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蕭梓真是有口說不清。

她不明白,最近自己行事怎麼就這麼不順。

不想要和沈宸淵在表面上太過親近,結果緋聞裡兩人已經苟且好多回了。

想要示弱保命,猥瑣發育,扮豬吃虎,卻被人誤以為是隻老虎!

塞凰此刻還昏迷在臺上,裝作生死未知的模樣,真是氣人。

然而,正在大家亂做一團時,沈宸淵卻站了起來,冷颼颼的說道:“塞凰公主既然昏倒了,那麼不妨讓臣來看看,畢竟臣也會些醫術。”

皇上點了點頭。

南戎國的使臣有些為難的跑到臺上,他手裡扶著塞凰公主,說道:

“公主只是小傷,休息一下就好了,比武受傷在所難免,此事我們不計較便是。”

沈宸淵:“都昏迷了,怎麼還能說是小傷呢?”

只見他飛到了臺子上,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根中指長的細針,說道:“在下這就為公主針灸,治癒內傷。”

使臣看著那根針,眼睛都直了:“不、不用了,公主休息一下就好了,這針也太長太粗了些。”

然而,沈宸淵卻沒有聽他的話,直接手一彈,這根針就結結實實的扎到了塞凰的屁股上。

“啊呀!疼死我了!”

塞凰趕緊捂著屁股,大聲驚叫著,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

在使臣的幫助下,她把嵌在肉裡的針拔了出來,怒瞪著沈宸淵:

“你和我有仇是不是?幹嘛往我屁股上扎針?”

沈宸淵說道:“我這是幫你治療呢,你看,剛才你昏迷過去了,現在不是立即就醒了嗎?”

塞凰臉色發黑:“我還得謝謝你是吧?”

沈宸淵:“客氣了。”

同時,他不知道又從哪裡掏出了一根針捏在手裡,對著塞凰說道:“公主別怕,再扎幾下,你這傷就痊癒了。”

隨後,他輕輕一彈,那根針又沒入了塞凰的腳心。

塞凰捂著腳:“啊啊啊,你奶奶的!竟然當面搞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沈宸淵輕笑一聲,又同時拿出了三根銀針,而塞凰直接單腿蹦遠了,指著他顫抖的說道:“你你你,你別過來。”

她另一隻腳不敢落地,甚至連拔出針的空隙都沒有。

她往後退,他就往前走。

步伐緩慢,卻甚是折磨人。

直到塞凰不小心退到了蕭梓的旁邊,兩人相撞,塞凰歪著身子就要倒下,蕭梓正好扶住了她,好心勸道:“公主,可不能諱疾忌醫啊!”

於是,沈宸淵的那三根針又分別落入了塞凰的大腿處。

使臣見此形勢,連忙在臺上和沈宸淵打了起來,卻被沈宸淵一根針給封住了穴位,一動都不能動了。

臺上的塞凰仍舊高聲呼痛,可是無人來救,蕭梓和沈宸淵卻裝作好心的要給她扎針。

五皇子面色發白,急忙上前諫言:“父皇,不可得罪了南戎國,快救救公主。”

聽見了這話,臺下的趙麒衝鄙視的冷哼了一聲。

張申就看不得沈宸淵得意,此刻也出來拆臺:“陛下,你看看淵公公,竟然囂張跋扈的欺負到了南戎國使臣和公主頭上,這成何體統?”

上面的亂子,皇上自然也看到了,剛才瞧著有趣,此刻有人諫言,他也不能裝作沒有看到。

於是他說道:“夠了,沈愛卿,朕看公主這傷也沒有什麼問題,停下來吧!”

