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榜後,蕭梓很歡快的去檢視,卻發現榜上有名的前100個考生,竟然沒有一個名字是自已的化名,於是大怒。

她心裡憋著氣,卻覺得發作出來顯得自已小家子氣。

於是,惡狠狠的踩了沈宸淵一腳:“都怪你,是你不好,昨晚把我的氣運都給弄沒了。”

沈宸淵忍著痛,安撫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又重新觀察了一下榜單,說道:“這裡面一個女人的名字都沒有,真的好奇怪。”

蕭梓聽完了他的話,也仔細的看了看,確實如此。

報名的女子有那麼多,其中也不乏真才實學者,比如那天那個考場檢舉的上官鈺,就是非常有才華的女子。

那麼為什麼榜上一個女子都沒有呢?

難道當年這天下的女子都不如男子優秀?

蕭梓:“查!給我狠狠地查!一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於是,那些考生的卷子又被重新批閱了一遍。

這一次,雖然女子的名額依舊很少,但是好歹有五六個,而自已的名字也位列其中,排在第五十名左右。

最終,負責批閱卷子的那兩個老臣被揪出來問罪。

蕭梓皺眉:“這是什麼情況?給我個理由。”

然而他們的回答只是:“自古以來都是男子為尊,女子若是掌握了權力,會出大亂子的,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從源頭堵住,不讓她們透過科舉當官。”

他們想要維護自已的利益,不想要女子透過科舉而實現階級晉級,其心可誅。

蕭梓:“這麼瞧不起女人,你們是沒有母親妻子嗎?”

這幾個老學究老古董,批閱卷子的時候故意把女子的卷子給低分。

可是按照規定,是不能看考生姓名性別等身份資訊的,所以他們嚴重違法違紀。

於是,他們被處死了。

聽說了這件事,天下的女學子都對蕭梓豎起了大拇指。

原本這時代重男輕女,可是自從女子也可以參加科舉考試後,很多母親都讓女兒學習,男子下地幹活。

因為女子先天體力不如男子,所以一個農民家庭,男子種地,女子讀書,就能將人力資源發揮出最大的效用。

很快,朝堂中出現了幾個女官,比如那個上官鈺。

蕭梓做出的一系列事情,讓很多女子暗中對她芳心暗許。

而時間已經來到了選秀的節點。

假蕭彥是個好色之徒,原本元承國的規矩是一年選秀一次,但是他偏偏改成了兩次。

大臣看著新皇后宮沒有妃子,皇后還被蕭梓給廢了,故而十分著急的上奏摺要求選秀。

這回大臣家裡的女兒也不像往常那樣,一個個的不願意進宮。

這一回,她們天天讓父親打探著宮裡的訊息。

薛清等大臣眼看著奏摺被蕭梓刻意忽視,只能在早朝上催促:

“陛下,繁衍子嗣乃是國家發展的根本,祖宗的基業還需要後人來繼承,沒有子嗣,這江山不穩啊!”

蕭梓做出了一副為民著想的樣子:“朕剛登基不足一年,才十八歲,國內百廢待興,當前還是以發展經濟為主,民不富起來,朕就不選秀。”

薛清:“陛下,這皇家孕育子嗣本就艱難,此事還是宜早不宜遲。”

“就是就是,薛老此言有理。”

幾個大臣連番進言,讓蕭梓一個頭兩個大,她看向站在下面一言不發裝聾作啞的某人,問道:“沈愛卿怎麼看?”

沈宸淵:“臣一個宦官,不懂男女之事,不過選秀乃是陛下的家事,還是要以陛下的心願為主。”

幾個老臣聽見了這話,紛紛對沈宸淵有些不滿:“你這是什麼話?皇家無小事,那是國事不是家事。”

蕭梓狡黠的笑了笑,開始甩鍋:“好了,沈愛卿的話大家也聽到了,那就散朝吧!”

蕭梓說完,就連忙溜走了。

而沈宸淵被一群老古董圍在中間,教訓了一頓。

從指責他出入後宮到和陛下曖昧不清,儼然把他當成了妲已在世,罵他狐媚惑主了。

這些兩鬢斑白的老傢伙,打也打不得,說也說不過,一個個脾氣還倔得狠。

沈宸淵只能無奈的看著他們對自已口沫橫飛,自已還要保持著身為晚輩那良好的修養。

他心裡發苦,清雋的眉梢抬了起來,好想把那個女人拎著後脖頸教訓一頓。

“淵哥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入夜,皇宮內的嬌喘聲一陣接著一陣。

蕭梓被按在床上,被折磨得狠了,卻求而不得,眼尾發紅。

這時候,她開始後悔白天的調皮舉動了。

薛清的女兒薛妙真偷偷的參加了科舉,也考中了,但是安排官職的時候,薛清卻不讓給她女兒安排。

蕭梓:“這是為何?”

薛清:“妙真過幾日就要嫁人了,若是隨意安排官職,難免造成小兩口分開。”

蕭梓感到好奇:“她要嫁給誰?”

薛清:“楊阿牛。”

蕭梓:“這個名字聽起來倒是奇特,不知是京城哪家的公子?”

薛妙真她見過好幾次,對這個小姑娘印象深刻,她是個獨立清醒的女子,很對自已的胃口。

薛清:“楊阿牛並不是京城的公子,他父母住在山東的一個普通農村。那裡的人們主要靠著種地為生,他家裡養了一頭老黃牛,所以叫做楊阿牛。”

蕭梓:“薛大人在朝中的官職這麼高,還找了一個這麼平凡的女婿,看來薛大人一定是那種非常鄙視出身門第的人,真乃是朝中的一股清流。”

“只是薛大人自已出身寒門,喜歡清流,也不能委屈了薛小姐,敢問薛小姐是自已願意嫁過去的嗎?”

薛清:“她現在倒是不願意了,可是這個阿牛的手裡有她的手帕,說是和她的定情之物。”

這時代的女子重名聲,一旦男子手裡有女子的手帕等私密物件,父母就可能把女兒許配給這個男子。

一般而言,很多窮秀才都是用了這招來娶了一些富家女。

可是很多有權有勢的人心疼女兒,往往抵賴,隨意的找個藉口支開了窮秀才,或者給一些銀子了事。

像薛大人這般實在地要嫁女的,也不太多。

蕭梓:“這個楊阿牛人品如何?是怎麼撿到薛小姐”

薛清:“他是家裡唯一讀書的人,已經考上了秀才,但是沒有考中舉人,這次來京城是陪著朋友考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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