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遵循本心的舔了舔,還有點甜。

然而很快,那個柔軟的東西就離開了自己。

蕭梓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沈宸淵關切的神色,而他的手中,是一個樹葉,樹葉上有一些蜂蜜。

蕭梓的眼睛瞅著蜂蜜,發出了渴望的光芒。

沈宸淵會意,用手指慢慢的沾著蜂蜜送入了她的嘴裡。

蕭梓舔了舔,眯起了眼睛,好甜,好久沒有吃到飯了。

沈宸淵將她扶了起來,抱在懷裡,又喂她喝了一些蜂蜜。

蕭梓有了些力氣,虛弱的說道:“這裡是哪裡?”

沈宸淵:“不知道我們被衝到了什麼孤島上,看來我們要想回去,得多等一些時日了。”

蕭梓看見了他,終於可以把連日來的委屈釋放了出來:“嗚嗚,淵哥哥,他背叛我,我好傷心。”

沈宸淵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賈茅為了輔佐五皇子,可真是煞費苦心了,連他都騙了過去,也不知道兩人是何時勾結上的。

沈宸淵:“現在你知道,不該信任說我壞話的人了吧?”

蕭梓轉了轉眼珠子,無辜道:“誰、誰說你壞話了?淵哥哥你告訴我,我一定去幫你揍他。”

她握了握粉拳,衝著空中揮了揮,試圖抵賴當初在馬車上聽到了賈茅說沈宸淵壞話一事。

沈宸淵被她嬌憨可愛的樣子逗笑了,幫她理了理鬢角,寵溺道:“好了,你在這歇著,我去弄點吃的過來。”

他去河邊叉了幾條魚,又摘了幾個野果子,兩人烤著火吃了,隨後又找了個山洞,準備先將就一晚。

夜晚,天有點冷,即便是有火堆,依然感覺冷颼颼的。

蕭梓窩在了沈宸淵的懷裡,有些愧疚的說道:“淵哥哥,我那天的話,一定傷害到你了吧?”

沈宸淵摟著她的腰:“是傷到了,但是聽說你失蹤了,我還是非常擔心你的情況,也就不在意那些了。”

蕭梓感動不已:“淵哥哥,你真好。”

沈宸淵:“下不為例。”

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的。

蕭梓乖乖的說道:“嗯嗯,我保證。”

兩人對付著睡了一宿。

而蕭梓是女兒身一事,沈宸淵在擠壓她胸口時就已經發現了,但是兩人都默契的沒有提這件事。

第二天凌晨,火堆已經熄滅了,卻有一匹狼來到了山洞裡,腳步雖然輕巧,卻也瞬間驚醒了沈宸淵。

他觀察著狼,指尖夾雜著一根針,衝著狼的脖頸就要射出去,然而蕭梓卻及時醒來,說道:“淵哥哥,不要。”

沈宸淵停住了手,但是仍舊沒有對這頭狼放鬆警惕,而蕭梓認真的看了看這狼。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蕭彥,畢竟純白色的狼不多見。

但是這匹狼的脖子上夾雜了一圈灰色的毛髮,遠遠看去就像是帶著個圍脖。

這頭白狼皮毛靚麗有光澤,一看平日就不缺少吃食,而它的猶如藍寶石的眼中,也散發著和善的光芒。

它發現蕭梓眼中也沒有惡意,就慢慢的靠近兩人,還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蕭梓的手心。

蕭梓摸了摸它的頭,將它抱在了懷裡,暖呼呼的,正好抵禦深夜的寒冷。

第二天一早,兩人又吃了點烤魚和野果子,還給白狼分了兩條。

這隻白狼是個母狼,它吃飽喝足了,就躺在蕭梓的旁邊,還把毛茸茸肉呼呼的肚子露了出來,蕭梓用手試探性的摸了摸,只見它十分受用的眯起了眼睛。

沈宸淵:“不遠處就是深林,想必這頭狼就是從那裡出來的,也不知道里面會不會還有更多的狼。”

