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說不準了,你也可以去看我啊,你家的宅子那麼大,為何不一家人搬到縣裡住,到時候開一家食堂,生意肯定比鎮上還要好!”

“去縣裡?”雲兒聽著陳世書的說法,不由得暢想著,可還是現實的搖搖頭,只不過村裡有田地這一點就別妄想了,別說娘了,就是爹肯定也不會離開蘇家村的。

不過,世書哥哥肯定希望自已住在縣城的宅子裡,大家離得近生活吧!

“對了,我爹給我留的房子錢財都已經拿回來了,年後我就搬到我的房子裡去,只是同僚們都習慣在你家那宅子裡聚聚了,所以……”陳世書說道。

這宅子比較大,陳設齊全,就是喝醉了,十幾個人都有地方睡,火炕又暖和的……

不少人都以為這就是陳世書的房子,他也不好一一去解釋吧,拂不了對方的面子情況下,免不了還得借來用用的。

也不知道這個張家怎麼這麼厲害,竟然查到房契的名字不是自已,非要自已帶著他來蘇家看看,說了不過是個農戶,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張家可是州府的糧行,還有萬畝良田,財富非凡,別說縣衙,聽說州府都給面子,這張誠雖說是張家的管家,可也是厲害的人物,能跟他有交情,這蘇建高命真好,他可擔不起蘇建高做車伕!

姜玲玲原本是沒有多想的,這種過年送來送去的年節,她在現代也很煩,不去親戚家拜年也絲毫沒有不敬的意思。

拜年這個習俗,在她看來,就是一種表面上的尊敬和禮貌,實際上卻充滿了形式主義和虛情假意,她寧願窩在家裡,不去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親戚家拜年。

直到蘇建高看著人走了,小聲抱怨這陳世書也太跟自已見外了,家裡牛車給送去縣裡罷了,這麼客氣的要自已花銀子去坐車,而且平時忙的連書信、口信的都沒有一個帶回來……

他心裡有些失落,覺得陳世書沒有把自已當家人或者朋友等看待,在他心裡,到自家的人,都是緣分,他自已本來就是緣分來的蘇家,自然內心是很容易接納其他人,當成家人的,確實,對方身份上是秀才,好像無形之中有一層隔膜一般。

陳世書在蘇家居住的時候,跟蘇建高也沒有多少話說,兩個人一個讀書,一個擺攤,也沒有共同話題,但是蘇建高還是把陳世書當成一家人看待,大家都沒有蘇家的血脈,卻都在蘇家生活,名字都在蘇家的戶籍裡,哪怕陳世書沒有考上秀才,繼續三年讀書,蘇建高心裡也願意公中出一些銀子的。

也對,陳世書的戶籍遷出了,蘇建高在蘇家村也沒有什麼從小到大的朋友,蘇家村排外,那些同齡的孩子跟他玩了,回去會被父母數落,要不是被欺負了,蘇長青會給他出頭,那麼他童年還不僅是沒有朋友那麼簡單。

這也是村裡守火那天,蘇老七他們熱情的跟他喝酒,他會內心覺得溫暖,蘇家的族人好像接受了他的假象,他拂不了這樣的熱情,一下子就喝醉了……

原本以為這是他真正進入蘇家的開始,讓他願意相信的不僅僅是內心渴望,更有姜氏這個繼母態度突然轉變,讓自已真的感覺融入了這個小家,才膽大的有更大的期盼吧!

蘇建高不由得轉變了想法,姜氏如此已經是上天對自已的恩賜了,有了蘇老七那件事情之後,他再也不妄想族人那邊了,而陳世書他把他當成自家人,自然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舒服的。

看著陳世書離開的背影,蘇建高心裡默默地祝福他,希望他在縣城能夠一切順利,他也希望蘇家和陳世書之間的感情能夠一直保持下去,不要因為身份的差異而變得疏遠。

姜玲玲聽著蘇建高的話,她忽略了這是古代,思維根深蒂固的年代,學子就更是如此,更是迂腐氣十足的的,尊師重道的思想不用刻意去教,拜師束脩等重重的禮儀,至少已經成為一個秀才了,是不用說的。

姜玲玲皺眉,晃過神,提醒:“陳世書如今也算九品官了,還要科考,前途不可限量,他若覺得咱們值得交,定然會費心思,只要不是交惡,咱們本來就不圖人傢什麼!以後,若他要保持距離,就當點水之交就行了。”

蘇建高詫異姜氏的態度,是抱怨陳世書不感恩?好像沒有,貌似好像冷了許多的樣子。

姜玲玲明白陳世書的意思,從來只說柯家的恩情,蘇家這邊拿了柯家的銀子,辦事都是應該的,而且柯家給的陳世書在蘇家的這小半年的花銷也是夠的,沒有用到蘇家公用的銀子,表面上過的去就行了。

但是姜玲玲不知道的是,自已曾經有個‘得罪’了陳世書的地方,讓陳世書很不想跟蘇家有瓜葛!

陳世書心裡,只對這個叫雲兒的小女娃有很多的好感,最初是身世差不多,父親去了繼室娘後就去從軍了,繼室在家掌家之後偏疼自已的孩子,可雲兒的善良,對那個繼母姜氏的包容,讓陳世書那時放下了心中對後孃的芥蒂,一心讀書為自已求前程!

就像雲兒學刺繡一樣,她說她只要一心撲在刺繡上,就什麼煩惱也不想了……

當然雲兒說的煩惱自然不是陳世書認為的,被繼母區別對待,怎麼心中不甘等等,而是記憶恢復,被堂姐貶低……

陳世書中了秀才,得了差事,帶著衙役們狠狠的羞辱了後孃和弟妹們,拿回來本該屬於自已的房子和銀子,他才知道,忍和包容只不過是無能力者的‘假善心’罷了!

從前雲兒這樣的白月光,因農家身份,也蒙上了灰紗,而柯家的那抹明媚才是硃砂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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