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沒有感覺對方炫耀怎麼了,如果自已女兒這樣好,自已也會開心和得意的,二妮雖然長得沒那麼出挑,也是秀氣姑娘,再長兩年也不差,幹活也賣力,只是脾氣有的時候不知道忍讓,以後到婆家肯定是吃虧的!

對於刺繡,陳氏更是羨慕的,還把二妮從不屑到羨慕的樣子記在了心裡,要是在姜氏那做絹花,應該也有自已的月錢,在鋪子,陳氏知道給的不止一個工的錢,何況還三張嘴吃飯呢,賺的就是存的錢了,加上住的地方好一點,不至於受凍,能這樣已經很好了!

族人看來,他們過年連自已的房子都沒法住,是可以‘笑話’的‘很可憐’的人戶了,但是陳氏覺得內裡過的有盼頭,希望建田回來之前能保持,二妮說,明年能修房、還能買一畝水田,其實她覺著,能做一樣都夠族人羨慕的,哪有一個女人帶孩子能做得到的,想著手上的銀子,其實還是有希望的。

陳氏想著,思緒被嫂子的話繼續炫耀的話打斷了。

蘇建稻媳婦見陳氏配合著,更加得意了,但蘇二妮沒有反應。她繼續說道:“二妮啊,不是伯孃我說你,你也過了年也十二歲了,雖然說說媒還可以再看兩年,可女娃就是該找個好人家嫁了。你看看我家大妮,繡房的活幹著,今個聽說要說親鎮裡開成衣鋪子的,可不是商戶,正經的農戶,村裡有地,聽說戶上還有個考中秀才的叔叔呢,你呢?還在這裡賣吃食,真是丟我們蘇家的臉。”

陳氏聽見‘秀才’的親戚,她是想都不敢想,又是開鋪子,又有田地,這是富貴窩裡了,原本聽著為大妮高興的,之後後面那句話,笑容就凝固了。

蘇二妮即便聽到最後那句刺耳的話,也依舊微笑著跟餘婆婆算錢,沒有直接跟伯孃說話,她知道伯孃是個勢利眼,一直看不起爹孃和自已,但是她也不羨慕大妮,即便她現在以為大妮繡功好,但是那是大妮自已學習的成果!至於姻緣,自傢什麼情況,她不會妄想什麼有錢有勢的。

等人走了,這才不卑不亢的說道:“我是沒刺繡了,在這也給家裡減輕負擔,雖說不能為家裡揚光,可也不丟臉!而且,伯孃,咱們不是分家了嗎,怎麼?伯孃如今日子穿金戴銀了,在家有使喚奴僕了不成,洗碗收盤子的事情都不做了?爹當兵去了,我家日子也沒有啥親戚搭把手,自然只能靠著自已,伯孃想說風涼話,那村頭大榕樹下儘管說去,沒得到我娘跟前炫耀!”

女孩名叫蘇二妮,她的衣服雖然樸素,但是乾淨整潔,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她並沒有因為伯孃的話而內耗,反而只想更加努力地做工。

餘婆婆在門外笑著,內心對這個叫二妮的姑娘有了初步的評價,什麼情況都對客人笑臉相迎,也不會懦弱的任人欺負,蘇娘子鋪子的夥計招的挺不錯的。

餘成材嘆了口氣,“娘,咱們還有必要去媒人那嗎?”

“當然要去了,相親哪有一次就成的,過了年你也十五了,該定親了,我們家人丁單薄,你爹不在了,鎮上有頭有臉的向著陸家,不過咱們家不看家世,只要對方人不錯就行!”餘婆婆說道,她是看中兒媳的刺繡手藝,這對今後鋪子延續有助力。

大女兒已經剛出嫁了,二女兒也沒兩年了,她自已的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兒媳婦手藝很重要,但是人品更加重要!

要說人選,其實餘婆婆心裡非常喜歡雲兒,雖然年紀還小,再過兩年定親也行,只是有次開玩笑的提起,雲兒急忙撇清,後來看著她繡著荷包,餘婆子有啥不明白的,別看姑娘年紀小,情竇初開也正常,畢竟十六七歲成婚了,早一點的十三四歲就嫁過去的,再幾歲就養在家裡的童養媳也有的。

不在青梅竹馬的年紀情竇初開,難不成在嫁人之後紅杏出牆嘛!

說親說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雲兒的娘姜玲玲一口,年紀太小,等過幾年蘇長青回來自已看,她可不想做包辦婚姻的後孃!是這個禮數,她也不幹,即便到時候還是她掌家,她覺得婚姻自由,也是選雲兒自已看上的人……

後面這驚世駭俗的觀念自然沒有說給餘婆婆知道,但是也讓餘婆婆決定還是一邊說親,一邊看吧!

蘇建稻的媳婦尷尬地看著媒人給自已女兒大妮介紹的相親人家餘家,這不是剛剛在弟妹陳氏做工的鋪子裡買年貨的母子倆嗎?那剛剛自已在陳氏母女面前耀武揚威,惡意貶低的話都被他們看到聽到了?

這餘家這麼好的人家,又是開成衣鋪子的,家裡又有秀才親戚的,要不是說需要繡工的,估計都選不到村裡的姑娘裡頭去,這下該怎麼辦呀!

蘇建稻媳婦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心中充滿了懊悔和焦慮,她知道,自已剛剛的行為已經讓他們對大妮產生了不好的印象,這可如何是好呢?她想起了自已剛剛在陳氏母女面前的囂張跋扈,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怎麼也沒想到,自已剛剛還在嘲笑陳氏的女兒,現在卻輪到了人家嘲笑自已了吧,這要是在媒人面前一說,那自已閨女以後說親不是掉價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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