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璟是真的發了狠,葉蓁掙扎不開,眼底的情緒不由得越發濃烈了起來。

伸手想要去推開他,雙手卻被他輕易地一把扣住,束在了頭頂上方。

李元璟一邊粗蠻地親吻著她的唇,一邊伸手撕扯開了她身上的衣衫,手在胸前流連了片刻之後就順著一路往下。

葉蓁心中牴觸的厲害,可是身子卻不受控制地在他的擺弄之下越發軟了下去。

看著李元璟眼中帶著幾分諷刺看過來,葉蓁的情緒瞬間被他拉扯到了極致。

崩潰和羞憤夾雜在一起,讓葉蓁不由得越發劇烈掙扎了起來。

可是她的掙扎卻越發加劇了李元璟此刻的惱意。

肩胛處傳來了一股劇烈的痛意,葉蓁垂眸看著他狠狠地在那裡咬下了一處痕跡,那用力的程度好似恨不得要在那一處地方咬下一塊肉來一般。

眼淚洶湧而出,葉蓁到底還是疼得服了軟,低聲開口讓他鬆口。

這個男人就如同野獸一般,半點不稱他的心意,就會張口咬人。

聽著葉蓁低聲服軟哀求的聲音,李元璟這才鬆了口。

看著她肩胛上明顯的齒痕印,眼中透出了幾分滿足。

他的舌尖輕輕舔過那一處的痕跡,惹得葉蓁整個顫抖不已。

顯然是很滿意她此刻的反應,李元璟這才微微抬頭看向了眼前的人,一字一句地出聲道,“葉蓁,你為什麼就是不乖呢……”

葉蓁此刻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屈辱的感覺夾雜著那股還未消散的痛意一起襲來,讓她此刻除了喘息和哭泣之外,再不會有其他的動作了。

李元璟看著她此刻的模樣,這才俯身看向了她此刻因為喘息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胸口的鞭痕已經開始結痂了,她昏迷的這一段時間,夜夜都是他守在身旁,幫著她上藥,可是她呢,在清醒過來之後第一反應竟然就是想要逃離自己。

李元璟想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手輕輕撫上了那兩道粗長的疤痕。

雖然知道他觸碰的是鞭痕,但是畢竟是在那樣的地方,葉蓁還是沒忍住粗重了呼吸。

但是她急喘的呼吸卻惹得李元璟越發紅了眼眶。

他伸手摩挲著,然後輕聲開口道,“等傷口徹底好了以後,記得塗青玉膏。”

看著葉蓁不應,李元璟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罷了,你要是記不住,朕也可以代勞。”

這麼說著俯身看向葉蓁的眼中越發透出了幾分隱忍和不解。

這宮中女人,多的是想求他寵幸的人,而他都沒有半分興趣,唯獨對她有了這份心思,她卻偏偏不領情。

李元璟是真的很想問問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可是這樣的話他到底還是問不出口。

堂堂一國之君,要他這麼卑微求愛,這樣的事情他真的做不出來。

但是看著她此刻的模樣,剛剛那股劇烈而又煩躁的情緒到底還是被壓下去了幾分。

李元璟稍稍幫她攏好了身上的衣服,剛想拉著她起身,門口處就傳來了一聲急促的腳步聲,“陛下,陛下……”

葉蓁聽著陳公公的聲音,意識回籠,不由得狠狠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要掙開李元璟起身。

他們兩個此刻的模樣若是落在了旁人的眼中,那隨時都可能會出大事的。

可是她這麼掙扎著,眼看著李元璟還是不肯放,不由得帶著幾分急切出聲道,“陛下,你先鬆開好嗎?”

“不管你心中到底有什麼氣,都等待會再說好嗎?不然此刻的模樣若是被陳公公看了去,若是傳揚出去了,對您聲譽有損。”

“你如今好不容易才讓文武百官對您改觀了,難道要因為這麼一件事情讓大家再次覺得您荒唐嗎?”

葉蓁是真的急了,所以這番話幾乎沒來得及思考就直接說出了口。

可是李元璟看著她此刻的模樣情緒卻瞬間好了許多。

嘴角微微勾了勾,李元璟不緊不慢地出聲道,“所以你是在關心朕?”

葉蓁微微愣了一瞬,一時竟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李元璟會說出來的話。

所以他竟然會在意這些嗎?

在他們之間的關係隨時都可能會被暴露於人前的這個時候,他在意的竟然是自己是不是關心他?

他什麼時候這麼在意她的關心了?

但是聽著腳步聲越靠越近,葉蓁這會真的是沒有心思去跟他計較這些了,只趕忙出聲道,“是,我在意陛下,陛下……”

話音未落,宮門口就傳來了青鸞的聲音,“站住。”

陳公公這才站在宮門口焦急出聲道,“奴才有事求見陛下,陛下……”

葉蓁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這麼淡定從容,原來根本不是豁的出去,而是早就知道陳公公根本進不來。

一切都早有成算,所以他才敢在這種時候還跟自己計較著什麼在不在意的事情。

葉蓁心中再次升起了一絲難受的感覺,但是此刻她也沒敢表現出來。

看著李元璟終於鬆開了她起身,她便也趕忙跟著站起身來,然後快速地理好了身上的衣衫。

一直到她徹底整理好了,李元璟對著宮門口出聲道,“進來吧。”

下一刻陳公公就快步走了進來,對著李元璟和葉蓁都行過禮之後,這才焦急出聲道,“談家公子想要將宸貴妃帶出冷宮去醫治,被禁軍攔了下來,陛下您看,您看怎麼處置?”

李元璟聽著陳公公彙報的這些事情,臉色瞬間鐵青一片。

“談書慧既已經入宮,便是宮中之人,談嘉言如此不識規矩,那便依律法辦,將人扣下入獄,問清楚緣由,若沒有合理的解釋,便以宮規處置了吧。”

陳公公領命應聲,然後快步退了出去。

葉蓁聽著李元璟剛剛的那一番話,心口突突直跳。

她是真的沒想到談嘉言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若是早知道的話,她先前就應該跟他多說兩句,好好勸上一勸的。

只是如今說這些也都晚了。

葉蓁雙手狠狠絞在了一起,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了李元璟,輕聲開口道,“宮規處置,是如何處置?”

李元璟緩緩回頭,看向了葉蓁,緩聲開口道,“宮人凡有私逃者,死罪,助其私逃者,同罪。”

死罪這兩個字入耳,葉蓁臉色再次白了幾分。

她總覺得李元璟這番話是說給她聽的。

知道此刻最聰明的做法就是置身事外,但是她卻還是沒忍住看向了李元璟,開口替談嘉言求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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