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玲玲不在場也知道這些人把個空棺木下葬的私心在哪裡,蘇家,沒有好處的,沒人願意參與。

只是自已媳婦下葬這麼大的事情,蘇長曉居然也沒有出面,可能口頭休妻沒有情分了,現在春節關門歇業的鋪子不少,趁著這時候沒人搶生意,賺些錢也是可以理解的,姜玲玲以為蘇長曉是認真創業奮鬥中,化悲痛為力量的賺錢呢!

一場簡單的葬禮草草收場,反而拉近了大房、二房和族長的距離,蘇彩兒的‘死’反而發揮了比‘活著’的時候更大的效用!

姜玲玲作為看客,有些無語,她反而羨慕蘇彩兒這個‘黑戶’,徹底脫離了蘇家,想怎麼活,就怎麼活,多好!

不去管別家的事情了,雖然這個年在大房過,但是殺雞、燉肉、做餃子,小家也一樣不落的做起來,這麼冷的天,要不廚房,要不在有炭火的房間裡待著。

看著幾個孩子讀讀寫寫、打打鬧鬧,雲兒刺繡免不了繡字,可不是簡單會幾個囍、壽、福就行的,雖然不用寫的很好看,但是會認也是需要的,最近打起了姜玲玲花樣子的主意,她發現那些盒子花紋等都很好看,繡的帕子上也借鑑起來。

蘇建田的媳婦大陳氏帶著子女在鋪子裡守著,食堂不做吃食了,可米焦、米條那些還在賣,蘇家的茅草房這麼冷的天根本住不了人,陳氏心裡盤算了,要是弄個避風的住所,手上銀錢還得明年開春買種呢,現在糧食這麼貴,有個瓦片遮雨就不錯了!

即使沒有鋪子寄住,得回茅草房過年,陳氏也不打算把目前手裡的餘錢用在房子上。

“喲,還真在這鋪子裡待著呢,弄了這麼一個好地方,也不知道叫嫂子和侄兒侄女們來坐一坐!”

蘇建稻媳婦帶著大妮出來趕集買東西,聽說這邊有好吃的,鎮上的人都喜歡,也就來買些稀罕的吃食。

大陳氏好奇的看著大嫂怪異的姿勢,她手為什麼一直放頭頂上?

二妮一眼就看到了,伯孃頭上的銀簪子,呵!原來跑這擺闊來了!

大妮怨念的看著娘頭上的簪子,那可是自已的,沒想到被娘看到了就搶去戴了,工錢也全被拿走了,好在她還有一個鐲子,可要藏好了!

“這可是我家大妮在繡房繡的好,管事親自賞的,這月月都有月錢呢!”蘇建稻媳婦得意洋洋地說道,雖然月錢降了,沒以前多,這點不提略過。

“大妮可真有出息!”陳氏回答道。

蘇二妮就知道,娘會這麼給人捧場的,內心無語的翻白眼,見有人來看年貨,是個大娘帶著小夥子,穿的不錯,二妮也不含糊,起身一邊招呼來人看看,哪些可以嚐嚐試試的。

守鋪子、賣年貨哪樣不比聽伯孃那些沒營養的話好多了!

一般有外人來,會收斂一二,蘇建稻媳婦可沒有那般的眼力見,更是賣力的炫耀起來!

“哎呀,繡房那麼多村裡的姑娘被趕回來了,我家大妮,明年還可以繼續做,這年下,說媒的媒人都把我家門檻都踩斷了,說是繡房的姑娘稀罕著呢。”蘇建稻媳婦十分得意,見來買東西的客人也側目看過來,就更驕傲了。

大陳氏看著大妮,這臉色可比從前在村子裡好多了,穿的也是新衣服,正是說親的年紀,“大妮長的又漂亮,在繡房又能幹,那說親的肯定不少!”

“那是,別說鎮上的,縣裡的公子都看的上呢!不像你家二妮,在這吃食攤子裡做個下人的端盤子、洗盤子的活!”

蘇二妮原本覺得自已夠忍讓,這還沒完了是吧,“端盤子、洗盤子怎麼了?我自已憑手腳賺錢有什麼上不了檯面的嗎?不就是刺繡嘛,大妮姐從前可沒我會刺繡!”

“我怎麼沒你會刺繡了,那不過是隔壁那老婆子偏心你罷了!”

“那村裡那次繡藝比拼呢?你怎麼沒名次?”蘇二妮問道!

“我!你看,這是我繡的,你把你繡的拿出來比比呀!”蘇大妮不服的從手裡拿出一塊精美的手帕,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的牡丹,顏色鮮豔,栩栩如生,她的嘴角上揚,眼睛裡閃爍著自豪的光芒。

“喲,這麼好看的帕子,你這妮子居然藏著,真好看,等下去陸家成衣鋪看能賣多少錢!”蘇建稻媳婦一把搶過,自已看完,又朝著陳氏兩母女揮了揮!

蘇二妮眼裡滿是驚豔,這繡的很好看,跟雲兒繡的一樣了,她肯定不如的,看來繡房就是不一樣,心裡倔強不服氣,可也是說不出的羨慕。

“這不是陸家大繡孃的親手繡技,反面的角落會新增獨有的標誌,哪怕是一方繡帕!”客人只是一眼,便開口說道。

蘇大妮紅著臉,這種事情怎麼一個男的會知道這麼清楚,只能硬撐著頭皮認自已就是大繡娘了!

餘掌櫃的還想說什麼,被自已娘暗地拉了一下,這才作罷。

餘婆婆在刺繡這麼多年,自然比自已兒子清楚,對方說的大話、假話,只是人情世故上,沒必要為了別人謊話較真,吃飯喝酒的醉話那都大了去了,她們買了東西就去找媒人問媒去的。

這人家鋪子裡和自家親戚的家事,不認識鋪子的夥計,只是跟蘇娘子有往來,何必摻和進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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