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張申派去蕭梓的府外和沈宸淵的府外偷窺的人,連忙跑到了他那裡。

張申從床上探出了個頭:“有什麼發現?”

下人:“兩人不知道中途去了哪裡,只知道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而且兩人回去的時間差不多,是蕭梓把沈宸淵送回去的。”

張申:“送回去?詳細描述一下兩人的狀況。”

下人:“沈宸淵的臉部發紅,腳步發虛,衣服亂得不成樣子了,蕭梓的嘴唇水潤光澤,兩人做了什麼淫亂的事情,顯而易見。”

張申眼中冒出了精光,哈哈大笑:“蕭梓可真是餓了,連太監都吃得進去。”

於是,張申又派了自己養的筆桿子,編撰了很多香豔的話本子,主角都是蕭梓和沈宸淵,時間就是昨晚的晚宴。

以前市面上也不是沒有尺度較大的話本子,可是像這種王爺和太監的,還是第一次見。

於是,張申出的話本子大賣,讓他這個貪官賺了不少錢,他又開心的買了好幾個小妾。

上次的春宮圖,再加上這次的話本子,讓蕭梓和沈宸淵的關係越發說不清了。

現在大街上隨便兩個小姑娘,都在談論著兩人的情事。

婉瑩:“我去買菜的時候,正好聽了一些,貌似在爭論你倆到底誰上誰下。她們覺得你長得不如沈大人高大,應該是在下面的那一個,這樣才符合體型差。”

蕭梓握了握拳:“豈有此理,怎麼能以貌取人呢?”

婉瑩:“當然了,也有人覺得你是在上面的那個,她們說你年輕,體力好,能夠一邊草一邊喝~”

蕭梓好奇:“喝什麼?”

婉瑩:“奶。”

蕭梓驚的連忙把嘴裡的茶吐了出去。

正說著,賈先生走了進來,搖著摺扇,青衫布衣,看著婉瑩說道:“婉姑娘,你先出去,我和主公有話要談。”

屋內的兩人連忙正襟危坐了起來。

蕭梓看著賈茅嚴肅的臉色,內心感到不妙,連忙拽住了婉瑩:“婉姐姐,不要走。”

婉瑩向她使了個“保重”的眼色,隨即從自己的袖子上扒拉下她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賈茅坐了下來,用手在桌子上輕釦,只是瞪著她,蕭梓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賈茅:“主公,那話本子......你有沒有什麼想要解釋的?”

蕭梓快速答道:“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倆什麼關係都沒有。”

賈茅靜靜地看著她,說道:“聽說沈宸淵昨日為主公擋酒?”

蕭梓:“嗯,確實有這麼回事,我的身體不能飲酒,當時那個外國的公主還逼我喝,幸虧......”

賈茅嘆了口氣:“他這是在迷惑主公。”

蕭梓不解:“迷惑?”

賈茅:“我曾經跟你分析過,沈宸淵此人野心不小,如今我推斷,他恐怕要謀權篡位,所以在假意向你示好。”

蕭梓:“假意的嗎?他不是太監嗎?為什麼要篡位?”

賈茅:“哼!越是身體殘缺之人,越是心理扭曲,便越是變態。主公要記住,若是日後登基,千萬不可讓他掌握大權,否則主公的安全就危險了。”

蕭梓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看著賈茅的背影,她才恍然,自己剛才忘了問為什麼晚宴上那些大臣好像並沒有真心擔憂自己,會不會是假意投誠的。

不過她又覺得,那些把柄只能作為要挾人的手段,要想讓人家真心歸附,還是要自己有實力、有魄力才行。

這樣的道路才是正道,否則就是投機取巧。

沈宸淵近期被兩件事情煩躁不已,第一件,從蕭梓那裡得知了沈宸淵身上有痣的翼小鳳,天天纏著他叫兒子。

翼天霸天天纏著他追問沈家後人的下落。

翼小鳳說自己是他兒子,笑話,她連自己是怎麼從她手裡到沈家的都不肯說,讓自己怎麼認母親?

第二件,那晚的事情到底是如何發酵成現在這樣的呢?

他查封了好幾個賣自己和蕭梓書冊、話本子的書店,又抓了一堆人進入大牢,可是仍舊有人在暗處傳銷這種書籍。

這到底是誰在幕後操縱?

當然了,兩人的花邊新聞並沒有獲得皇上的高度關注,畢竟上次已經有過一次心理準備了。

在一個豔陽高照的天氣,皇上興高采烈的幫著塞凰公主舉行了比武招親。

要問為什麼這麼興奮?

