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申尬笑:“開個玩笑罷了,沈大人不必這般嚴肅,莫不是還在意上了?果然,一個人越沒有什麼,就越在意什麼。”

蕭梓:“張大人既然說沈大人那裡不行,那張大人如何能夠證明自己行呢?”

張申:“我可是有10個小妾的人,而且我已經有了一個兒子和好幾個女兒了。”

蕭梓:“若是缺什麼的人,越是想要證明些什麼,你就是買了100個小妾,也不能說你行,至於你的兒子,你又如何證明他是你的親生兒子呢?畢竟他可不是從你的肚子裡爬出來的。”

“哈哈哈,從他的肚子裡爬出來!”

大家聽見了這話,又開始鬨堂大笑。

張申綠了面孔:“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我兒子不是我兒子,難道還是你兒子不成?哦,我知道了,我罵沈大人,王爺心疼了,是不是?”

蕭梓:“我又沒有心臟病,為什麼要心疼?不過張大人日後若是心疼了,或者哪裡不行了,可以找沈大人給治治病,畢竟沈大人醫術高超。”

蕭梓的話一說完,張申立即後怕似的看了一眼沈宸淵,討好的笑道:“別別別,我錯了,我口不擇言。”

然而,他的話已經晚了,因為沈宸淵一甩袖子,一根針已經沒入了張申的體內。

幾秒鐘後,張申的襠部就慢慢突起,而他也面紅耳赤的似乎在忍耐些什麼,圓圓的臉上脹的通紅。

蕭梓壞笑道:“張大人,這可是朝堂,你可不要表演現場直播,18禁會被遮蔽的。”

張大人捂著襠部,咬牙切齒:“你、你在胡說些什麼東西。”

下朝了,蕭梓回府一看,塞凰和那個使臣仍舊抱著行李坐在自己的王府外面,嘴裡啃著炸雞,吃得正香。

看見了她,遞上來一根炸雞腿,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蕭梓一甩袖子,接了過來:“進來吧。”

也不知道淑妃到底和這個塞凰有什麼關係,竟然打配合,讓皇上下旨入住。

塞凰興奮道:“耶!”

塞凰被蕭梓安排在了離自己臥室最遠的院子裡,這時她也老實了,竟然沒有再出什麼么蛾子。

晚飯,蕭梓和婉瑩一起吃飯,問道:“賈先生那邊可有什麼需要的?最近珍姐姐派人給我送過來一車新鮮的桃子,一會兒咱倆給賈先生挑幾個好的送過去。”

婉瑩皺眉:“王爺,我總覺得賈先生不太對勁。”

蕭梓不解:“哪裡不對勁?”

婉瑩:“說不上來,就覺得他似乎......他今天還想讓我在你和他之間選一個。”

蕭梓:“呃,他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

婉瑩臉紅的低下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當天晚上,翼天霸母子二人再次出現在蕭梓的臥室。

蕭梓從夢中驚醒,撫了撫額頭:“你們兩個又來幹什麼?”

翼小鳳:“沈宸淵不認我這個母親。”

蕭梓:“那關我什麼事?”

當初翼小鳳說沈宸淵的胸口有痣,她找了半天,才在肩膀上發現,並且如實告訴了翼小鳳。

未曾想,翼小鳳竟然是在詐自己,就是想要看自己有沒有真心幫她找,所以其實她的兒子是在肩膀上有個心形痣。

如此一來,沈宸淵大機率就是她兒子了。

所以蕭梓心裡也是有些氣的,覺得翼小鳳不信任自己。

翼小鳳捂著心口,拿出了一本功法,裝模作樣:“可惜了,我這一輩子的武功絕學,還打算傳授給他呢,沒想到就要這樣失傳了。”

蕭梓;“所以,翼天霸沒有學嗎?”

翼天霸:“這功法過於柔了,不適合我的體質。”

翼小鳳裝模作樣的嘆氣:“這套功法最精妙的是,可以讓失去內力的人快速恢復,可惜,哎,太可惜了。”

蕭梓眼巴巴地伸了伸手:“好師父,趕緊傳授給我吧!”

翼小鳳笑了:“認下你這個徒弟,把功法傳授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促成我們母子相認。”

蕭梓:“就知道你在這裡等著呢,但是你總得多給我透露點訊息吧,你當初是怎麼懷上他的?為什麼他又會姓沈呢?難道你和他爹還有一段情?”

