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書早就心裡滿是疑問了,如果姜玲玲不問,他也要問了,就是呀,蘇家這麼多人,怎麼就對著蘇建高問。

張誠有個兒時長大的好友,年輕時還一起做活,後來自已去了州府做買賣了,就斷了聯絡。

姜玲玲側耳聽著,沒有發表意見,聽著都是蘇建高爺爺輩的事情了,這人還想著他的後輩,那定然家境不錯了,不然誰沒吃飽關心一個幾十年沒見過的好友的不知道名字後輩的事情呀。

有點不對勁,姜玲玲說不上來,心裡帶著警惕,只要對方不是另有所圖,那麼不失為蘇建高以後一門遠親。

可蘇家這樣的,看對方穿著氣派,也沒什麼可圖的吧!

張誠的臉色變得有些激動,他看向蘇建高,輕聲說道:“我……我能不能去你父親的墳上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他得安葬在我老友的墓旁!這也是…恭家故鄉的所在,我想為恭兄弟做的最後一點事。”

看來對方基本確定了蘇建高就是他要找的好友遺孤了,姜玲玲聽著對方的要求,心裡的防備全部卸了下來,誰打主意會要一具死了十多年的屍骨呀!何況對方談吐和出手,看起來一點都不缺銀子,就是遷葬的銀子也一口承擔,言辭懇切!

蘇建高聽著自已的身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不敢相信自已聽到的話。他一直以為自已父母無依無靠的,沒想到自已的爺爺竟然還有個好友能找過來,對方的話就是肯定了,自已血親死絕了,不知道的時候,好歹內心幻想過,在他心裡,過得苦也比死絕了要好吧。

“這……這是真的嗎?那我的所有的親人都不在世上了?”蘇建高的聲音顫抖著,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訊息。

張誠點了點頭,他看向蘇建高,眼中充滿了同情。

“這是真的,建高,我不會騙你。你的爺爺是一個很不錯的人,他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曾經一起吃過苦。只是命運不公,他英年早逝,留下了你爹在世上孤苦無依,沒成想,你爹也這般早去了。”

蘇建高的心中悲涼,雖然早就知道,自已身世肯定悽苦的,不然怎麼會被人收養,但是聽到還是不由得感嘆,不過至少自已現在日子也過起來了,有妻有女,對上一輩早就沒有多少的執念了。

姜玲玲看著蘇建高淚中帶笑,從上房走出去讓李氏也知道一二,這個時候,只有最親的家人陪在身邊才可能消除不快。

李氏聽了心中充滿了心疼,至少她還有爹孃和李才生這個兄弟。

李氏心裡不由得對蘇家感激,要不是公爹蘇長青,不知道建高無父無母,該怎麼長大的,能不能活著都兩說吧,就前些年那個災年,多少人餓死的。

得到蘇建高的同意,張誠就這麼叫人把墳遷走了,不僅沒有收遷葬費,還給姜玲玲銀子。

看著一出手就是十兩的銀錠子,姜玲玲嚇了一跳,推脫沒有收,說實話,這十里八親都挨不著的關係。

可張誠顯得很有誠意,姜玲玲只得讓蘇建高夫妻拿著,這也是恭家的一個長輩對孩子的心意。

張誠心裡對這個蘇家掌家婆婆有些改觀,看起來到不像個跋扈和自私的婦人,可為什麼他們張家的宅子會到蘇長青的名下,住著一個姓陳的外人呢?

看著蘇家在他眼裡簡直不過是個小村戶,估計八輩祖宗都沒見過這樣的好東西,再正直的人家也貪心據為已有,這不足為奇。

要是鑑骨,這確實是張家後輩的骨頭,看著遺孤蘇建高對養父母的恩情份上,宅子送也就送了,要如果不是的話,他一定會一紙訴狀告上衙門,蘇家這群惡人霸佔張家宅院,蘇家的關係不過只有區區一個九品陳世書,還不是對著張家像其他吏官一般的依依諾諾!

不管哪個縣衙門,小半數的稅收都在張家這裡,何況這事情證據確鑿,要不是突然收到訊息,老宅子住了人進來,他們還不知道易主的事情,張家產業實在太多了,這份又實在特殊,既然理也在張家這邊就更不怕了。聽說這個縣的縣太爺也是個鐵面無私、秉公辦事的……

陳世書回來前就答應了去柯家那邊吃年夜飯,姜玲玲一家沒有多留,準備了一點年禮讓陳世書帶過去。

“學堂沐休了,嶽先生應該回蓮花村去了,聽說那邊村裡特意把嶽先生祖宅修葺了,這些你拿一份給嶽先生,他可好這一口了。”

姜玲玲發現嶽先生愛吃油炸食品,不僅學生們時常帶,有時候伺候的下人還會專門來買。

“蓮花村那邊,好像不順路,我還是不過去了吧。”陳世書說道,並且拒絕了蘇建高駕自家牛車給送縣裡去的好意。

雲兒幫著抱著幾個油紙包,一起陪著去村口搭牛車了。

“世書哥哥,雲兒最近的刺繡又得到了師傅的誇獎,這是我最近繡的荷包,家裡每個人都有一個,這個是特意給你留的。”在路上。雲兒見左右沒人,這才把自已繡的荷包拿出來。

“真精緻,謝謝你,雲兒。”陳世書發現繩子一拉,直接系在腰間,不僅方便,而且美觀。

雲兒看著陳世書不僅接過,還直接佩戴上,製作者的滿足感也滿滿的,“那,世書哥哥年後什麼時候還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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