可能是好久沒有看過這種新形式的娛樂活動了吧,畢竟當皇帝也是一個枯燥的工作。

蕭梓縮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喝茶,時不時的偷瞄旁邊座位的沈宸淵一眼。

這兩日,她沒敢出門,正好朝廷也放假。

為了表示歉意,她給沈宸淵送了一箱子的小背心,各種款式的都有,做工精緻。

當然,他原本的那種料子,她模仿不出來,只能在款式上下功夫。

原本她以為那天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而這次比武招親,她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參加的。

可是令她驚悚的是,沈宸淵居然將自己送給他的小背心外穿了出來。

純黑色的小背心,就套在了寬鬆的銀色外袍外面,驚不驚悚?意不意外?

這樣時尚的穿法,令沈宸淵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不過人長得帥,披個麻袋也還是帥的,甚至因為他這樣穿著好看,後來還有好多年輕的郎君模仿這種穿搭呢。

沈宸淵這個人脾氣不好,很多大臣即便是心裡有疑問,擔心他的精神狀態,也是不敢多嘴問一問的。

可是張申卻不一樣,他本就是內閣首輔,並不怕沈宸淵,於是問道:“淵公公,你今日為什麼穿的這麼奇特啊?”

沈宸淵也難得給了張申好臉色:“我娘子送的。”

張申:“娘子?同朝為官多年,還不知道淵公公有娘子呢,是誰給介紹的對食?”

他心中有些鄙視沈宸淵,就算是為了澄清和蕭梓的緋聞,也不至於編這麼一個瞎話騙人吧!

沈宸淵伸出手掌,掌心朝上:“現在知道了吧?份子錢補上吧。”

張申噎了一下,從兜裡掏出來一沓銀票,卻有些猶豫,自己和他之間好像沒有禮吧?

沈宸淵直接伸手將銀票都搶了過來。

張申看著手裡空了,立即驚愕:“你!”

沈宸淵已經把銀票塞入了錢包裡,鄙視道:“摳死你得了,隨個份子錢還磨磨唧唧的。”

張申:......

“哎呦!”

擂臺上的武打還算精彩,那個塞凰公主也算是有兩下子,那些上場的世家子弟全都被她打趴下了。

真正武功高強的侍衛、武將,又因為身份問題,根本沒有資格上場。

皇上看著看著,覺得臉上有些無光,遂無奈的說道:

“塞凰公主真是女中豪傑,可是世家公子都在這裡了,如果你非要找個武功比你高的,那我們只能降低門檻了。”

塞凰得意的笑了笑,將劍尖指向了蕭梓:“西北王不是還沒有上場呢嗎?難道皇上是覺得塞凰的身份不夠尊貴,配不上西北王?”

皇上看了蕭梓一眼,突然也想要試探一下她的武功是否恢復,身體狀況如何。

於是,他對著蕭梓說道:“皇兒,那你就上場和塞凰公主比一場吧,記得,不可給皇室丟臉。”

蕭梓點了點頭,眾所周知,她的武功已經全無了,是絕對打不過這個公主的,但是又不能表現的太弱了給皇家丟人,她此刻頭皮有些發麻。

但是,她還是聽話的上場了,看著對面塞凰咬牙切齒的表情,蕭梓心中惴惴不安,她想要應付兩招就裝昏迷好了,最好是自己身體沒有受傷。

然而,她這個如意算盤卻打錯了。

因為塞凰公主剛和她交上手,兩人的劍甚至還沒有接觸上,塞凰就以飛快的速度向後飛了回去,“啪”的躺倒在地,口吐鮮血。

昏迷之前,她僅僅來得及說了這麼一句:“噗!好蠻橫的內力,塞凰甘拜下風。”

看著昏迷在臺上的塞凰,蕭梓險些被氣的岔了氣,自己明明還沒有發力,就擺了個姿勢,怎麼可能把這個公主打成這樣?

很明顯,自己被碰瓷了!

“西北王威武,武功不減當年啊!”

張申第一個帶頭鼓掌表揚,語氣中盡是幸災樂禍。

其他的大臣也是忙著附和,更有甚者直接喊道:“成婚!成婚!”

現在好了,蕭梓大敗塞凰,倒是為國爭光了,但是皇上看她的眼神越來越詭異了,彷彿懷疑她失去武功都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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