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的陰霾逐漸消散,京城恢復了往常一樣的熱鬧非凡,街道上已看不到那些因避難而逃來此地的人們。這天,兮宸邀請我前往凌霄樓相聚,他表示在鼠疫肆虐期間大家整日忙碌不堪,現在理應好生犒賞下自已才對。恰巧今日我心境愉悅,且許久未曾品嚐過凌霄樓的美味小吃,於是欣然應允與他一同前去。

在用餐時,我們原本談笑風生,氛圍融洽。然而,不知為何兮宸突然間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一臉肅穆地看著我,語氣格外認真道:“雪兒,有一件事埋藏在我心底已久,可我始終遲疑不決,難以啟齒。但今日,我決定要將此事告知於你。”

我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道:“兮宸哥哥,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必對我有所隱瞞,只要如實告訴我就好。”

兮宸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低沉地說:“雪兒,我自小就在國子監求學,與當今的五公主一起長大。許多人都覺得我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而五公主也一直對我心懷愛慕之情。在她心目中,我早就成為了內定的駙馬人選。幾天前,皇上召見了我和我的父王進宮,似乎有將我和五公主賜婚的打算。”

聽完他的話,我默默地點點頭,輕聲說道:“爹爹曾經跟我提起過,你作為鎮南王世子,你的婚事很可能身不由已,爹爹當初堅決的反對我們倆來往,也是由於這個緣故。如今來看,果然真的應驗了。”

兮宸深情地說道:“雪兒,千萬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要告訴你的是,我絕對不會接受皇上的指婚,也絲毫沒有迎娶五公主的意願。倘若皇上真的降下聖旨,我寧願捨棄世子的身份,離開這京城,與你遠走高飛。雪兒,你是否願意與我一同離去?”我沒有絲毫遲疑,脫口而出:“我願意。”那一刻,我的內心充滿了感動,我明白,即便我和兮宸的結局可能不如他想象中那般美好圓滿,但至少兮宸曾經努力爭取過,也給予過我承諾。我應當感到滿足了。“兮宸哥哥,我相信你。”我伸手握住兮宸的手,給他力量和支援。

兮宸笑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謝謝你,雪兒。不管未來會遇到什麼困難,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我心中感動不已,我心中知道,我和兮宸的事一定會諸多波折,但是我想和他一起努力,即便有朝一日,他為了慕容家迫不得已娶了五公主,只要他曾經為我們的將來努力過,付出過,我也不會怪他,畢竟皇權神聖,不可侵犯。

未過幾日,上官雲錦收到了來自先生的書信。信中提到,近期務必小心,可能有人會對上官家不利。

沒想到變故來的如此之快,幾日後的一個清晨,上官府邸的荷花池上,霧氣如輕紗般瀰漫,尚未完全消散。整座府邸宛如沉睡在寧靜與祥和的懷抱中。然而,就在這平靜的時刻,一隊如狼似虎的官兵突然將上官府嚴密包圍。領頭的官員面色冷峻,如寒霜罩面,他率領著士兵們,將上官府的眾人毫不留情地羈押在院中。口中宣稱,他們奉了上頭的旨意,要徹查上官家欺騙朝廷、中飽私囊的重大案件。在上官雲錦還處於震驚之中時,官兵們已經開始搜查府邸,翻箱倒櫃,一片狼藉。上官雲錦試圖解釋,但卻遭到了無情的駁斥和辱罵。

\"冤枉啊!大人,我們上官家一向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上官雲錦悲憤地喊道。

然而,領頭的官員卻不為所動,冷漠地說道:\"有沒有罪,不是由你說了算。證據會說明一切。\"說完,他揮手示意手下繼續搜查。

上官雲錦心中湧起一股無助和憤怒,他意識到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陷害。搜查結束後,一名士兵伏在領頭的官員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那領頭的官員點點頭,說道:“將所有上官家的人全部押往刑部大牢,待證據確鑿後再行定罪。”

上官雲錦一臉茫然,上前和那官員客客氣氣地說道:“大人,我上官家一向遵紀守法,從未有過欺瞞朝廷、中飽私囊之事,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誤會?”那官員語氣冷冰冰的,毫不留情地說道:“是不是誤會,得由刑部定奪,我的任務是將你們全家一個不少地押入天牢,誰也別想逃!”

爹爹和孃親,我和哥哥,一個個都被戴上了沉重的刑具,押上了囚車。而一些下人則戴著腳鐐,如喪家之犬般跟在囚車後面。

我靜靜地坐在囚車之中,目光凝視著遠方的爹爹和孃親。他們那佈滿歲月痕跡的面容上,深深地刻著無盡的愁苦與哀傷。原本應該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現在卻要承受這般沉重的牢獄之災,想到這裡,我的心如刀絞一般疼痛,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斷地滾落下來。

爹爹他一生為人正直,光明磊落,剛正不阿,從未與朝廷有過任何牽連。這樣一個清正廉潔的人,又怎麼可能去犯下欺君罔上、欺騙朝廷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呢?這簡直就是荒謬至極,滑天下之大稽!

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痛苦。一邊是對父母遭受冤屈的悲憤,一邊是對真相的渴求。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是否有人故意陷害?無數個疑問湧上心頭,讓我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在這狹小而封閉的囚車內,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而我的心情也愈發沉重。望著爹爹和孃親憔悴的身影,我暗暗發誓,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查明真相,還他們一個清白。無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嶇艱難,我都絕不放棄。

刑部大牢裡幽暗陰森,仿若人間煉獄,不時有老鼠如幽靈般竄出,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亂叫。刑部依照男女,將我們分別關押在不同的牢房。但令我頗為奇怪的是,我們所關押的牢房,與其他犯人並不在一處,應該是刑部單獨用來關押特殊犯人之所,我心中疑慮重重,難道這其中還有何隱情?

我和海棠清掃出一塊尚算乾淨的地方,鋪上些稻草,然後攙扶著孃親坐了下來。我緊緊握住孃親的手,內心的恐懼如潮水般洶湧。孃親為我將耳畔的碎髮輕輕捋到耳後,語調平靜地說:“雪兒,我們上官家向來行得正、坐得端,從未做過虧心事,不必憂心,公道自在人心。”我凝視著孃親,用力地點了點頭。在我的印象中,孃親一直是溫婉賢淑的,我全然不知她竟如此堅強。我依偎在孃親溫暖的懷抱中,孃親則緊緊地擁抱著我,那一刻,我為有這樣的孃親而感到無比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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