即便大家都看出來了是塞凰在裝昏,而且後期還能生龍活虎的蹦躂著躲避沈宸淵,但是這比武招親的結果還是蕭梓勝出。

所以,塞凰還是要嫁給蕭梓的。

皇上覺得既然塞凰看上了蕭梓,而且鐵了心要嫁,而蕭梓的武功也沒有恢復,那麼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讓她嫁給蕭梓就是了。

這樣既能斷絕了蕭梓和沈宸淵的聯絡,而塞凰一個和親公主,也沒有多少勢力。

到時候她知道自己相公心裡有別人,還是個太監,恐怕又是一場好戲。

於是,皇上很爽快的下旨賜婚了。

下旨後第二天一大早,塞凰一瘸一拐的就來到了西北王府門外,旁邊的使臣手裡拿著兩箱子行李。

蕭梓擋住了大門:“公主,你這是幹什麼?”

塞凰翻了個白眼:“當然是提前入住王府啊,畢竟本宮未來會是這裡的女主人。”

蕭梓:“就因為咱倆很快要成親了,更是要遵守男女大防,婚前最好不要見面,你怎麼還想著住在王府呢?”

塞凰理直氣壯道:“本宮住的客棧昨天晚上著火了,本宮在元承國人生地不熟的,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不來這,又去哪呢?”

昨天的火災蕭梓也聽說了,那火就是從塞凰的屋裡開始著的。

這客棧是專門迎接外賓的八星級客棧,竟然能出現著火一事,真是匪夷所思,幸好沒有人員傷亡。

蕭梓:“我再去幫你租一間客棧好了。”

塞凰:“不行,你們國家的客棧我都信不過,一定是有人要害我,所以我必須住在你這裡。”

蕭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又不是我要害你。”

塞凰:“一切皆有可能。”

蕭梓沒有搭理她,去上朝之前,交代婉瑩不可放塞凰進去。

隨後,她瞪了塞凰一眼,就去上朝了。

蕭梓走後,賈茅走了過來,看著嚴守著大門口和塞凰怒目對視的婉瑩,輕聲笑道:

“主公有你一個人,就像是有了千軍萬馬,府裡的大小事情你都操勞著,如今更是連看守大門的錢都省了。”

婉瑩對此沒有異議:“王爺對我好,我就對她好,這都是應該的。”

賈茅眸光閃了閃:“可是......你有沒有為自己考慮過,你將來要做些什麼呢?總不能一輩子跟在主公的身邊吧?”

婉瑩:“為什麼不行呢?在這裡舒舒服服的,也能為王爺辦事。”

賈茅:“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你要在我和王爺之間選一個,你會跟我走,還是留在這裡?”

婉瑩奇怪道:“賈先生,大清早的你是不是喝了酒?你和王爺本就是一路的,為什麼非要我選?而且,任何人在我心中,都無法和王爺相比。”

賈茅開啟扇子,用力的扇了扇,笑道:“我這是在考驗你對王爺的忠心,果然我們的婉姑娘,是這世上最忠肝義膽之人,賈茅佩服。”

婉瑩:“先生謬讚,只盼君心似我心。”

賈茅聽見了婉瑩的話,笑容僵硬了一些,道:“自然如此。”

朝堂之上,大家果然已經就火災問題開始追責了,禮部和工部的人開始互相推諉責任。

而皇上卻突然提出要把塞凰安置在蕭梓的住處。

蕭梓:“為什麼?”

皇上:“淑妃說,她提前請了欽天監的人看,塞凰和元承國水土不服,她命中帶土和火,原本就易燃易怒易爆炸,在南戎國,水多,所以被五行剋制了。”

“但是到了元承國,空氣乾燥,她命裡的土又剋制水,所以便容易著火,昨日的火災也恰好證明了這一點。”

“而你又命裡帶木,木能把土給剋制住,這樣她體內的土就無法去剋制水了,如此大家平安,未來就不會發生火災了。”

張申聽到這裡,瞅了沈宸淵一眼,調侃道:“那公主應該跟淵公公在一起,這樣水絕對充足,不過可惜,淵公公......那裡不行。”

張申自從自己手底下握著的官員把柄消失不見後,他心裡就特別氣,還把這筆賬算到了沈宸淵的頭上,所以找到機會就得刺激一下沈宸淵。

一時之間,朝堂中的大臣低聲笑了起來,有的開始竊竊私語。

沈宸淵左右看了看,冷著面孔:“很好笑嗎?”

全體又噤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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