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瑩琇的神經頓時猛地繃緊了,整個人用力地掙扎了起來。

“李承載,你放開我,你瘋了嗎?”

魏瑩琇壓低了聲音這麼說著,整個人卻都在止不住地發顫,“李承載,我們的女兒在外面,你能不能不要再發瘋了?之前因為你的算計,她已經失了清白了,若是再被她知道你我之間的事情,我怕她會受不了的……”

這麼說著,魏瑩琇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低聲的哀求了。

可是不管她怎麼哀求怎麼反抗,此刻的李承載卻就如同瘋了一般,不管不顧。

殿外,李安樂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幾分怒意了。

被靜文這麼攔在了外面,她不由地衝著裡面大聲道,“母后,母后您為什麼不願意見女兒,母后,你是在怪女兒嗎?你是因為宸貴妃的事情在怪女兒嗎?”

“母后,母后,您為什麼不願意見女兒!”

李安樂一邊這麼喊著,一邊不住地拍打著魏瑩琇寢宮的大門。

靜文此刻這麼守在寢宮門口,看著李安樂此刻的模樣,眼中滿是不安和惶恐。

她跟在魏瑩琇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是知道魏瑩琇和李承載之間那點不可告人的事情的。

只是以前兩人做的隱晦而又低調,李承載每次過來也是找了可以光明正大過來的由頭的,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好似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靜文只是一個下人,主子們的事情她不敢過問,但是她很清楚這個時候若是讓李安樂進去了的話,那她只怕這日子是真的混到頭了。

所以不管李安樂怎麼鬧騰,靜文都始終攔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出聲勸道,“公主,太后不是不願意見您,只是太后今日晨起聽說了丞相去世的訊息,心中哀痛,導致身子不舒服,所以一直到這會還在歇著。”

“要不,要不您先回去歇著,等,等太后稍稍好一些,奴婢將您來過的事情彙報給太后,到時候等太后醒了,奴婢再去請您,好嗎?”

屋外,靜文在不住地勸著,而屋內魏瑩琇也是第一次對眼前這個人產生了一絲厭惡的情緒。

之前總覺得李承載是個心有丘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能縱觀全域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那種人。

可是最近幾次見面,魏瑩琇卻發覺他好似越發地沒了之前的那種氣場了,反倒是讓她覺得只顧眼前的一時之慾,貪婪而又難看。

所以在李承載鬆開自己的一瞬間,魏瑩琇沒忍住抬手就扇了他一個巴掌,帶著幾分惱意開口道,“王爺若是這麼不知道尊重人的話,那以後便不要再來尋哀家了,哀家與王爺日後便再無瓜葛。”

李承載原本一腔的怒氣剛剛鬆緩一些,此刻捱了魏瑩琇一巴掌,又聽著她這麼說,心中的惱意頓時就洶湧而來。

伸手輕擦了一下被她扇過的半邊臉頰,李承載看著眼前的人一字一句地出聲道,“太后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跟本王撇清關係了?”

看著魏瑩琇此刻的樣子,李承載心中也很是著惱,說出口的語氣便也不怎麼好。

在他繼承的李承載原本的那些記憶之中,魏瑩琇面對李承載的時候一向都很是主動,第一次還是在王爺府的時候,魏瑩琇主動的。

而那個時候老皇帝甚至還沒有死。

就是因為看著魏瑩琇對李承載那一往情深的樣子,他在她的面前才敢這麼放肆,這麼肆無忌憚。

但是李承載怎麼樣也沒想到魏瑩琇此刻竟然也對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這不等於擺明了在說她喜歡的是原來的李承載而不是他這個冒牌貨嗎?

明明身子都是一樣的,她都能有這樣的差別對待,對於李承載來說這樣的羞辱顯得更加明顯了幾分。

所以此刻在問出了那句話之後,李承載便冷著一張臉站在原地看著。

魏瑩琇被他看得心裡悶沉,不由得輕聲開口道,“哀家與王爺之間原本就是見不得人的關係,若是王爺有分寸,就不該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如果王爺失了分寸,就更沒有必要繼續維繫下去了。”

這麼說著,魏瑩琇看向他的眼神越發帶起了幾分微惱,“這是哀家可以容忍你的最後一次,若是還有下一次,王爺就別怪哀家不留情面了。”

魏瑩琇出口的話算是已經徹底不留情面了,李承載的臉色越發鐵青,看著她出聲道,“太后別忘了,你我本就是同氣連枝,本王若是得償所願,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太后,可是丞相剛剛出事,太后就在這個時候要跟本王劃清界限,這是要轉投皇帝那頭了嗎?”

“那皇帝可知道當年她的母妃是怎麼死的?”

李承載這句話出口,魏瑩琇臉色狠狠變了變,理著鬢髮的手就這麼僵住了。

緩了好半晌之後才緩緩抬頭看向了李承載出聲道,“王爺何出此言?”

李承載這才輕笑了一聲繼續道,“太后當時做下這件事情那般順利,就從未懷疑過是有人在後面幫襯嗎?”

這麼說著,李承載伸手一把抓緊了魏瑩琇的手,“早在那個時候,本王就已經心悅太后了,所以太后想要做的事情,無論對錯,本王都義無反顧,可是如今,你卻當真要背棄本王嗎?”

“只是談安一人出事罷了,不代表本王就已經輸了,太后有必要這麼快就跟本王劃清界限嗎?”

魏瑩琇聽著李承載的這一番話,一顆心到底還是跟著軟了下來。

“這不是一個談安的事情,是人心所向,這一點王爺難道會不懂嗎?”

“原本這朝中眾臣皆以為陛下昏庸,這才願意幫助哀家和王爺。”

“可是如今擺在眾臣眼前的是什麼,是少年皇帝突然明瞭事理,也斷得了是非了,而王爺呢,卻為了在私兵之事上撇清關係將這一切都推到了談安的身上。”

“如今談安更是在牢中蹊蹺暴斃,眾臣心中如何不人心惶惶?”

“王爺為何會走如此一步,哀家實難想明白。”

魏瑩琇這麼說著,不由得再次抬頭認真看向了李承載,眸色認真,語調也帶著說不出的認真情緒,“哀家總覺得王爺比之以往好似變了許多,以前的王爺有勇有謀,經韜緯略又心有城府,可是如今,如今倒是跟變了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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