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的時候,有人匆匆走上了大殿,然後在眾人面前跪了下來看著李元璟出聲道,“陛下,談相在獄中自盡了,今日晨起獄卒過去巡查的時候就發現談相已經死了,手中還緊緊攥著這張紙。”

李元璟眼中不由得透出了幾分嚴肅來,看著面前的人出聲道,“呈上來。”

一旁的陳公公趕忙快步走了過去,從那人手裡接過了那張紙,然後呈到了李元璟的面前。

文武百官頓時都忍不住看了過去。

談安畢竟是當朝國相,一國之相如此蹊蹺地死於獄中,這種事情很難讓人不多問兩句。

“陛下,談相從入獄至今,一直都沒有認罪,今日卻蹊蹺自盡於獄中,臣覺得他絕不可能是自殺,絕對是有人為了滅口而故意為之。”

率先開口的是太尉季茂實。

自先皇崩逝之後,幼帝登基,這朝堂就一直都在魏瑩琇和攝政王李承載的把控之中。

原本看著新帝日漸長大,他還盼著陛下可以換社稷一片清明,可是眼看著當朝皇帝是個荒唐不堪的,季茂實這些年也只能強壓著心中的苦悶,與李承載虛與委蛇。

若是新帝可堪託付,他自是願意捨得一身剮,替他掃清這朝堂,哪怕最後他這把老骨頭不得善終,他也在所不惜,可是若是這新帝如此不堪……

原以為自己這把老骨頭是看不到大彥肅清朝綱,海晏河清的那一日了,可是這段時日新帝卻好似突然開了竅一般,好似突然就有了一個帝王該有的樣子了。

如今新帝身邊缺人,他自己不枉多讓。

而如今,他此話一出,顧慎彬頓時也跟著出聲道,“昨日談相才剛剛在獄中說要招出豢養私兵的目的,說出是誰指使的他豢養了這些私兵,今日就暴斃於獄中,這未免是湊巧了一些。”

“臣所以為與太尉一般,談相絕非可能是自盡於獄中,而是被人滅了口。”

“這些年與丞相交好,又能興兵戈之亂的人,就是這裡面最有可能殺談相滅口之人。”

顧慎彬到底還是年輕氣盛,即便所有人都猜到了滅談安口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李承載,可是到底是誰都不敢放到明面上來說的。

如同太尉那般隱晦地提起已經需要冒著生死的威脅了。

所以在顧慎彬的這番話出口之後,朝堂之上頓時噤若寒蟬。

此時若是再有人附議,無疑就是在明確地站隊,指證攝政王就是兇手了。

就連李元璟也沒想到顧慎彬竟能如此剛正不阿,欣慰的同時,心中卻又有些擔心。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如顧慎彬這般出頭的人,李承載又如何容得下。

可是這朝堂之上好不容易才有幾個敢於直言的諫臣,李元璟是真的想要維護他們,不想看到他年紀輕輕就死於非命。

李承載盤踞朝堂多年,勢力盤根錯節,一時半會根本就不可能剷除,他要的只是那些原本與李承載交好的朝中大臣逐漸與他離心離德,他好逐個擊破,一一瓦解。

若是逼急了,狗急跳牆,他真的反了,如今的李元璟也沒有多少的勝算。

所以在眼看著如今朝堂之上人人自危的模樣,李元璟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手中那張紙上,然後看著下面的文武百官認真出聲道,“談相若是當真被人陷害致死,朕一定會查明真相,還他一個公道。”

“只是他豢養私兵為實,意欲謀反也為實,所以這樣一個不忠君不愛民的人,落得這般下場也實屬應該,這件事情就交由大理寺卿,務必查明真相,哪怕是如此不忠不臣之人,朕也希望他可以死個明白。”

隨著李元璟的這番話落下,朝堂之上頓時一片“陛下聖明”的山呼之聲。

李承載站在群臣之首,此刻不由得暗暗攥緊了拳,隨著陳公公喊出退朝的那一刻,目光頓時落在了顧慎彬的身上。

看著顧慎彬遙遙地朝他行禮,隨即轉身往外走的模樣,李承載眼底的情緒不由得越發濃烈了幾分,心底的燥鬱無處宣洩,李承載最後還是去了魏瑩琇的寢宮。

*

寢宮之中,魏瑩琇遣散了宮女太監之後,不由得焦急看向了李承載。

“王爺不該來的,如今這當口,您的所作所為皆在眾人眼中,原本他們即便知道了也是敢怒不敢言,可是如今,如今李元璟已經開始不受控制了。”

“而宸貴妃肚中那個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這種時候我們更該小心的,王爺的性子當真是不如以前沉穩了。”

李承載原本在早朝的時候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如今聽著魏瑩琇說他不如以前,心底的那股惱怒不由得越發明顯了幾分。

一把將人拽到了面前,李承載咬著牙出聲道,“談書慧腹中的孩子是如何保不住的,你心裡最是清楚,若不是你慣著李安樂,那個孩子能成這般模樣?”

“不過也不礙事,這孩子如今不是還沒有掉嗎,那一切就都由得我們說了算,自今日裡,宸貴妃閉門養胎,到了皇子該誕生的日子,自會誕生,太后又何苦如此煩擾。”

“這李元璟若是不聽話了,換了他不就好了嗎?”

李承載這麼說著,不由得一把扣緊了她,拽著她就向著床榻邊走去。

魏瑩琇這會是當真沒有這番興致不由得狠狠掙扎了幾分,“王爺還是持重一些的好,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哀家的寢宮之中,若是有人前來,屆時你我二人都不得好,你鬆開我。”

平日裡魏瑩琇是太后,持重慣了,可是說到底也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罷了,當眼前是這個根本不把她當成太后的李承載的時候,她所有的威嚴頓時蕩然無存,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像此刻這般不住地掙扎了。

可是李承載此刻卻已經紅了眼了,不管不顧地將她推搡到了床榻之上,咬著牙威脅出聲道,“太后若是想要鬧得人盡皆知,這會便儘管可以呼救,可以將臣抓起來。”

李承載嘴上這麼說著,手卻已經搭上了她的身子,一把扯開了她身上的衣衫。

看著他此刻那不管不顧的模樣,魏瑩琇又羞又怒,可是力氣上跟他無法抗衡,只能眼睜睜地被他扯開了衣衫。

整個人正逐漸沉浸於這種感覺的時候,屋外卻突然傳來了李安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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