蕭梓也向那邊擔憂的看了看,這森林裡面蘊涵著危險,但是兩人老是在這個山洞,也不是個事,就算是坐船回去,也需要砍伐樹木。

而這個島上只有兩條路,另一條是個沼澤地,沼澤地的後面似乎有一片桃花林。

正思考間,就看見樹林中衝出來一群狼,皮毛五顏六色的,都冒著綠油油的眼睛,盯著蕭梓和沈宸淵。

兩人即便是在厲害,面對這幾十頭狼,也著實沒有勝算,而蕭梓此時體內的毒還沒有解,仍舊渾身發軟。

這毒藥不是軟筋散,而沈宸淵也確診不出來是什麼,眼下也沒有合適的藥材治療,只知道暫時還要不了蕭梓的性命。

蕭梓懷裡的白狼看見了這一群狼,也站了起來,它咬了咬蕭梓的衣角,示意兩人跟著它走。

於是,沈宸淵揹著蕭梓,跟著白狼跑,而白狼在沼澤地的前面停了下來,等著兩人。

蕭梓試著拿了個石頭扔進去,只見石頭瞬間沒入了沼澤,不見蹤跡。

這大片的沼澤地,需要輕功極好的人才能夠越過。

若是沈宸淵自己,肯定能夠越過去,可是他揹著蕭梓,卻有些危險,害怕越不過去。

白狼似乎頗通人性,它衝著兩人點了點頭,就跳到了一個位置上。

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個位置的底下竟然有硬物支撐。

隨後,這個白狼又跳到了另一個支撐點。

沈宸淵揹著蕭梓到了這個支撐點上,跟著白狼,一點一點的度過了沼澤地。

而那群狼卻在來到沼澤地後,就害怕的跑遠了,彷彿裡面有什麼令它們害怕的。

出了沼澤地,又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桃花林。

進入桃花林,跟著白狼左拐右拐,竟然看到了一個茅草屋,此時茅草屋的上方正冒著徐徐升起的煙。

茅草屋前面有石桌石凳,上面擺放著茶具,而一個清俊的男子正坐在石桌上,手裡端著一杯酒,肩上披著暖黃色狐裘,裡面是月牙白色長袍。

蒼白的嘴唇在酒的滋潤下,微微泛著水澤,一雙多情眸水光瀲灩,眉間似乎有些淡淡的哀愁。

蕭梓和沈宸淵進來後,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白狼正在跟茅草屋附近的橘貓玩耍,很明顯對這裡非常熟悉,那隻橘貓異常肥胖,看起來像個小豬一樣。

感受到有人來了,男子微微抬起了眼眸,三人卻明顯呼吸一窒。

因為沈宸淵和這個男子長得太像了,只不過一個看起來更為健康冷傲,另一個卻病態溫潤。

這個男子看起來三十多歲,眼角已經泛起了幾條皺紋,鬢邊夾雜著一些白髮。

然而這絲毫不能減損他的魅力,反而讓他看起來閱歷更豐,也更加的具有神秘氣息。

蕭梓看了看沈宸淵,又看了看這個男子,心中浮現出一個猜想,但是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因為這個猜想也同時存在於沈宸淵的心中。

或許,這個男子跟沈宸淵有什麼血緣關係,再或者,他就是那個失蹤多年的父親寧未逸。

蕭梓:“前輩,我們的船被前兩日的暴風吹散了,兩人被海水衝到了這個島上,冒昧到此,不知道是否打擾了?”

這個中年男人溫和的笑了笑,說道:“此處寂寥,有朋自遠方來,這是榮幸,怎麼能說是打擾了呢?”

幾人正說著話,就見到從茅草屋裡急忙跑出來一個男子,來到了這個喝酒的男人的旁邊。

這個中年男子一身黑色衣服,身穿紅色內襯,蓄著鬍鬚,目光犀利猶如雄鷹一般的盯著蕭梓和沈宸淵,問道:“你們是何人?來這裡幹什麼?”

他的話語中不待見之意尤為明顯,這強大的氣場,讓蕭梓心中感到微微不適。

沈宸淵上前一步道:“我叫沈宸淵,她叫蕭梓,本是無意間來到此處,前輩若是不歡迎,我們立即走掉便是。”

黑衣男子不客氣道:“既然知道自己是不速之客,還不趕緊滾?”

面容清俊的男子卻緩緩說道:“不妨事,既來之則安之,你們留下便是。”

男子的話語溫潤卻有力,黑衣男子沒有再說什麼,仍舊是冷硬著面孔,衝著兩人冷哼了一聲,滿含威脅的轉身離去。

蕭梓看著這個男子的背影,吐了吐舌頭,說道:“哼,壞脾氣大叔。”

離開的黑衣男子明顯的聽到了她的話,回過頭來,又怒瞪了她一眼,握了握拳頭想要上前。

可是他再看了看清俊男子的神色,強壓下怒氣,進入了茅草屋。

清俊男子聽見了蕭梓的話,卻反而瀟灑的笑了起來,道:“孩子,你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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