於是,翼小鳳慢慢的講述了她年輕時候的經歷。

原來,翼小鳳出自魔女教,魔女教被江湖人認為是邪門外道,因為她們奉行女尊,跟世道完全對著幹。

如今的世道允許男人三妻四妾,而女性要講究三從四德。

然而魔女教卻主張女子三夫四郎,男性三從四德。

在魔女教的女人可以有好幾個男人,但是她們的男人,只能有一個女人。

魔女教女人的丈夫,一定要守護貞潔,對妻子足夠的尊重,若是妻子不生孩子,不可以提出異議。

若是妻子有了孩子,就要在家做好帶娃的工作。

她們平日裡常常下山,解救處於危境的女子。

因為行事作風過於違背禮法,所以被世人所不齒。

翼小鳳初入江湖時,是個灑脫的少女,也解救過幾個青樓女子,幹過一些值得炫耀的事情。

然而,她卻和一個天醫谷的男子相愛了。

蕭梓:“天醫谷?”

翼小鳳:“這個門派已經被滅門了,現在江湖上已經聽不到天醫谷的訊息了。”

當然,曾經的天醫谷名氣還是很大的。

天醫谷多年行善積德,治病救人,也沒有看不起魔女教。

兩人相處了一個月,就已經情意深厚了,當時男子打算回到谷內,稟明師父後,就來迎娶她。

然而,翼小鳳擔心他回去出了變故,所以提前下藥,和他顛鸞倒鳳了一天一夜。

蕭梓有些不解:“這能出什麼事情?不是兩情相悅嗎?為什麼非要下藥呢?”

翼小鳳白了她一眼:“這你就不懂了吧?人生就要及時行樂,遲了一分一秒,都是浪費光陰。”

然後,翼小鳳就突然悲傷的說道:“我的預感果然沒有錯,這個男人走了以後,竟然真的沒有再回來。”

蕭梓:“那你可以去天醫谷找他啊。”

翼小鳳:“你以為我沒有去嗎?可是我把天醫谷都翻遍了,就是沒有他的蹤跡,他的師父說,自己的三徒弟和四徒弟一起走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他是師父收的第三個弟子,天醫谷的其他師兄妹毒術和醫術都會,但是都不精,而他精於醫術,四徒弟精於毒術”

蕭梓:“兩人一起失蹤的?”

翼小鳳:“對,師兄弟兩人平日關係好,一起出門也本就是常有的事情。”

蕭梓突然問道:“那天醫谷被滅,是不是你動的手?”

翼小鳳瞪著她:“我雖然被外界稱為魔女妖女,可是卻不會幹這種事情,再說,那都是他的師兄師弟。”

蕭梓點了點頭:“那為什麼沈宸淵會和翼天霸換了身份?”

說到這裡,翼小鳳有些愧疚:“當時我被仇家追殺,就抱著孩子到處躲,害怕保不下孩子的性命。正好有一個路過的馬車,車上有個女子正在給嬰兒餵奶,我就把孩子拋進去了,然後搶走了她的孩子。”

蕭梓:“......”

這就太不地道了。

翼天霸聽到這裡,忍不住埋怨道:“好啊,原來你就是這樣害的我和親生父母分離的?罪魁禍首都是你!”

翼小鳳照著他的頭拍了一下:“那又怎麼樣?這麼多年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難道我對你就不夠好嗎?”

翼天霸氣憤不已:“哼!”

隨後,他就飛出了窗外,跑走了。

翼小鳳看著他的背影,神情有些憂傷。

蕭梓拄著下巴,還沒有聽夠:“那你後來為什麼創立了天羽閣?”

翼小鳳:“像我這種為了個男人生孩子,男人還消失不見的,在魔女教是要被唾棄的,我也受不得那個委屈,索性離開了魔女教,自己創立一個門派,豈不是更加自由自在?”

蕭梓點了點頭,隨便創立的門派,已經是江湖上的第一殺手組織,這個女人真是彪悍極了。

蕭梓:“所以,沈宸淵的親生父親叫什麼?”

翼小鳳:“他叫寧未逸。”

翼小鳳說自己從不後悔下藥一事,畢竟那樣的極品男人,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蕭梓有些好奇:“那個極品男人,滋味怎麼樣?”

