,當時我可沒有把握能贏你。你的殺意可是直接將我嚇出一身冷汗來。”滕飛毫無掩飾地說道。

耶爾聽罷認真地點了點頭,繼續答道:“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那時候的你,雖然能夠感受到魔力流動,但並非不能戰勝的。一開始,我有信心能夠將你處決,最快結果也不過就是逼我用出烈焰風暴而已。可是,就這麼短短的時間裡,你的成長令我感到恐懼。在我看來,你對決狂獸渴血時候的狀態,比較你對決魅魔時候的狀態,已經可以說判若兩人了。”

“哪有這麼誇張?”滕飛並不以為然,只道是耶爾在故意誇讚自己。

哪知一旁的銀色獅子卻突然將手搭到了滕飛的肩上,並用贊同的目光緊緊盯著滕飛的雙眼。

“你看,他也察覺到了。”耶爾繼續說道,“我還從沒見過魔法天賦這般強大的人,甚至連聽都沒聽過。或許在創世之戰以來,曾經也有過類似的神才出現,但那些畢竟只是傳說,我本來也並不當真的。直到遇見你,我才堅信,原來這世上真的有超出我理解範圍以外的人存在。”

正說話間,突然巨大的鐵門外面傳來了喧鬧聲。緊跟著,鐵門竟開始緩慢地朝裡側移動起來。三人警覺的站起身,死死地盯著不斷移動的厚重鐵門。

隨著大門被推開,門外赫然出現了一支裝備整齊的騎士團。他們身著整齊劃一的銀色盔甲,手上或拿長劍,或拿長矛。他們此刻整齊地面朝鐵門,並擺出了迎戰的架勢來。

“親王有令,你們三人速速跟我們離開,否則格殺勿論!”站在最前面的騎士大聲喊道。此人盔甲同樣為銀色,與其餘騎士不同的,則是頭盔上面一縷藍色的布帶在隨風飄蕩。

“切!這麼快就回來了?”耶爾輕聲抱怨道。

滕飛看了看對方整齊的騎士團,其中並沒有那位身著金色重甲的騎士在。隨即滕飛將頭往後挪了挪,低聲問道:“二位?這叛逃者的名號,你們想不想揹負上?”

兩人頓時聽出了滕飛的意思,隨即皆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我倒還是挺期待的。”耶爾笑著答道。隨後他將手中的法杖橫在身前。而銀色獅子雖然沒有回答,卻也已經將兩把短刀交叉於自己的胸前,顯然已經擺好了迎戰的架勢。

“那麼,就讓雷格辛苦一下,把這叛逃角鬥士的名號,送給咱們吧!”此時滕飛的目光如炬,掃視著眼前來勢洶洶的騎士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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