翼小鳳勾唇笑了笑,在她耳旁說道:“自然是令我多年回味無窮,特別是他被折磨時那難耐的低吟聲,簡直是天籟之音。”

蕭梓想了想沈宸淵的模樣,竟然內心也有點蠢蠢欲動。

然而她還沒有對別人下藥,別人就已經先對她動手了。

在翼小鳳走後不久,屋外有人捅破了窗戶紙,往裡吹了迷香。

蕭梓連忙屏住呼吸,裝作昏迷的樣子。

不一會兒,塞凰就悄悄的開啟了門,從外面走了進來,一步一步的接近正老老實實躺在床上的蕭梓。

蕭梓:“這人想要幹什麼?在我的王府內......”

可是塞凰還沒有靠近蕭梓,門外就傳來了一聲喊叫:“什麼人?”

緊接著,賈茂就衝了進來,看到了塞凰,他冷聲道:“塞凰公主,深更半夜的到王爺床前幹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了賈茂進來,蕭梓反而更想要裝昏迷,她想要知道,在這種關頭,賈先生會選擇怎麼做。

塞凰嬌笑道:“自然是想要謀害他了。”

賈茂連忙大喊:“來人啊!行刺了!”

塞凰冷笑:“晚了,來不及了!”

塞凰仍舊拿著刀,衝著蕭梓刺了下來,可是賈茂卻伸手接住了刀刃,兩人僵持著,手指的鮮血滴在了蕭梓的臉上。

她瞬間睜開了眼睛,對著塞凰的臉上,揮了一堆粉末。

塞凰大喊大叫的跑了出去,而賈茂驚喜的喊道:“主公,幸好你沒事。”

粉末無毒,只不過是蕭梓剛才抓的香粉。

不過剛才臨時起意試探賈茅,還讓他為自己受了傷,她仍舊是有些愧疚。

蕭梓:“賈先生,你怎麼樣了?”

門外,婉瑩幾人也快速的跑了進來。

婉瑩給賈茅包紮傷口,看著這手部的傷,浮現在心頭的猜疑也消散了許多。

蕭梓感激道:“賈先生,幸好你正好趕過來了,要不然我這命恐怕都要斷送在這個毒婦手裡了。”

賈茅:“我今晚睡不著覺,就出來走動,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就跟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是塞凰想要暗害主公。”

蕭梓:“她裝了好幾日,看來是裝不下去了,明天我就上報皇上,藉機取消這門婚事。”

賈茅急忙道:“主公,萬萬不可,現在塞凰是貴賓,這件事若是鬧大,容易引發兩國戰爭。”

蕭梓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是我一時氣急了。”

賈茅:“主公若是想要報仇,就先把她綁在王府裡,等拜堂之後,再慢慢的弄死她。而且這個塞凰公主的嫁妝,主公還能收歸己用。”

蕭梓覺得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她也並不想要塞凰的命,只是想要給她個教訓罷了,至於嫁妝,她也不是貪婪那點錢的人。

於是,塞凰被她抓了起來,綁在了府內,有兩個丫鬟專門寸步不離的看護著。

因為要準備大婚的事宜,所以皇上給她放假一個月。

下朝後,很多大臣都在向蕭梓說道:“恭喜恭喜,抱得美人歸。”

特別是張申,聲音洪亮的喊著:“王爺可得收收心,結婚了就不能像以前那樣私混了。”

蕭梓看著他那樣,笑了:“張大人,前兩日晚上穿個紅肚兜繞著京城夜跑了一圈的人,就是你吧?邊跑還邊喊著‘張申又短又小細如針’。”

張申瞬間面紅耳赤,他當時臉上明明都已經蒙著黑布了,竟然還讓蕭梓聽出來了。

張申瞪著眼珠子,連忙擺手:“好了好了,別說了,你們兩個年輕人,就知道算計我。”

很明顯,讓張申夜跑的人就是沈宸淵,因為沈宸淵在朝堂紮了張申一針,讓張申那處腫脹了一夜都沒有消退。

當張申派人拿著一箱子金子送到沈宸淵府裡後,沈宸淵才讓王庭告訴張申:“只有夜跑,才能解了他那處持續腫脹的病狀。”

蕭梓奚落完張申,心情明顯好了一些,走到了巷子拐角處,卻被人一把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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